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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衣大會很快的演化成了一項不太健康的運動,運動過後某些人偷偷的磕了一杯空間水後,神清氣爽的洗菜做飯啊什麼的,跟個沒事似的,到是兩姐妹歇了好一會兒,這才緩過了精神。

吃完了飯,簡恆準備去牧場轉上一圈。

“要不要出么轉一會兒,我們中國有句老話,飯後百步走能活九十九”簡恆到了門口,看到大麥和小麥兩人還在擺弄着衣服,於是出聲說道。

兩姐妹頭也不回,直接說道:“你自己去吧,我們馬上要和我們紐約的朋友們視頻,準備讓她們看看我們的新衣服”。

簡恆聽了撓了一下頭:“你們什麼時候又和紐約的朋友有聯繫了?”

這一回來不光是外面變了,家裡也似乎有點兒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從來沒有聽兩姐妹說過紐約還有什麼閨密什麼的,怎麼突然間蹦出來了這麼個東西?整的簡恆一頭霧水。

小麥回道:“不是我們聯繫的她們,而是她們聯繫的我們,估計是想在我們的牧場謀個會員什麼的,我是不想答應的”。

“你答應了?”簡恆微微的皺了一下眉,看了一下大麥。

大麥這時看着簡恆笑着反問道:“答應了怎麼樣,沒有答應又怎麼樣?”

簡恆故做大方的說道:“沒怎麼樣,答應不答應的你們開心就好,哪裡有什麼怎麼樣?”

大麥聽了這才笑道:“放心吧,我沒有這麼傻,她們沒事獻殷勤,那一定是想從我們這裡拿走什麼,對於她們我們真是太了解了,最拿手的就是拉幫結派,搞小團體。答應可能會答應,不過不可能所有人都答應,最多一兩個吧,要不然她們也不知道這個名額有多珍貴,所有人都有的東西,在她們的圈子裡肯定不值什麼錢的”。

沒等簡恆說什麼,小麥說道:“艾莉森,我最受不了你這一點兒,明明不太喜歡和她們湊在一起,何必應付呢”。

“我可不想明擺着得罪她們,她們要是糾集在了一起反對我們,萬一以後我們在紐約有什麼動作那要花的成本可就高了,要知道這些人辦一件事情或許不行,但是壞一件事情那威力可不小,反正是應付一下,又不花錢”大麥說道。

簡恆一聽覺得自己可以放心了,如果放一撥富家小姐進來,簡恆是不樂意的,首先簡恆是不相信什麼所謂的貴族的,他認為一個人在精神上高貴不高貴跟出身沒多大關係,只和自身的修養有關,窮人中當地道德高尚的,富人中自然也有道德淪喪的。但是這一幫子女公子們在一起胡鬧,顯然不是想體現什麼貴族風範的,無非是吃喝玩樂。

不樂意和一幫富二代小姐們接觸是因為簡恆可不想活在美劇《緋聞女孩》的現實版中。

出了屋子,吹了一聲口哨,黑豆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撒着歡兒跑到了主人的面前,現在天氣暖了,這貨也不縮在馬廄里了,天一亮它便出來的溜達,好些天沒有看到主人突然間聽到了主人的召喚顯得異常開心,打着鼻不住的用大腦袋蹭着簡恆。

“行了,行了!你小子我不在家自己一個人玩瘋了吧?”簡恆托着黑豆的下巴,另外一隻手不住的捋着黑豆的鼻樑,笑眯眯的說道。

唏律律!

黑豆不明白主人說的什麼,但是它卻聽出了主人高興的情緒,所以它也顯得很興奮。

一人一馬親熱了一會兒,簡恆便拖着黑豆來的貯物間,給黑豆鋪上了汗墊甩上了鞍,勒緊了肚帶之後,跨上了馬背小跑了起來。

半個小時的慢跑,黑豆這邊也活動開了,簡恆便準備來一次長跑,把自己的精力耗上一耗。

正準備跑起來呢,突然間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人聲馬嘶,一轉頭突然嚇了一跳。恍惚之間簡恆覺得自己一下子來到了古代,還是特別奇怪的古代。

簡恆看到了一撥騎着馬的男人,在這裡騎着馬的男人一點兒也不稀奇,稀奇的是這些男人的身上每人都穿着一件素色的道袍,寬衣大袖坐在馬背上由着馬奔帶兒來的微笑這麼一吹,居然還顯出了幾分仙氣,只是當看清一張張洋鬼子臉的時候,發現原來的仙氣中居然透着一種詭異。

當簡恆看清了一個騎士臉的時候,不由的在心裡發出了一聲:我靠!

