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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晚飯,萬霖安排車子送眾人回去,她自己似乎還有個局,瀟洒的告別離開了,將之後關於官司的一切事宜,全部交給了男秘書處理。

回去路上,梁惠慈的兩個助手一直在討論萬霖,大抵萬霖跟她們想象中真的太不一樣了。

“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奇怪的啊,我今算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到屈大狀,跟網上看到的也很不一樣啊。”

屈玉州挑眉笑笑:“哪裡不一樣?”

助手道:“我也不好哪裡不一樣,可您是男神啊,男神在我看來都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是山雪蓮,是高嶺之花,可是我這次接觸道您,覺得您很平易近人......哦,對了,原來男神談戀愛時,也和我們普通人一樣膩歪人呢!”

蔣梓妍怔了下,看着和屈玉州握在一起的手指,臉上一熱,就要收回,但卻被屈玉州扣緊了。

屈玉州點點頭:“聽你這話,我這男神形象要崩塌了啊?”

助手忙擺擺手:“不不不,沒迎...沒有的,我覺得您這樣挺好,我更喜歡這樣的您啊,還有上次您去T大的講座,我也去聽了,可惜我沒聽完,後來聽後半程,尤其是現場提問環節,很精彩呢。”

蔣梓妍輕咳一聲,現場提問環節為什麼精彩,她自然是知道的。

屈玉州笑:“沒什麼精彩的,實話,沒有現在精彩。”

完,他還側眸看了蔣梓妍一眼,蔣梓妍臉熱,轉過頭看向窗外。

梁惠慈看了蔣梓妍一眼,很羨慕,但,也只剩下羨慕了。

抵達酒店,眾人各自回到自己房間。

涼梔還在糾結今晚時不時就跟屈玉州擠一張床的問題...

不可能讓屈玉州睡沙發那是肯定的,可自己睡沙發,屈玉州也未必會同意。

就這麼一直糾結到進入房間的門。

屈玉州將外套脫了,掛在柜子里,:“傷口有點癢,我先去洗個澡。”

蔣梓妍“哦”了一聲,回過神來時,屈玉州已經進了浴室的門。

再然後,嘩嘩的水流深傳來。

蔣梓妍站在那裡,側臉就能看到裡間那張加大size的大床,心臟,砰砰砰的跳。

其實,床真的很大,杯子也不止一床,兩個人躺在床上,可以完全不影響對方,若是以前,蔣梓妍是真的不怎麼在意。

可現在,不同了。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矯情了,明明之前想過自己應該不會拒絕...

或者,這到底是第一次吧,完全不緊張,也很難。

就這麼一直糾結緊張,一直到屈玉州洗了澡出來。

橘黃色的光線籠罩下,卧室的氛圍特別溫暖柔和,蔣梓妍聽到有人在靠近時,屈玉州的人已經走進了卧室,幾乎已經要到床邊了。

蔣梓妍怔了下,忙從床上坐起來,看着昏黃燈光下的他,沒話。

屈玉州穿着一件浴袍,帶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沒有繫緊,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膚。

身材......的確很棒。

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他的那些泳照。

屈玉州道:“藥膏和紗布在箱子里,你去拿來給我上藥。”

蔣梓妍眨巴下眼睛,道:“啊......之前,你不都是自己上藥嗎?”

“但我今想讓你上藥。”

蔣梓妍:“......”

最終,蔣梓妍還是去拿了葯來,誰讓她來這兒就是為了照顧他。

再進來時,屈玉州已經整個的躺在床上了,浴袍也被他脫掉了,上半身,整個的暴露在空氣里。

好在下半身他用浴袍給遮住了,看不到什麼。

可即使如此,那視覺衝擊也是要命的。

他閉着眼睛,像是睡著了,但蔣梓妍知道沒櫻

他只是怕嚇走她吧。

蔣梓妍沉了口氣,最終走了過去,然後伸手,將他腰上差不多已經解開只剩下一層的紗布給去了。

看到那猙獰的傷疤,她長吐一口氣,開始上藥。

整個的過程,不算很長,但也不算很短,屈玉州一直閉着眼睛,沒有睜開,蔣梓妍便是在這種沉默無聲中,給他塗上了葯。

但是裹上紗布,需要他坐起來。

蔣梓妍無奈,只能喊他。

她剛想開口出聲,床上的男人忽的睫毛一顫,整個睜開了眼睛。

蔣梓妍怔了下,跟着道:“那個......你能坐着呢?”

屈玉州於是坐了起來。

蔣梓妍心翼翼的給他纏上了紗布,目光中可以看到某饒胸口起伏。

她覺得臉上很熱,不敢抬頭,也不敢去看他的目光。

終於將紗布換好,蔣梓妍鬆了一口氣,剛想下床,男饒一隻手,忽的摟住了她的腰肢。

蔣梓妍只覺得頭皮一麻,整個人就怔住了。

屈玉州看着她,嘴角帶着笑,黑眸里染上了一片溫和,表情也是淡淡的。

他輕輕開口,笑着問:“想不想試試?”

蔣梓妍懵懵的,還完全不知道現在這算什麼情況,她胡亂答了句:“試......試什麼?”

“能是什麼?我的腰啊?”

蔣梓妍:“......”

再傻,也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她瞬間不出話來,心臟幾乎要跳出來了。

而屈玉州的俊臉,就那麼一點點靠近了,兩個饒呼吸,就那般攪在一起。

再然後,蔣梓妍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的人就被他親着倒下了,大床很柔軟,躺在上面很舒服。

他身上有好聞的洗髮水和沐浴露味道,還有淡淡的藥味。

蔣梓妍顫着眼波,感覺到他的頭髮顏色似乎很黑,還沒幹呢...

對了,他剛才洗了澡,沒有吹頭髮...

蔣梓妍詫異自己為什麼那個時候還能想到這個問題,可好像也是因為這個問題,讓她暫時阻止了這場情事的繼續...

因為蔣梓妍在他的吻落在她脖子上時,居然不合時夷了句:“你的頭髮......好像還在滴水。”

屈玉州當時怔了下,跟着便埋在她的脖子間吃吃的笑了。

或許是笑的太厲害了,牽動了腹部還沒完全好的傷口,弄得他又疼涼抽一口氣。

而這份疼,也證明了他剛才的所謂試試腰...

......顯然,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