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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着黑豆一陣狂奔,似乎是要把一整個冬天和沒有泄出來的精力一把釋放出去似的,簡恆催着黑豆以最快的度在自家的牧場上奔馳,這時候的牧場還不高,更沒有像夏秋一樣長到齊着馬腿,所以黑豆跑起來相當的得心應手。

再長程的馬也經不住簡恆這麼個催法,黑豆終於累了,不光是鼻孔開始不斷的噴出白氣,身上也開始冒起了汗來。

看到黑豆跑不動了,簡恆翻身下了馬,從空間里掏出了乾淨的干布,卸下了馬鞍,先給黑豆餵了一些空間水消除它的疲憊感,接下來拿起了干布把黑豆的全身上下的汗珠都抹了一下,包括鞍子的背面。

等着再一次上鞍的時候,簡恆特意的把汗墊反了過來放,這樣的話潮掉的一面就衝著外面了。

重新騎上了馬,經過牲口群的時候,簡恆現了自家的牛仔隊伍之中多了一張面孔。

等着仔細分辨了一下,簡恆現多出來的並不是別人,而是自家的小舅子,現在的馬修看起來正常多了,一點兒沒有剛來時候的那種飄着的感覺,現在幾乎全身都是牛仔們日常的打扮風格,只是比起托比、章嘉良和黃小冬身上的衣服來說顯得太新了一些。

簡恆看到了馬修,馬修也看到了簡恆,只是這小子依然不是很見待簡恆這個准雙姐夫,所以一抬頭看到是簡恆立刻便把頭扭到了一邊。

瞅他的樣子,簡恆也不以為意,直接和托比交流了幾句,然後便騎着黑豆原地返回。

回到了屋裡的時候,簡恆現小麥和大麥坐在沙上,身上橫擺着謝莉這條大蟒蛇,姐妹倆正專註的看着電視。

簡恆這邊就馬修的事情向大麥和小麥打探了起來,當然了簡恆很注意自己說話的語氣和態度,因為現在簡家的牧場已經不光是簡恆的了,在坐在兩位女士也有份的。

“馬修怎麼表現的這麼好,我居然看到他幫着趕牲口了”簡恆坐到了單人沙上,伸手擼了一下蟒頭。

大麥邊注視着電視邊道:“我爸斷了他的信用卡,我媽也不想用自己的錢補貼他,所以他必須找個工作養活自己”。

“有個工作也好,整得整天有事沒事凈往外面跑”簡恆說道。

簡恆覺得這小子到托比的手下幹活也不錯,至少能治治他的少爺脾氣,原本簡恆以為美國人教育兒女都是一樣的,現在才知道美國人也有偏愛的孩子,像是大麥和小麥就養的挺好的,馬修這個被偏愛的就差太多了,說的直白一點兒十足一個公子哥,只不過還不到為惡的地步,反正算的上是好吃懶做,遊手好閒。

小麥隨口問道:“他現在哪裡算是有工作,托比正帶着他學習,如果讓他們都滿意了,托比同意幫他向你關說,那樣他才能到牧場里幹活,如果不行的話,那就去外面當酒保或者打零工養活自己”。

原本簡恆以為自家的兩媳婦是個剛入門版的初級‘扶弟魔’沒有想着原來是兩個狠角色,自家親弟弟在自家牧場幹活還要搞試用。

“試用什麼啊,馬上牧場的牛都到了產仔的時候,一下子要多上不少呢,正好讓他乾著,給他干一份工錢不就完了么!”簡恆這下子到是大方了起來。

大麥說道:“不是賺錢的問題,要是要治治他的病。你別管了,父親那邊也是這個意思,母親現在也放手了,並且父親還給他划下了一條線,等着他三十歲的時候憑自己的本事賺到多少錢才能有資格繼承產業,要不就老實的吃基金等死”。