這位不是別人,正是小李子。

只見這時候的小李子咧着一張大嘴,歪着脖子,這樣的表情一下子便讓簡恆想到了他另外一張‘著名”的照片滋水槍。

雖然這一次小李子沒有光着上身,但是在寬衣大神的烘托下,如果現在拍下一張照片來,一準兒不會輸給滋水槍那樣十分毀形象。

好在簡恆這裡是私人領地,什麼娛記之流的不能進來,簡恆相信來這裡的娛記們明白蒙大拿的法律和洛杉磯可不一樣,這裡是牛仔之鄉,出了名的彪悍,如果未經別人的允許進入了別人的領地,打死都沒處說理去,檢方最多給個不予起訴的聲明了事。

面對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能為了新聞失去理智的記者還是極少數的。簡恆想信賺錢還得有命去花。

簡恆可不知道,這些記者剛剛被新聞給上了一課,就在兩三天前,因為兩輛車子搶車位,其中一位車主開槍把另一位車主給打死了,最後法院判打死人的車主無罪,因為車主開槍的條件符合一個法律賦予他的權力,什麼法律呢《不退讓法》。

大家可能不了解什麼是《不退讓法》其實簡恆在這邊生活好幾年,也根本沒有聽說過這法律。

總在來說就是你在維護自己權力的時候有權動用自己所有的手段,維護自己的權力,而不是鼓勵你退讓一步,所謂的他強任他強,他橫任他橫的熄事寧人態度,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就拿這個案子來說吧,先來的這位車主正在倒車,很明顯的要把車子停進去,突然間後來的車門憑着自己的技術好,突然就把自己的車給別進了車位去,那麼先來的車主的權力就受到了侵害,這時車主就可以依據《不退讓法》賦予的權力,保持自己的權益,在這個案子中搶車位的那位因為一個車位,付出了生命。

這案子一出來,別說中國人聽愣了,連美國很多地方的人都聽愣住了,紛紛心道:還特么的有這種操作?搶個車位還能搶出人命來,最後還是白殺!

據說這案子一判下來,整個州的小衝突案子一下子減少了百分之十四,突然一下子大家都變得有禮貌了起來。

包括這幫以前有一些為了新聞敢冒着一私闖民宅罪名的記者,以前他們闖進來,沒有對人員造成傷害,並且沒有造成什麼大損失的情況下,也就是罰點兒錢,判上幾周的義工,算不上什麼重罪,失去的跟得到一個大新聞比起來不算什麼。

現在呢?闖進去新聞說不準自己的屍體就是明天的新聞素材,這幫娛記們又不傻,誰會因為大新聞丟命,還是這種極大可能死翹翹的情況下。

簡恆自然不知道搶車位搶出人命這事兒,他現在正眼巴巴的望着小李子如同一陣妖風似的,騎着馬自己的視線中掠過,那毀三觀的形象一時間讓簡恆不知道說什麼好。

等着這些人跑沒有影了,簡恆這才想起了道袍的事情,於是也沒有心情去大跑一圈了,直接催着黑豆往餐廳去,想去問問葯老爺子現在在牧場還是回農場里了。

到了餐廳的門口,簡恆發現趙長山正帶着趙維,馮三柱兩人幫活着呢。

“回來啦?”

‘“回來了,葯老爺子在不在?”

“老爺子在啊,跟姚老爺子走了,現在這個時候應該在姚老爺子宿舍下棋吧,你去那找一準找的到人”趙長山說道。

簡恆聽了嗯了一聲便催着黑豆往宿舍奔去。

站到了宿舍的門口,簡恆便聽到了宿舍里傳來的兩位老爺子的聲音,兩老頭似乎在爭論什麼,聲音還挺大的。也不知道兩人都這麼大年紀了,哪裡來的那麼大火氣。

推開了門,簡恆邁步進去一看,見倆老頭握着一顆圍棋的黑子,一個要擺在這兒,一個要擺在那兒,同時指責對方耍賴。

看兩老頭爭論的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簡恆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簡恆,來的正好,你給我作一下證,我姚長下棋什麼時候干過這麼沒品的事情……”。

“簡恆,別聽他胡說,這子原本明明就在這,我低頭就喝了一口水,他就要殺了我的大龍……”葯老爺子也臉紅脖子粗的。

“我來是問個問題的,問完了我就走了。這一幫子人哪裡來的每人一身素道袍?”簡恆才沒有興趣和兩老頭攪和這個呢。

姚老爺子說道:“這我知道,葯老頭帶私貨,自家村子做的東西自家拿到某寶上賣,以前一年也賣不出幾件來,現在都被他給推銷給學員了,每人一件,二十來件呢,而且還都挺貴的,一件千把塊錢,完全屬於公器私用……”。

“我樂意,你到是想賣呢,我就是帶貨小王子,不服你來打我吖!……”葯老爺子也怒了。

簡恆一聽立刻有捂臉的衝動,瞧這倆老頭,吵個架帶貨小王子都出來了,心道:就您的模樣最多也老王子,跟小不沾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