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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種豪車我着實很嚮往,但又顯得太遙不可及了。

因此我也沒有過多的關注,直接就乘坐電梯去上班了,沒有想着這輛豪車會和我們公司的任何人有關係。

我在老辦公室剛坐下沒多久,就隱隱聽到新辦公那邊傳來一片“哇”之類的驚嘆聲,搞得蠻熱鬧的。

我心裡這個納悶啊,大早上的她們在激動什麼啊?

“難不成搞定了甲方什麼了不得的任務?”抱着好奇的心態,我直接走向了新辦公室。

我看到一伙人簇擁着吳淺溪的位置,都看不到她的人了,也就敲了敲辦公室的門:“怎麼了?大早上的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鵬哥,你快看吳淺溪今天好漂亮!”當時就有人誇張地喊着,然後給我挪出了位置。

我一臉懵逼,咋的了,還不準人家打扮得漂亮了是吧,這麼大反應?

然而只看了一眼,我也呆了一下。

為了表達我心中的震驚,我直接脫口而出道:“卧槽,美女,你誰啊?”

我這樣和員工同樂的心態,頓時讓一整個辦公室歡聲笑語不斷,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只是吳淺溪臉都紅得跟大閘蟹一樣,默默地看向了電腦屏幕。

也不怪我們反應這麼誇張,着實是今天的吳淺溪打扮得太反常了!

以往她都是很樸素的大學裝扮,也都是不施粉黛素顏朝天的,但今天卻大不相同。

描了恰到好處的淡淡眼影,讓眼睛顯得稍微狹長一些,多了一絲不應該存在的嫵女眉;

貼了雙眼皮貼、戴了假睫毛,讓眼睛顯得更加大而漂亮。此外好像還戴了黑色的美瞳,整個顯得瞳孔更加深邃,如墨玉般溫潤;

臉上畫了淡妝、也補了少許腮紅,讓整張臉顯得更加紅潤而富有光澤;

還有不知道什麼亞洲邪術的化妝技巧,臉上顯得特別立體,還有了一點打光的感覺。

最要命的還是那個口紅,就是網上最流傳的“斬男色”,號稱直男殺手,整個嘴唇顯得非常透人,光澤細膩中那種桃紅,讓人很想一親芳澤。

此外,她上身外穿的是禦寒的黑色毛衣,下邊卻是黑色短褲配黑絲。

這種上身穿得比較多,下邊卻極簡搭配,整體極為貼身的打扮,也是一種號稱冬日直男殺手的裝束。

還有她放在桌面上那個女士包包,雖然我不是很懂欣賞這種風格,但那個“dior”的標誌還是有點吸引視線·······

我一瞬間就凌亂了!

這姑娘周六那天看到,都還是很正常的風格啊。

中間才過了一天,怎麼渾身就透露着一股金錢和精力糅合在一起才能達到的美啊?

江安寧的形象,赫然從我腦海中蹦了出來。

得,我算是明白了——有錢真的是能為所欲為的。

雖然這不關我的事,但我心裡還是莫名覺得有點可惜。

眼前這個“20版本”的吳淺溪,雖然看起來漂亮了很多,具有標誌性的眼鏡也摘下來了,但我卻沒有幾分好感。

說不清為什麼,我總覺得之前她隨意而自然的裝束,好像更親切一點。

“淺溪啊,是不是找到了富二代男朋友啊?好羨慕。”

“能給我介紹幾個富婆嗎?我不想努力了!”

整個辦公室全是打趣的聲音,連公司大廳中的技術部門都坐不住了,有人悄悄地來到了門邊想要看一下八卦。

我無奈地把門關上,決定這種事情內部開心一下就行了。

隨便一點小事,傳到那些眼紅的女人耳朵中,指不定就要變成什麼難聽的版本,連當事人聽了都得喊一句卧槽,我有做過這麼可怕的事情嗎?

面對這些打趣的話,本來比較文靜的吳淺溪招架不住了,只能勉勉強強地反駁一句:“別胡說啊。”

她這話是對的,她還真沒找到富二代男朋友。

是踏馬富一代。

我想到公司樓下停的那輛勞斯萊斯,突然心頭一動。

在窗戶往下看了一眼,果然沒看到這輛豪車的身影了,好像就是為了專程送某個人來上班一樣。

草草草,牛逼了啊——

我當即轉頭問向吳淺溪:“安寧哥開車送你來上班的?”

吳淺溪抬起紅彤彤的臉蛋,驚訝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又低下頭去:“嗯。”

我內心那個嚮往啊,完全無法掩飾了。

一輛保時捷gt,還有一輛勞斯勞斯?

是不是太奢侈了一點?

想到兩個車牌不同的單雙尾號,我心裡生出一個念頭——我日,不會是為了避免限號吧?

我一想覺得還真踏馬很有可能。

這個念頭給我帶來的衝擊力太大了,莫名其妙地就給我帶來一種緊迫感和壓力感。

我聽到其他同事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話,說吳淺溪後半生有着落了,是不是就不用工作了啊?

吳淺溪只是急忙反駁,讓他們別胡說。

我眼看她招架不住,而且也要到上班時間了,就讓他們別鬧了,認真工作。

“吳淺溪臉皮薄,你們一天天就打趣她,把她嚇走了你們給我做工作啊?”我也沒有說得太嚴肅,和他們開了個玩笑。

等到這邊的插曲告一段落,我才離開了新辦公室,坐回原位。

我剛一坐下,旁邊的陳果就問我:“鵬哥,新辦公室那邊怎麼了啊?”

“你怎麼也八卦起來了?”

我無奈地開了他一眼,隨口說道:“就是吳淺溪今天打扮得特別漂亮,大家也是閑得慌,就感嘆打趣了她一下。”

“真的啊?”陳果卻好像很感興趣,眼前一亮。

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又低下了頭。

我看到他這個樣子,愣了大概一秒,心中有了個猜想。

卧槽——

這麼狗血,他喜歡上了江安寧的女朋友?

真的,作為一個男人,我對他從心底生起了那麼一丁點同情。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卻沒有多說什麼。

“鵬哥,晚上有空喝兩杯?”陳果突然看向我。

我沒有猶豫,直接回絕了,告訴他喝酒不好。

“別灰心,你還有機會。”

我是這樣跟他說的,但我自己都不是很相信。

這世界上有多少女的,能在你二十齣頭的年紀不嫌你窮?

又有幾個女的,能在自己二十齣頭的年紀不喜歡高富帥,選擇一個單純專一的小男生?

說句扎心的話。

很多時候,老實人連接盤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