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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凌含章回去之後把他和a國人之間的對話都學了一遍,因為他知道彎彎目前還沒有恢復靈力。

得知凌含章答應了去a國訪問,彎彎倒是有點小興奮,她知道這種出行她的安全肯定是有保障的,對方不可能敢動什麼手腳,頂不濟就是抓她去醫院或者是找幾個占卜師、催眠師來試試她,這些她相信自己能應付。

她更感興趣的是,萬一她可以從對方的交談中探聽到一些別的軍事機密呢?

“行了,還是好好養傷吧,晚上吃什麼了?”凌含章見彎彎不反對和他出訪a國,頓時放下了一塊石頭。

其實,彎彎所想的何嘗不是他所想的,他之所以答應出訪a國不就是想去會會a國的這些高層頂尖人才?

“喝了外婆親自熬的烏雞湯,小周說明天去鄉下買點土雞土鴨來。”彎彎說完推開了湊過來的凌含章,嫌他身上有酒味。

凌含章笑了笑,轉身進了浴室。

十幾分鐘後,凌含章從浴室出來了,一身清爽地坐在了彎彎身邊,彎彎拉着他問起a國和華夏在hángkōng航海領域的各自優勢來。

聽着聽着,彎彎睡著了。

主要是回家這半天來,她一直沒閑着,孩子,大人們誰都好奇她這幾個月做什麼了,為了不讓長輩們擔心,該交代的也得交代幾句。

隨後,她又和老外婆聊了一會,說來她也想不明白,這麼多年早不懷孕晚不懷孕,偏偏在艦艇上有了孩子,這老天究竟是什麼意思?

明知道她保不住這個孩子還把她送來,這不是故意讓她傷心難過嗎?

可老外婆的意思是,上天做事自有它的安排,這個孩子說不定就是來成全凌含章的仕途的,也就是說,凌含章很快又要升了。

彎彎一聽便明白了老外婆的意思,失去這個孩子,凌含章和她一樣痛惜,而且他比她更多了幾分自責和憤怒,以他的本事和能耐,自然不會輕易放過a國。

這不,一聽凌含章要帶她出訪a國彎彎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所以才會拉着他問些軍事方面的機密。

可惜,她終究是個外行,聽着聽着就睡著了。

這次小產,因着失血過多,彎彎足足養了一個月才出門,痊癒後的第一件事是回學校答辯,論文是她在家養身子時完成的。

有天眼的幫助,答辯對彎彎來說根本就不叫事,因而,答辯結束後,彎彎和凌含章登上了出訪a國的飛機。

這次出訪的主要領導是上次和凌含章一起會見a國總理的梅總,國防部的吳部長,外加一個程上將,此外還有他們的秘書、翻譯、保鏢、醫護人員、設計師等。

出訪的行程安排先是會見a國總理,洽談上次的合作事宜,此外,還有參觀對方的海軍基地。

因着飛行時間很長,到達a國首都時是當地時間下午六點半,彎彎一行直接入住了酒店。

進酒店第一件事,彎彎就是檢查一下有沒有隱形攝像頭,最後隱形攝像頭沒發現卻發現一種穿牆式tòushìqì。

當然了,a國人也不傻,不會把tòushìqì擺在明面上,而是擺在了兩個衛生間的內牆裡面,一個是正對着卧室的床這邊,另一個是對着客廳的那面牆,估計對方是想對彎彎和凌含章的日常活動和私密性談話進行監控。

萬幸的是,tòushìqì的正面對着是床和客廳,否則的話,他們夫妻兩個不管是沐浴還是如廁都要在對方的監控中,那才鬱悶呢。

“看什麼呢?”凌含章見彎彎待在浴室里不出來,過來問一句,因為他自己也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發現。

“沒什麼,剛下飛機有點累,想泡個澡,過來先檢查一下浴缸,你也知道,我對這方面有強迫症。”彎彎笑了笑。

“放心吧,這個級別的高檔酒店肯定找人消過毒,不過你確定要現在泡?a國的接待人員在樓下候着呢。”凌含章看了看手錶。

“那好吧,我們去看看程上將他們收拾好了沒有。”彎彎拉着凌含章出了門。

兩人先進了隔壁程上將的屋子,彎彎發現他住的地方也同樣安裝了tòushìqì,於是在凌含章的手心撓了一下,凌含章很快心領神會了,忙說自己餓了,該吃飯了。

程上將見凌含章突然說出這麼突兀的一句話來,和他平時為réndà不一樣,便猜是有情況了,於是,笑着應和了,並親自去請了吳部長和梅總。

一行人出了屋子,這時a國的幾位官員已經上樓了,領着彎彎他們去了餐廳,入座後,先是禮節性地問候了些旅途勞累與否,酒店滿意與否,接着,這位海軍司令員看向了彎彎。

而彎彎早就用天眼掃過了他們,知道這些人合作是假,想探取她的秘密是真,不但安排了這種帶透視機的屋子,還在接下來的行程里安排掃描儀、催眠師、占卜師、頂尖的腦科專家等來打探她的秘密。

當然了,彎彎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好機會來打探他們的秘密。

這不,見對方的海軍司令員打量自己,彎彎沖對方點了點頭。

“你好,美麗的女士,久聞大名了,很高興見到你。”招呼歸招呼,可對方也沒敢輕易上前。

“哦,不過很遺憾,我見到閣下並不是很開心,我會想起我失去的女兒。”彎彎冷冷地回了一句,她是直接說的英文。

“這件事我們和凌少將和貴國已經達成了一致,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所以我們才答應開放我們的hángkōng和航海部分領域和你們進行合作,我們是很有誠意的。”海軍司令員暗自磨了磨牙,說道。

“還有,我們的醫療技術很先進,如果您願意的話,我們可以為您最好治療。當然了,這得看您自己的意思。”a國總理說道。

“不了,謝謝,我的病,更適合我們的中醫。”彎彎再次生冷地拒絕了。

話說到這有點冷場了,好在很快就上餐了,來之前,彎彎特地接受了幾次西餐禮儀培訓,再加上她有天眼,因而也像模像樣地端坐着把這頓飯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