“哇!”簡恆這邊聽了被嚇了一跳,想不明白為什麼吉米這老頭一下子怎麼就想起了折騰兒子啦。

不過就像是大麥說的,這是人家的私事,更別說簡恆也有點兒看這位小舅子不是那麼太過於順眼。折騰這小子沒有舉雙手雙腳贊成就是幫這小子了。

聊了這個事情,簡恆和大麥小麥說一聲自己要去老沃什的家裡去看看,便出了門開上自己的破皮卡往老沃們家裡的牧場駛去。

都還沒有進入老沃什的牧場,簡恆便看到了旁邊有人家的牧場正在用巨型的拖拉機翻地,這種拖拉機比簡恆家裡現在用的大了足足一倍,後面的大輪子簡恆家裡的是一邊一隻,人家到好,同樣大小的輪胎人家這邊一邊三隻,連前胎都兩隻小胎並排,可見人家這拖拉機的重量。

拖拉機牛逼,翻地的傢伙什更牛逼了,以簡恆的目測怕得吃進地里有七八十公分,看的簡恆覺得這不像是在挖地,這完全是在開礦啊。

簡恆這邊停車看了一會兒,站在旁邊的牧場主便湊過來和簡恆聊了兩句,這家牧場的主人和簡恆以前的關係一般,不過這個冬天一過,因為簡恆賣給了他牧草,所以和簡恆的關係突然間算了有了一大躍進。

簡恆和這位的牧場沒什麼交集,中間隔了奧布萊恩家的牧場,當然了,如果按着簡恆的打算拿下了奧布萊恩家牧場的話,兩人才算是成了正兒八經的鄰居。

哈啦了幾句,簡恆和人家道了個別,縮回到了車裡繼續往老沃什家去。

從牧場的正門進了牧場,簡恆在老沃什家的牧場見到了同樣的大塊頭拖拉機。

老沃什看到簡恆過來了,直接從拖拉機旁催馬迎了上來。

一見面,老爺便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簡恆說道:“昨天!下決心啦?”

老沃什自然明白簡恆的意思,點了點頭:“下決心了,這個牧草挺不錯的,你那邊最好也搞一下吧,營養比紫花苜蓿提高了一些”。

“在說吧,我也在試着搞一搞這樣的寒帶牧場的牧草,現在正派人在中國那邊找”簡恆隨口胡謅道。

老沃什聽了有點兒不以為意,在他看來簡恆這話大多數是推脫,本着睦鄰的心,老沃什開始和簡恆談起了他的新牧草,總而言之就是投入和產出一比很划算。

簡恆自然知道老頭是好心,而且如果換了別人,以老頭的性子都不一定提及這事,所以笑着說道:“我那點兒牛,哪裡還用的着提升牧場的最大容積,隨意好了”。

“也是!”

一想到簡恆那幾千英畝的地養的數目可憐的牛,老沃什便不勸了,更何況眼前的這位傻小子還免費養了一群野牛和野鹿,純粹的草多燒壞了腦子。

老沃什帶着簡恆看了一圈,簡恆便明白為什麼老沃什急着改種牧草了,你還別說這牧草還真的有兩下子,最草種上的一塊現在就有點兒反青了,最上面的草葉已經見不到那種嫩黃色了,而是泛出了很重的青色,這時牧草成熟的顏色,也是養份開始最豐富的表現。

簡恆牧場里的牧草是受了一些空間水的影響的,春季破土芽都要比一般牧草早了那麼大半個月的,就這樣葉子還是嫩綠色的,的確比不上現在他看到的牧草,更別說人家這才種上了十天不到的功夫就長了起來。

“怎麼樣,不錯吧?”老沃什問道。

簡恆點了點頭:“不錯!”

現在簡恆明白了,為什麼這群牧場主們這麼著急的換牧草了,看來是去年冬天的連番暴雪把他們給弄傷了,不光是便宜了簡恆還便宜了這家牧草研機構。

看到了這樣的景像,簡恆決定去空間里催一催,讓這幫子人多用點兒心在牧草上,爭取自己這邊可以全年牧草都不休養。

最主要是的簡恆這邊被這些專利費給刺激到了,一英畝一美金的專利使用費,還不是永久的,而是一年,一年什麼事都不幹就能拿到每一畝一美元,這研的不是牧草,而是印鈔機啊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