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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恆睜着眼睛一動不動的望着整個池子,想看看池子到底會發生什麼的樣的變化,誰知道除了地有點兒不穩之外什麼變化都沒有發生。

哦!還是有一點兒的,那就是原來池子上空的半透明球,原本不是顯着四眼黑就是大官人影子的那個東西,現在是一片混沌,亂七八糟的像個臟球似的浮在空氣中。

“啊!”

就在簡恆看的認真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聲炸雷,順着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兩個女人只着內衣從屋子裡跑了出來。

簡恆看着她們倆,突然間心中湧起了一個念頭:我了個去,這就是美國密探的水準?

兩個原本的屋裡睡着小午覺的女人,突然間被晃醒了,醒了之後發現屋子裡所有的東西都在動,自然明白這是地震了。

經過了幾年平平淡淡的生活,似乎已經磨滅了兩個女人身上的稜角,把她們倆從密探的身份又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女人,所以地震一發生,兩個女人一下子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

一出了門看到簡恆正站在水池子旁邊,立刻衝著簡恆跑了過來,然後兩人不約而同的一邊一個緊緊的箍住了簡恆的胳膊。

就在簡恆想說點兒什麼的時候,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胳膊力量一重,然後整個人的身體突然間向前傾去。

一下子突如其來的讓簡恆有點兒失神,回過神來之後,便看到兩個女人用自己的身體死死的把自己給鎖住了,讓簡恆難動分毫。

簡恆這時一側臉便見到布萊克麗手中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高高的揚起,衝著自己的脖子扎了過來。

眼瞅着就在扎到了簡恆的脖子上,突然間一道淡淡的藍影閃電一般的襲了過來,直接撞在了布萊克麗的手腕上,只聽到啪的一聲,那道藍色的影子直接卷着布萊克麗飛出去了兩三米。

一隻胳膊可以活動了,簡恆一伸手便把塞琳娜整個人都順勢按在了地上。

“不用!”

簡恆看到鶴從空中俯衝了下來,看到了鶴那如同長劍一般的利喙,立刻說道。

鶴聞言輕輕的一振翅,在空中一個漂亮的弧線落到了簡恆的身邊。

當鶴一落下來,簡恆便鬆開了塞琳娜,衝著纏在塞琳娜身上的藍血樹蟒輕輕的勾了勾手指,藍血樹蟒便放開了布萊克麗,游到了簡恆的身邊,沿着腿纏了上來。

簡恆一般來說對於蛇是非常不感冒的,但是對於藍血樹蟒卻是一點兒反感都沒有,任由它纏到了自己的胳膊上,如同一隻藍色的護臂。

兩個女人面對簡恆的時候,面部的表情全然不同,塞琳娜顯得很平和,但是布萊克麗卻是有點兒猙獰。

“哎!”簡恆也不知道和兩個女人說什麼,殺了她們吧下了不手,所謂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就算沒有個百日恩它也不是百日仇啊。

送到外面去,交給傑克和維這兩個混蛋?

簡恆更不肯幹了,怎麼說也算是自己的女人,送出去了叫啥子事啊。

殺也不行,送也不行,簡恆這邊決定先不考慮這麼燒腦的事情了,一抬腳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帶上蟒與鶴鑽出了空間。

從空間里出來的蟒與鶴直接一個大變樣,每一個突然間都大了一圈還要多,像是鶴以前還帶着一點兒絨毛,現在所有的羽毛都發育完全了,原來的蟒也不過僅有一米多點兒長,現在已經接近於兩米了,

現在兩個傢伙也完全沒有了那種緊張與無助,像蟒在這樣的溫度似乎對它的活動也沒什麼影響了,兩個傢伙在屋裡轉了一圈,丹頂鶴便用自己的大長腿一腳踹開了門,走到了院子里拍了兩下翅膀,根本就沒有助跑直接沖向了天空,伴着一個清響的鶴啼響徹了整個山谷。

藍血蟒這邊也是懶洋洋的往外面游,簡恆這邊好奇的跟在了藍血樹蟒的身後,想看它去幹什麼。

看着藍血樹蟒這麼游着游着,簡恆便知道它要幹什麼了,這貨徑直的向著站在半高牆頭上的雞遊了過去,簡恆可不以為它是想和雞交朋友,除了拿它填肚子之外,簡恆不做第二種猜測。

