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正好人在部隊，那次的事又因為她重生有經驗，所以做得相當漂亮，引起了首長的注意，打那開始便正式“接活兒”。

從開始正規做這些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有相當的規模，手下這批，可以說是最初的五毛。

也是後世在網上被叫做“愛國小粉紅”的那類人。

這種事情就不方便跟安慶徽細說了，她直接道：“你就別管這麼多了，我幫你查清楚有沒有哪家是動了水軍的，設法把證據甩出來。”

安慶徽還處於懵懵的狀態，從來沒有哪一次，讓他覺得都不認識秦夢雪了。

帶着些恍惚地，他一邊應着：“好。”一邊忍不住就感慨：“真想不到你還養專業水軍，怪不得你們公司的宣傳……”

秦夢雪有些不高興：“你想到哪裡去了？”

她還真沒有在網絡上操作過公司品牌的炒作，有些時候熱點來了她都不愛讓何麗借勢宣傳的，又怎麼會主動炒作？

安慶徽聽出來她沒有炒作過，忍不住確定一遍：“你不是為了公司宣傳？”

秦夢雪“嗯”了一聲，道：“我養這些人另有他用。”

最初是自掏腰包往裡貼錢的，但後來發展起來了，接的活兒也多起來，這個網絡水軍系統已經不需要她再往裡投資，而是慢慢做到收支平衡，甚至小有盈利了。

因為請了專業的人在管理，她也不用事必躬親，不過這些人除了做她下發的任務，很多時候也會在網上接些別的無傷大雅的宣傳。

指不定這次幕後想要推波助瀾的人，就會有人犯到她手裡。

到時證據都不需要求人提供，直接就是現成的。

安慶徽見她沒打算說明白，也沒有再細問，每個人都有秘密，以他們現在的關係，還不足以分享所有的秘密。

她能把自己的這一面展露給他看，就已經是為朋友兩肋插刀了：為了幫他渡過難關，直接露了自己的底給他。

“夢雪，謝謝你。”安慶徽真誠的道謝。

秦夢雪笑了：“你還跟我客氣。”

說完，又意識到這話似乎有些不妥當。

她心裡還是把安慶徽當成非常重要的朋友。卻也僅止於朋友，與性別無關的那種。

可是安慶徽對她心生情愫之後，這樣顯示關係親密的話，就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了。

於是，她補救似地加了句：“客氣話就不用說了，公事公辦，該怎麼收費我回頭讓人報好價。”

“哦，好好。”安慶徽也明白她這話是劃清彼此的，立即應聲：“該怎麼收怎麼收，別讓你手下的人吃虧。”

“這我不會跟你客氣的，像你這麼有兒的金主，那是真正的肥羊，我讓他們把刀磨鋒利點兒。”秦夢雪開玩笑。

氣氛就變得輕鬆起來，安慶徽多日來盡頭的陰霾都一掃而空，也跟着笑道：“我引頸待戮，還萬分期待！”

“行，不跟你貧了，我趕緊讓你查查看。另外，我直接讓他們分析一下情勢，看看網絡上怎麼宣傳有可能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