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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乎乎的走出飛天獎場地,姜毓秀坐進車裡,思緒還漂浮不定。別說她之前做好了心理準備,當事情真落到頭上來的時候你才能體會那種激動無措的感覺。

“毓秀,回神了。”米微微伸手在姜毓秀眼前晃動了幾下。

姜毓秀愣愣的轉頭看去,當看到米微微笑眯眯的臉,一個激靈拉回心神,佯作平靜的問道:“微微,怎麼了?”

“恭喜你了,毓秀,飛天獎哦;你現在的身價可是煩了好幾倍呢,現在說是星耀的頂樑柱之一都不為過了,以後請你出演的時候加錢都要翻幾番呢。”米微微真誠道喜。

她家藝人上升的速度太快,才出道幾年啊?就把飛天獎抱回來了。

馬邑輕笑,“這算什麼?毓秀的歌曲早就得了天后獎了,這會兒是影后和天后雙料藝人,身價可不止翻幾番的問題了。”之後該怎麼操作他好好想想。

姜毓秀莞爾一笑,撫摸着手裡的獎盃,眼底浮動着暖暖的笑意,還有徹底放鬆下來的心酸;從拿到影后的那一瞬間,身體彷彿徹底輕鬆下來了,應該是完成了原主的執念,使得存在身體里最後的執念也沒了。

“馬哥,我想休息一段時間。”

“行啊!”馬邑大方點頭應了,“我會給你物色好劇本的,對了,公司又有幾首比較好的古風歌曲,雖然及不上你作的;但也不是太差,要是你有興趣,我讓微微給你送過來,你也好好看看,要是能修改一下那就更好了。”

說實話,聽慣了姜毓秀的經典古風曲,再去聽其他的總是差了點兒味道。

姜毓秀想了想,決定將她之前所在世界的另外幾首古風曲拿出來,等這幾首歌曲完了之後,她就不再主動出歌曲了;若是日後碰到經典的歌曲再接,心裡有了打算,姜毓秀道。

“馬哥,我這裡還真有五首歌曲,公司的那些歌曲你都覺得差強人意,那就不接。”

馬邑正有此意,“行,你什麼時候把歌曲給我看看?”

“明天吧,我發到你的郵箱里;順便把伴奏幫我調式出來,安排個時間錄製。”

一旦心裡有了打算,姜毓秀一貫雷厲風行;回去的當天晚上就把五首歌曲羅列出來了,《涼涼》、《傾盡天下》、《天下無雙》、《貴妃醉酒》、《梨花落》。

這些歌曲都是巨好聽的。

姜毓秀將歌曲作詞發進馬邑的郵箱里,馬邑當時就看到了,翻看一遍後眉開眼笑,立刻微信給回復。

“毓秀好樣的,你一如既往的棒;這些歌曲一旦放出去,對你鞏固現在的地位非常有好處。”

姜毓秀回道:“上半年才出了新歌曲,現在又出,太頻繁了些。”

“無所謂,有歌曲出就是好事兒。”馬邑巴不得姜毓秀多出歌曲。

“馬哥,我是這麼想的,這首歌出去之後在微博上告知一聲;日後不會經常出歌曲,遇到經典的再接,之後我想休閑下來,有劇本拍劇本,沒劇本我就去學校。我準備明年就畢業。”

“這麼快?”

馬邑皺了皺眉頭,“你的學業上我不擔心,就怕你太累;畢業的時候要寫論文,你的成績和你現在的成就都註定了論文會被許多人知曉。”

若是論文沒寫好,怕是會招來非議。

姜毓秀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但是,她不想將事情放在這些事情上;學習什麼時候不行?時時刻刻都可學習,對他們修行之人而言,每時每刻都是一種修行。

每時每刻都是一種修行嗎?

姜毓秀恍然大悟,再次陷入頓悟之中;之前她總是覺得修鍊就是修鍊,從未曾領會到修行的真諦。

人生是修行,修鍊是修行,世間萬物皆是一種修行,我們時時刻刻都處在修行之中;修行的過程中往往只有兩種情況,能體會到修行真正的意義,與修行中走馬觀花什麼都體會不到。

姜毓秀這一頓悟就是兩天時間,由於在房間里沒出來,馮義東和傭人們又不能私自進卧房;因為姜毓秀和雲清陵的特殊情況,伏年當初還特意叮囑過,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能莽撞,要以主人的意願為主。

管家羅吉無法之下只能選擇給雲清陵去電,“喂,先生嗎?”

“嗯,家裡有事?”雲清陵嗓音清淡。

羅吉道:“先生,小姐在房間里呆了兩天了,我們敲門沒人開門;我們手裡也沒鑰匙,闖進去不方便,我們是要選擇報警還是.......”

“不用管,毓秀沒出來你們也不要進去打攪,她心裡有數,等忙完了就出來了。”雲清陵掛斷電話,心情不是很好,抬手將一個厲鬼個打散了;本來還想溫和點兒,畢竟,隨意打散厲鬼不是什麼好事兒。

厲鬼也分情況的,然而,誰讓厲鬼也不是全然就喪良心的。

做完這些,雲清陵扭頭看向一旁已經嚇的瑟瑟發抖,一群相互擁擠給安全感的年家人,默默收回目光,辣眼睛。

“大,大師.......她死了嗎?”

“死了,魂飛魄散那種,把報酬轉到我賬上;這是我的賬號,有急事先走了,你家的風水沒法扭轉,搬家吧。”整個宅地基下面都是墳墓,還是沒起屍骨那種,天天睡在人家的棺材板上面,也不知這家人怎麼睡得着。

難怪會被厲鬼纏上,這就是人倒霉了喝水都會塞牙縫,買塊兒宅地基還被人整。

雲清陵清冷的越過他們,回到年家準備的房間,提了行李就走;他要回去見心上人了,沒心思和他們嘀咕。

雲清陵上飛機的時候,手機提示信息,您的尾數為018銀行卡轉入七百萬。一竄的零,雲清陵也只瞅了一眼就沒看了。

當天晚上趕回上京,把羅吉給喜的差點拜佛祖,雲清陵走後家裡就剩下以為主人家,而這位主人家還回來就沒出過房門;她都以為這位已經出了問題了,可是,雲清陵不讓他們進去打攪。

這會兒雲清陵趕回來,她都覺得鬆了口氣,至少不用再擔心這位留家的主人家出格好歹。

“先生,您可算回來了,小姐在房間里兩天了,您趕緊去看看吧。”

雲清陵把行李遞給羅吉,抬腳就往樓上而去;來到姜毓秀的房間,推門而入。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