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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慢跑了一圈的簡恆回到了家裡,正抓着一瓶子水仰頭喝着呢,看到賀業提着衣服拍着腦袋從自家的房間里走了出來。

“睡醒了?”簡恆衝著賀業問道。

賀業點了點頭,臉上依然帶着宿醉過後的苦色,又拍了一下腦袋:“幾點了?”

“才早上七點不到,你還可以回去繼續睡!”簡恆說道。

賀業搖了搖頭,低頭看了一下表:“算了,我不睡了叫了他們過來接我了,你是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多着呢,我還得去畫妝,然後接親……一整套事情呢”。

瞅他的樣子,簡恆轉身進了廚房,隨手給賀業送了一點兒空間水,不光是為了解酒,也可以增加體力,今天找不定這小子要喝多少酒呢,簡恆做為好哥們自然得替他考慮一下。

端着茶杯走到了客廳,把手中的杯子遞到了正撫着額頭,半躺在沙發上的賀業說道:“喝了他”。

“什麼?”

賀業看了一眼杯子中黑乎乎的液體,有點兒不想喝。

簡恆說道:“解宿醉的,還能增加一點兒體力”。

聽到簡恆這話,賀業立刻接過了杯子,然後一仰頭咕咚咕咚幾下就喝下了肚,喝完了之後輕微的抖了一下,這才衝著簡恆說道:“有點兒酸!”

“你已經很牛了,豬八戒chīrén參果啊,如果慢慢的喝更酸。行了,老實的躺幾分鐘,讓藥力發揮發揮!”

說完簡恆在賀業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後走上了樓去洗澡去了。

這邊的澡還沒有洗完,便聽到賀業的聲音響了起來。

“簡恆,簡恆!”

簡恆聽到浴室的門一響,立刻抓住了毛巾遮住了身上的重要部位,一抬頭看到賀業已經把腦袋給伸了進來。

“我走了!謝謝你的醒酒湯,效果很棒,能不能把方子告訴我,讓我以後和人喝酒的時候先弄他一鍋?”

賀業在門口伸着腦袋問道。

現在的賀業一改剛才像條死魚似的樣子,整個人像是活了過過來似的,精神十足的說話調調都透着活力。

“這東西你配不了!”簡恆說道。

“可惜了!”

簡恆瞅他一點兒也沒有走的意思,於是張口問道:“我了個去,你還不走幹什麼?”

“大男人的誰有興趣看你,行了!再見,今天早一點兒到啊”賀業說道。

簡恆回了一句行了,便見這貨把腦袋縮了出去,正準備衝掉頭上的洗髮水泡泡的時候,突然間又聽到了賀業的聲音,一轉頭又看到這貨把腦袋給伸了進來。

“又什麼事?”

“對了,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接新娘吧?”賀業說道。

“滾蛋!”簡恆對於接新娘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沒意思!”賀業把腦袋又是一縮。

簡恆這邊洗了一下,擦開了身體從浴室里出來,聽不到外面的動靜便知道賀業的人已經走了。

賀業今兒結婚,原本是想邀請簡恆當伴郎的,不過因為他這個身份,簡恆當伴郎就有點兒不合適了。不是簡恆覺得,連賀業自己都覺得這個結婚的儀式挺無聊的,但是不辦還不行,他結婚的意義不僅僅是兩個的人的事情,更是兩個家人的事情,其中牽到的東西,要展現出來的意思都比一場一般的婚禮要多的多。

面對如此情況,簡恆自然不可能做伴郎,人家也不可能讓簡恆做這個伴郎。

換好了一身乾爽的衣服,簡恆開始做早飯,沒有孫四維仨人的份,簡恆僅僅做了自己一個人吃的量,做好了端着盤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開了電視,一邊看一邊吃着早飯。

正趕上的國際新聞,除了殺人放火就是戰火連天,反正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反正簡恆也不往心裡去,一邊吃着飯一邊看唄。

花了半個小時吃完了早飯,站在孫四維仨人的房間門口聽聽了,只聽到仨個房間的門口那小呼嚕跟交響曲似的,一浪賽似一浪的。

笑了笑,簡恆在桌上留了個條,準備開車出去轉一轉,在家沒什麼事,簡恆決心去附近的shāngquān逛一逛去。

剛出了小區的門,便看到張一平立在門口,就在簡恆看到第一平的同時,張一平也看到了簡恆的車子,於是張一平立刻奔了過來。

啪!啪!啪!

“老大,老大,救救我!”張一平哀求說道。

簡恆看到這傢伙擋在了自己的車頭,直接衝著門口的兩保安說道:“把人給我拉開!”

“我們……”兩保安也不樂意干這個事情啊,於是你看我我看你,愣了兩秒鐘這才說道:“出了小區!”

“真行!”簡恆直接下了車,走到了車頭衝著張一平就是一腳。

這一腳下去直接把張一平踹了兩三米遠。

“老大,你要是不救我我就沒命了!”張一平一邊哀求一邊跪在地上說道。

簡恆冷冷的回道:“那特去的給我死遠一點!”

