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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悅地皺眉,阿媽,你噴我一臉口水了!

小喬坐直身,不着痕迹地鬆開張夫人的手。

她皺緊眉頭看着張夫人,看她嘴歪眼斜,又流着口水說話時的模樣,漸漸感到噁心。

張夫人總算說完,小喬也弄懂她的意思了。

張夫人說,她死不怕,就是放心不下她。她希望她能夠嫁給張軍殿,說張軍殿雖然不是她生的,但是她撫養大的,張軍殿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

“阿媽,我想找個有錢的男人。”就像景少那樣的男人。

“阿殿……現……在……是……是上將……將……來……會有錢……也……有……權……”

這句話,張夫人說了很久,若不仔細聽,真的是聽了後面忘了前面。

小喬徹底懂她的意思了。

就是說,張軍殿遲早都會有錢,也有權。

他前途無量,嫁給他,肯定有好日子過!

聽完張夫人的話,小喬默了。

她想着景煊……

景少前身是什麼?

軍人!

張軍殿現在的軍級,跟他曾經是一樣的!

他也不是一步登天,讓自己變得這麼強大的,他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張軍殿……

他現在還年輕,是不是幾年後,他就像景少一樣強大了?

他說的那番話要是真的,她跟景少是無戲的了。

而且唐槐那個女人也不是好惹的。

張軍殿就不同了,如果他將來也能成為像景少那樣的人,現在嫁給他也不錯。

其實小喬並不討厭張軍殿,畢竟她回張家第一眼看到他時,第一反應就是覺得他帥。

現在更帥更穩重了。

而且還當上了上將,年輕輕輕就能坐上這個位置,真的很了不起!

小喬暗想:“我不能跟景少在一起,那就要跟阿殿在一起,他雖然沒有景少那麼有錢,但他有權,他一定能幫助她拿到她想要的。到時候我回劇組說,我男人是張軍殿,劇組的人肯定會給我面子,給戲我拍的,只要有戲拍,我就一定能紅。等我紅了,我就可以在谷佳佳和唐槐面前揚眉吐氣了,唐槐也不敢小看我了。”

小喬安慰了張夫人一通,張軍殿就回來了。

抽了煙回來的張軍殿,身上帶着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小喬突然覺得這股味道很好聞,她坐着,他站着,她抬頭看他時,才注意到,他身姿筆直,挺拔如松。

行走的荷爾蒙啊!

有魅力!

小喬心想:“其實他也不錯,這麼優秀的男人,跟景敏一起,真是可惜了。”

在小喬心中,景敏除了是景少的妹妹這個好身份外,她什麼都比不上她。

在公司做一個小文員,拿的工資又少,又沒前途。

不像她,現在雖然是小演員,沒啥名氣。

可要是多跑幾個劇組,多拍幾個鏡頭的戲,即使是拍死屍,小丫鬟,只要她肯拍,一個月賺的錢,也多過景敏的。

哪一天,她要是紅了,那就是眾星捧月的了!

景敏是長得漂亮,可等她生了孩子,身材一走形,就會成黃臉婆的。

到時候,張軍殿只會越來越優秀,景敏越來越黃臉婆,他們的差距就會越來越大,更顯得景敏配不上張軍殿。

簡直是一顆好白菜被豬拱了,景敏是豬,張軍殿是好的大白菜。

張軍殿見張夫人醒了,關心地問候她幾句就回去了。

小喬回來了,讓她在這裡陪着吧,張軍殿也不是鋼鐵做的,他也需要休息。

他剛走不久,小喬就出了病房,給景敏打了電話。

她開門見山地跟景敏說,她要嫁給張軍殿。

這時候,正值中午,景敏剛從公司食堂出來,準備回辦公室休息呢。

聽到小喬的話,她怔怔地站在那裡,她不會是聽錯了吧?

小喬要嫁給張軍殿?

這……

景敏形容不出來此時是什麼心情。

她直接問小喬:“你怎麼突然想着要嫁給阿殿了?”

小喬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她微頷首,一臉傲慢:“我覺得你跟阿殿不配!”

“你覺得不配我就要這麼認為真的不配,然後跟他分手?小喬,你是在考驗我跟阿殿的感情吧?”

“我沒空考驗你,我說的是真話!景敏,你就是個花瓶,當然,你現在是花瓶,遲早都會人老色衰的,到時候你跟阿殿更不配!”

“你的話很可笑,說得你自己好像是神仙,不會老不會色衰似的。你想嫁給阿殿沒問題啊,前提你得讓他娶你啊。”

“如果他肯娶我,你是不是會離開他?”

“你說呢?”景敏皮笑肉不笑。

“我會讓你乖乖離開他的。”小喬非常有信心地道。

——

掛了電話後,景敏有種,自己在做夢的感覺。

前兩天小喬不是跟她處得很好的嗎?

她還親口承認不會喜歡張軍殿的,張夫人逼她跟張軍殿在一起時,她說她不喜歡他的!

怎麼才幾天過去,她就變卦了?

昨天早上,她還打電話給她呢,還關心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才一天的時間,她就打電話說要嫁給張軍殿?

景敏咬了咬牙,也不知道是不是張軍殿招惹小喬了,才讓小喬改變主意的。

景敏給張軍殿打了電話。

對方接了,只跟她說在開車,然後就掛電話了。

小喬這通電話,弄得景敏沒心情午覺了。

剛好見到部門經理,經理經過時,見她臉色不好,站在那裡出神,以為她不舒服,關切地問候她。

景敏說有些不舒服,於是經理讓她回家休息。

得到經理的批假,景敏直接回家來了。

張軍殿回到家剛洗完澡。

見到景敏走進卧室,他眨了眨眼,以為眼花了呢。

“你怎麼回來了?”他問。

景敏上下打量他,男人穿着乾淨的睡衣,她語氣酸溜溜的問:“幹嘛洗澡?是不是要把某種味道洗掉?”

“汗味,煙味。”

“平時身上有汗味煙味,也沒見你洗得這麼勤快。”

“我剛從醫院回來,昨晚在醫院守着,沒洗澡,現在回到家,肯定第一時間就要洗澡。”張軍殿走到景敏面前,抬起雙手捧着她的臉凝視着:“不舒服嗎?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