自己才來第一天,蟒蛇吃了人家的雞?簡恆哪裡讓這個事情發生,追了兩步抄起了蟒蛇回到了屋裡,從空間里弄了一隻雞出來給藍血樹蟒扔了過去。

雞還在空中飛着並且咯咯叫着呢,藍血樹蟒便彈跳了起來,一張嘴咬住了雞身體,僅僅兩下便把雞吞進了肚子里。

簡恆只看到蟒的肚子里像是揣了一個皮球似的,然後在肉目可見的情況之下慢慢的變小了,最後整個蟒身在五分鐘之內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

“我了個去,你這是要吃死我啊”簡恆一邊說著一邊從空間里又弄出了一隻雞。

連着餵了三隻,藍血樹蟒這才不吃了,懶洋洋的游到了屋子的樑上,然後就這麼掛在了上面,活脫脫就像是一隻掛在木頭上的藍色塑料繩。

簡恆自然不怕這個兩個東西跑,事實上走了老半天自己的肚子早就空了,現在蛇吃飽喝足休息去了,簡恆覺得自己也該弄點兒吃了的。

到了廚房,簡恆看了一下,一個簡易的木頭架上面擺了一些蔬菜,什麼土豆啊、青椒啦四五樣,肉食是一斤多的豬肉,有肥有瘦,其他簡恆就不說了,總之,所有的食材都一般,勝在還是新鮮的,還是全得益於山谷里的氣候,的確比外面暖和了好幾度。

這些東西簡恆都沒有用,反正在葯老頭的心中自己已經坐實了孁宗的什麼宗主,又什麼灑豆成兵,揮汗如雨什麼的,乾脆直接一點兒,從空間里弄了一些自己喜歡吃的,甚至包括老娘在牧場給腌制的酸菜,拿出來燒起了牛肉。

忙活了差不多四十分鐘,簡恆這邊做了一盆子的酸菜牛肉、一份香菇青菜、一盤子四季豆。

這邊將將的弄好,簡恆剛把菜擺上了桌,又從空間里摸出了一瓶茅台,坐下來正準備開喝呢,便聽到門口傳來了葯老爺子的聲音。

“怎麼樣?喲,這是準備吃飯呢?”葯老爺子一進了屋,直接往桌子邊一坐,着着簡恆的桌子上有酒又有菜,立刻睜着一雙老眼直勾勾的說道。

“我說您有什麼事?”簡恆拿起了筷子自己給自己倒了一盅酒,然後衝著葯老爺子問道。

葯老爺子一看簡恆都不跟自己客套了,於是自己站了起來從廚房裡拿了一雙筷子一個酒盅,自己坐下來給和己倒了一杯。

“嘿,你不是說這裡不勞動不得食么,怎麼你自己家沒有燒飯哪?”簡恆笑着沖葯老頭問道。

葯老頭道一點兒慚愧的樣子都沒有,自己端起了酒杯一仰頭,喝了個精光,然後啊了一聲,贊了一句:“好酒!”

“你這地方沒有好酒?”簡恆轉身進了廚房,又弄出了一隻真空包裝的熟燒雞,這麼撕巴撕巴算了一盤子端了出來。

葯老爺子說道:“釀酒要糧食,而且還是大量的糧食,我們這裡雖然說吃穿不愁,但是用糧食釀酒那就不行了,所以我們這裡的酒都是從外面買來的,這樣的茅台可不常喝”。

“你們給人當個打手什麼的也能賺不少錢吧?”簡恆坐回到桌邊笑着問道。

葯老爺子說道:“那只是個例,這些孩子們在這裡生活習慣了,到外面去跟本這習慣外面的生活,更別說看別人的眼色過日子了,到了後來大多數人也就不想出去了”。

“對了,你今兒喝了我的酒,我這裡還有一事相求”簡恆說道。

葯老爺子道:“什麼事?”

“幫我去給一幫子老外上課,講講中國的玄學,反正盡你的本事忽悠他們,我要在美國傳播中國文化,而且還要從好萊塢還有政客們開始,讓他們也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清靜無為,道法自然”簡恆說道。

葯老頭聽了反問道:“這是交換條件?”

“不是,這只是我的邀請,治你們這裡的孩子的事情,今天晚上我就開始配藥,大約四五天才可以好,有一點兒我說在前面,這東西最多只對沖齡兒童有作用,再大的那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了”簡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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