回過了頭,簡恆伸手就揪住了保安的領子甩手一個巴掌就招呼了過去:“出了小區好!每天特么的交了那麼多的物業費,你們不光把人給放進去了,還這邊跟我說出了小區!我特么的車還有一半在小區里呢”。

“哥,哥!”

另外一個保安一看簡恆動手了,立刻過來伸手想攔,不過剛湊過來立刻就挨了簡恆一巴掌。

對於簡恆來說,你可以說不合適,也可以說我們這邊不敢攔,但特么的你不能說出了小區這不歸自己管!

伸手揍了保安幾下,踹了幾腳,簡恆心裡的邪火便差不多了,直接坐了車裡等着警察過來,因為簡恆剛才看到門衛房裡的保安打電話了。

嘀嘀!

“我說哥們一大早堵着門什麼意思啊?”

簡恆剛鑽進車裡不到一分鐘,後面一輛奧迪車主有點兒忍不住了,按了一下喇叭衝著簡恆吼道。

簡恆下了車,沖他說道:“對不住,走另外一個門吧,我這邊等着警察來呢”。

奧迪車主一看,原本還想說點兒什麼,不過被車裡副駕的女人給拉了回去,然後奧迪車倒了一下,扭頭從另外一個門駛了出去。

不到五分鐘,警車便到了小區的門口。

坐在警車裡的警察一看簡恆,頓時就頭大,轉頭對着旁邊的同事說道:“我了個去,這人什麼時候回來的?“”頭,你認識?”旁邊的警察好奇的問道。

“我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我!”

這位說著拿起了帽子戴在了腦袋上,然後推開了車門下了車。

這位警察就是上次簡恆引起兩路匪徒案子的警官之一,只不過當時他的警銜太小,沒有能湊到賀業旁邊說話罷了。

警察頭疼是因為知道,和這位有關的那兩撥子匪徒判的都很重,幾乎所有人這輩子想再犯案都不可能了。

“怎麼回事?”警察下了車,裝出不認識簡恆的樣子,平平淡淡的問道。

兩個保安立刻前一言後一語的開始說了起來,反正就是一個事情:眼前的這位開陸虎的揍人。

張一平這邊則是跪在地上繼續磕他的頭,一邊磕一邊嘴裡嘟囔着老闆救命之類的。

保安的事情很好了結,警察這邊問了一下便知道,這兩保安純是因為嘴欠,被殃及到了,於是說合了兩下,讓簡恆出了幾百塊錢了事。

至於張一平那裡,這位便只能問簡恆了。

簡恆也沒有什麼好藏的啊,把事情簡單的一說,警察也覺得頭大:這明顯就是破落戶訛人啊,這爛事兒鬧心着呢。

這些破落戶反正也就是爛命一條了,無論怎麼著都比現的強啊,所以臉皮啊、自尊啊這些東西在這樣的人面前都不管用了。

“這也不是個事兒啊”警察苦着臉說道。

簡恆也深有同感啊,不過簡恆知道自己這事不能表現出一點兒同情心來,因為明白張一平這邊是沒臉沒皮的了,一點好臉色對於他都是鼓勵。

“別讓他擋着我的車!”簡恆說完轉頭便要上車。

就在將上沒上的時候,突然間一輛銀色的奔馳停在了門口。

車上下來了一位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中年人,不胖不瘦的臉上帶着一股子蠻橫的表情。

“誰打了我的人!”

兩保安一看這位來了,立刻說道:”老闆!“

那樣子就像是兩隻挨了別人揍回家賣可憐的小貓小狗似的。

簡恆扭過了身體,淡淡的說道:“我揍的!你想怎麼著?”

警察看到這事情出現在變化,不由的臉色也苦了起來。

中年人看了一下簡恆,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了陸虎車牌上的時候,不由的怔了一下,然後便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頭二話不說衝著自己面前兩個保安的臉上啪啪每人來了一下子。

“你們特么的眼瞎啊!我一直強調我們是服務性行業,服務懂不懂?”

這兩巴掌把兩保安臉上的表情由可憐變成了驚悚。

“鄙人張泛洋,這裡務業是掛在我的名下……”中年人臉上帶着笑走到了簡恆的面前。

作為這麼高檔小區的物業老闆,他自然得摸清一下各住戶的資料,哪些人能得罪,哪些人不能得罪,要是沒有這份眼色,他不是找死么,所以小區的‘英雄譜’這位心中記的很牢靠。

雖然不知道簡恆是誰,但是直接把房子從上一任房主的手中摘過來,那這樣的人無論怎麼說也不是他可以得罪的,所以這才有了剛才的轉折。

簡恆一看人家都笑臉相迎了,自己也不好因為這小事再出手了,只得說道:“這小區安保得注意一下了,昨天就有不相干的人到了我家門口”。

“一定,您的意見我們一定重視!”

簡恆沖這位點了點頭,然後上了車,啟動之後上了馬路匯入了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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