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釋放這種寒意了。
只是一瞬間卻是讓哈里森僵住無法動彈,那種排山倒海襲來的鎮壓如果不是他的雙手還在顫抖,他幾乎都要以為是錯覺。
他是真的在恐懼。
不、不光是身體,這是一種靈魂的顫慄。只因為一句話,哈里森甚至因此已經到了那個血腥飛橫的畫面。
死多少人他其實無所謂,包括自己死也是。可現在,這種死亡的體會完全不同……讓哈里森無法完全拔除這種森冷、被黑暗盯着的藐視。
他僵住之餘更多的是興奮。
興奮終於有這一種感覺讓他能夠產生真實感。
哈里森那張帶着人皮面具普通的臉笑了。
和以往的猖狂不同,這次的哈里森是那種心靈空虛上被填充的滿足。
說白了,就是——變-態。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哈里森維持着這個姿勢保持不動,相比較對面少女的肆意,一時間風雲涌動。
哈里森死死盯着沈子遇,眼神上下打量、喉嚨忍不住的上下滑動。
“跟我走,我自然會讓你見到秦紹棠。”
因為哈里森手裡頭有自家獃子,沈子遇自然不會拒絕。
“走吧。”
沈子遇站起扔下手裡的玩物,沒有給哈里森一點眼神朝着外準備走去。
“去哪?”一時間哈里森還沒有反應,處於被能獃獃的回應。
沈子遇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充斥着一種看着智障的神色,彷彿在問不是他說要去北部的嗎?
“就……這樣去?”
哈里森着實也沒見過這麼迅速決定的少女,畢竟他認識的女人當中幾乎都是那種需要打扮的。說白了就算是他在船上帶了許久的女海盜都喜歡收拾。
“不然?”
沈子遇反問,然後沒在回話,直接走了出去。
哈里森沒想到這麼容易……頓時心裡掀起一種彆扭。他很清楚少女會這麼直白的跟他走全部的原因都是因為那個秦紹棠。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哈里森才更加不爽。
秦元帥那裡什麼都沒說,對於兒子被抓兒媳婦兒要去營救這種事完全不知,此時的他正在和南、西進行三方會談。
再加上這件事情、哈里森隱瞞的深,等秦元帥拿到消息的時候、沈子遇早就到達北部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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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他?”
哈里森是用商人的身份到達的東部,此刻回程他也依舊用這種帶着面具的臉想要從沈子遇那裡得到答案。
沈子遇坐在後車廂,目光看向窗外。
因為戰爭,不少人流離失所。本是一些美好的風景也在炮彈中毀滅。
尤其是在到達北部之後,那情況遠比較其他都逃來得嚴重許多。
“歡迎來到北部!”
哈里森知道少女根本不是很願意搭理他,所以乾脆先收了這個問題,沒有別的人現在敢這麼對待他。現在突然出現這麼一個人、哈里森完全每有多介意,反而興味十足。
這大概就是抖m……
沈子遇應了聲,直到車停下才下來。
“他在哪。”
既然已經來了北部,也沒必要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