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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容看到這裡,手心徒然升起一簇火苗,把小冊子上的內容燒了個一乾二淨,然後在煉丹室盤腿坐了下來,安心提升自己的煉丹術。

話說顧和安在公寓里四處都找不到穆容,卻在之前詭異地感受到了一絲空間波動,這種波動只有結丹期以上的強者才能感受的到,因此顧和安猜想穆容應該是藉助什麼法器暫時離開了,而這種情況他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隧也沒有再找穆容,而是也跟着去盯黃雨澤教他們幾個武技去了。

練完一波丹藥,穆容的精神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退出了煉丹房,在湖旁邊坐了下來,運行了一個小周天,等到精神力和靈力都恢復得差不多了,才從空間中退出來。

然而……

穆容已從空間中退出來,就看到顧和安就坐在自己床邊的小沙發上。

“在別人不在的時候進入別人的房間,好像不太禮貌吧?”雖然心裡很是震驚,但是穆容面上卻裝得很淡定,結丹期一定程度上已經能夠使用縮地成寸了,因此即使自己憑空出現在這裡也應該不會被懷疑自己有什麼藏身空間之類的。

“可是容兒藏的太好了,我怎麼找都找不到呢。”顧和安被穆容指責說是沒有禮貌也並不反駁,只是笑嘻嘻地這麼說了一句。

這是怪她不不參加顧和安之前說的武技培訓咯?

“我不負責近戰,也有足夠的報命手段,我不想去學什麼武技。”實際上穆容的確是討厭近戰的,而她所修習的靈力只不過是在強調精神力和靈力的統一,卻很少提到怎麼用靈力去淬鍊自己的身體。因此在穆容眼裡,她修習靈力給她帶來的好處不過是讓自己的身體更加強健,提高防禦力,不容易生病受傷而已。

“武技是一種保命手段,而且我要教給你的可是隱門中從不外傳的武技絕學,”顧和安引誘地說道,“想想為什麼體修明明永遠突破不了結丹期,還有這麼多人會苦修體術就知道武技有多重要了。”

穆容聽此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體修能夠通過修鍊武技突破陽壽的限制?”

雖然體修在大多數人看來都是因為沒有靈根而選擇讓靈氣去滋養自己周身經脈的無奈之舉,但是體修在結丹期前確實沒有什麼瓶頸難度的,因此在修仙界其實體修並不算是小眾,不過因為體修無法出現實力強勁的前輩,所以不被大家嚮往而已。

按照穆容原本的計劃,將自己的煉丹水平提高到一品,就能夠煉製出生靈丹來,但是直到穆容突破了二品煉丹師才知道二品和一品的差距遠甚於從一個新手煉丹師變成二品煉丹師,因此生靈丹對於她而言實在是太過遙遠的存在,如果顧和安所謂的武技能夠讓普通人有成為體修的可能的話,那麼這對於他們來說卻是算得上是很不錯的一種修行手段了。

“沒錯,體修在突破陽壽限制和一般修士並沒有什麼區別。”

“我學。”穆容答應着就和顧和安一起走到了公寓的天台上。

他們之前選擇了這個公寓,為的不過就是他們能有個實戰場地而已,在天台上稍微施展了一下障眼法,就完全沒有問題了,而此時在天台上王晉鵬、白逸文和羅玲瓏被黃雨澤訓得很慘。

穆容下意識看了顧和安一眼,得到對方肯定的眼神,心下一緊,直到顧和安點了點頭,給穆容了一個肯定的眼神,這預示着穆容在學武技的這段時間不會太好過了。

顧和安給穆容安排的學習武技的計劃十分的滿,這一天下來明明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卻已經讓穆容累的說不出話來了,而黃雨澤看到顧和安這麼努力的樣子,自然不敢對其他人放水,因此一天下來,眾人只能拖着疲憊的身軀把自己扔到盛滿藥液的木桶里去了,沒有人還記得要祭自己的五臟廟。

“你覺得我們這麼訓練,會不會對明天的比賽造成什麼影響?”黃雨澤和顧和安兩個人倒是還好,因此他們兩個也要負責把大家的食物給他們送過去。

“今天王晉鵬的比賽你也看到了,招數千篇一律,要是這樣下去,他們倒是舒服了,要是遇到一個比自己實力還要強大的對手可怎麼辦?”顧和安是以弱勝強的熟手,否則也不可能在這麼艱難的追殺下活到現在。

實際上以黃雨澤的眼界不難看得出來今天王晉鵬的比賽中出現了不少疏漏,但是在黃雨澤的眼裡這些都不算是大問題。

看到黃雨澤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顧和安自然知道他想的不夠遠,這要是讓以前的顧和安來這裡,定然是沒有耐心給黃雨澤解釋這一切的,可是現在的顧和安卻是真的有心把這些人作為自己的生死之交,畢竟朋友易得,但是生死之交卻是絕對珍貴的。

“在你看來,王晉鵬是個什麼類型的人?”顧和安有意提點黃雨澤,自然不會把全部的結論攤開到他面前來。黃雨澤見狀,多少也明白這是顧和安在點播他,因此也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在仔細思考着。

王晉鵬據他自己說是個從小漂流異鄉的孤兒,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心思卻極為隱秘,否則在那吃人的h國,他一個外鄉異客,還是個孤兒早就被人啃的骨頭都不剩了,哪裡還能修鍊到三階的力量進化者。王晉鵬也是如此,看起來大大咧咧甚是熱情,但實際上心細如髮,小心思多的不得了,看人接物有自己第一條標準。要是有人認為他是無腦的壯漢、肌肉男,那麼王晉鵬一定會在精神上和實力上一起讓那人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麼離譜。

顧和安自然不用說了,典型的笑面虎,剛和他有接觸的人幾乎每個人都覺得他一定是一位好好先生待人溫柔而又周到。可是一和他認識久了,就如同王晉鵬等僱傭小隊里的人,才能發現他的笑有多麼的虛假,而本人又是怎樣用一種氣勢逼迫得他們連一句話都不敢反駁,這一點黃雨澤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