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殷無雙朝自己走來，袁清歡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扯了扯唇角：“真沒想到穆錦哥哥的朋友，竟然是鳳國的太女殿下。”

“這樣的話，是挺刺激的。”殷無雙點點頭：“你以為你害死的，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想到你害的，是鳳國的太女殷無雙。”

“我怎麼敢害您？”袁清歡假笑三聲：“我也不會害穆錦哥哥的任何朋友，我跟穆錦哥哥有過約定，我還一直在為你們保密呢！是吧，穆錦哥哥。”

袁清歡急忙看向穆錦，希望穆錦能為她說幾句話。

但穆錦什麼話也沒說，眼神冷漠的駭人。

一旁的宇文海聽懵了：“什麼保密？袁清歡，你認識穆錦？”

看着宇文海頭戴綠帽，綠到發慌的模樣，殷無雙無可救藥的搖搖頭：“宇文海，你好歹也是一國將軍，修為也還行，怎麼就看上了袁清歡這種女人。”

能把宇文海迷惑的團團轉，也算是袁清歡的一種本事了。

“太、太女殿下，士可殺不可辱，你可以殺我，但你不能給我蓋上莫須有的罪名。”袁清歡的說話速度很快，聲線顫抖帶着最後的頑強。

“袁清歡，你知道我身上有五行之靈嗎？”殷無雙眉梢一揚。

“太女殿下名揚修真界，誰人不知太女殿下有五行之靈和鳳凰劍？”袁清歡的笑容討好。

“只可惜你不知道主人院子里的所有傢具，都是活的，都是我弄出來的分身！”殷木從紫凰古戒外現身，站在了殷無雙旁邊指着袁清歡：“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下午你偷偷進了主人的房間，翻了主人的衣櫃，在主人衣服上倒了神無水，臨走前還擦去了衣柜上的手印。

哼，你擦掉了手印，擦不掉氣息！”

殷木語音落地，袁清歡臉上的討好笑容全部消失，瞳孔縮了起來。

為什麼木之靈會知道神無水？神無水的氣息，哪怕是神都無法察覺，怎麼可能——

“我沒有神無水！”袁清歡一口咬定自己沒有。

“你有。”穆錦拆穿了袁清歡的謊言：“千年前，我們在下層位面，你約我出遊時，醉酒說過神無水的事。”

“神無水……”龍椅上，宇文政眼神一冷，他從前聽說過這種水的名字：“宇文海，你是怎麼確定殷無雙的白衣服上有解藥的？”

“是華蘭那個婢女說的……”被威壓鎮住不可以動的宇文海回答道：“我去搜房間的時候，華蘭非要跟着去，然後打開衣櫃就抱着衣服聞了起來。”

當他發現公主殿出事的時候，僅有華蘭神識還稍稍清醒着，她指着藥罐子說有毒，然後就一起去了殷無雙房中。

一進去，華蘭就說自己可能找到解藥了，因為自己一聞就好，所以大家都把衣服當解藥。

昏迷的婢女們都逐個清醒，只有宇文夢因為中毒最深無法醒來。

紫凰古戒里，墨寶寶冷冷一哼。

“袁清歡，你本來可以離開呼嘯群島，過着還算不錯的日子。”殷無雙看了看倒在地上，到現在都還沒清醒的圓臉婢女，又把目光放在袁清歡身上：“但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包括，活着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