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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無聲息地走到了韓恩賜身後,拿着手上的滅火器,“哐”的一聲砸在了他的後腦勺。

韓恩賜慘叫一聲,毫無防備之下嚇得不輕。

他捂着頭,整個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身後的椅子都打翻了。

“周國鵬?!”他瞪大了雙眼,一副見了鬼的驚恐表情。

我沖他咧嘴一笑,根本沒有多的話,又是“哐”的一聲,滅火器直接砸在了他的腿上。

“啊!”韓恩賜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也是被逼急了,顧不得許多,隨手操起椅子就向我砸過來。

我一把將椅子接過,粗暴地從他手裡奪下,“砰”的一聲扔到了一旁。

看似隨便扔的,但其實我早就估算好位置和力度了。

“啪”的一聲,那個顯眼的監控直接砸得稀爛,發出“滋滋滋”的聲響,估計是電流在亂竄。

“你不要亂來!就算你殺了我,你也跑不了!”韓恩賜是真的慌了,我都能看清他臉上的恐懼。

先前那種勝利者的得意呢?那種殘忍的笑容呢?

怎麼不再秀一個,先放一把火,然後隔岸觀火的成就感?

毀了監控之後,我徹底為所欲為,沒有任何顧忌了。

我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拜你所賜,精神病人就算是殺了你,也不用負刑事責任。”

韓恩賜瞪大了雙眼,直接吼道:“周國鵬,你踏馬是個假精神病人,哄得了誰?”

“我勸你最好清醒點,不然你也難逃死刑!”

我呵呵一笑,給自己點着了一根香煙。

面對他的無能吼叫,我直接“啪”的一個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

響亮清脆,連我的手都在隱隱作痛,這狗逼的臉皮還真厚啊。

韓恩賜的臉上,迅速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手指印。

他掙扎着大罵道:“你瘋了嗎?!快放開我!”

我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藉著一腔怒火低聲道:“你不是想整死我嗎?”

“嗯?請那麼多高手,很了不起嗎?”

我拎着滅火器,直接“啪”的一聲砸在了他的臉上。

韓恩賜痛楚地掙扎着,高扌廷的鼻樑骨直接被砸得粉碎,一張臉上滿是血痕,看起來分外猙獰。

他拼進一切力量想要抵抗,我卻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關節。

猛地向後一擰。

“咔擦”一聲中,韓恩賜的兩臂直接脫臼,叫聲已經不像人類了,眼淚唰地流了下來。

“對不起,鵬哥,我錯了!”韓恩賜哭喊着改口,直接開始了求饒。

嗯,這反應似曾相識?

解氣,真踏馬解氣!

叫你狗日誣陷我,讓整個公司都以為我是暴力狂,對着新來的“優秀”同事一頓暴打,只因為懷疑他和自己老婆有染。

叫你狗日挑撥離間,讓我和陳安琪出現感情問題,到現在心裡都不是滋味,不知道該怎麼去相處。

叫你狗日給我設圈套,拉上一大群練家子,想要把我直接整死!

來啊,繼續狂?看看誰弄死誰?

“你這也慫得太快了吧?”

我呵呵一笑,揪住他的衣領,從牙縫中蹦出來聲音道:“李剛的兒子李宇,你認識嗎?”

“我告訴你,當初他給我求饒,可是跪下來表示誠意的!”

韓恩賜猛地瞪大了雙眼,似乎完全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故事。

事實上李宇都比他堅持得住,至少慫得沒有這麼快。

“鵬哥,我真的錯了。”韓恩賜哭喊着,臉上被我打過的地方已經腫了。

“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幫你對付李剛!”

我冷笑一聲,毫不猶豫道:“韓恩賜,你真當我煞筆?”

“我連你都信,那就二十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還有,你真以為我大費周折就是想自保,然後嚇你一頓?”

“老子受夠了,真的。”我咬牙切齒道,“我要告訴你一個道理,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跟着過來踩老子一腳,我還拿你們半點法子都沒有!”

我握起了拳頭,但食指和中指的骨節卻凸了起來。

寸拳。

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攻擊,全部圍繞着他的膝蓋骨。

它講究短距離迅速出拳打出自己的有力的一拳要爆發出自己的所有爆發力打倒敵人。即最短的距離內,爆發出最大的威力。

輕微的“咔擦”聲響起,韓恩賜痛得竟然昏死了過去。

但很快,他又再次醒了過來,鼻涕、眼淚、鼻血,混雜在一張扭曲的臉上,全然看不出半點平日帥氣的模樣,狼狽到了極點。

甚至還吹出了一個帶血的紅色鼻涕泡,看起來既噁心又詭異恐怖。

我收起拳頭的時候,韓恩賜還在痛楚地掙扎痙攣着,整個人好像一隻瀕死的龍蝦在垂死掙扎。

只是他的小腿,已經失去了控制。

“鵬···鵬哥”,他的聲音都在顫抖,“差不多了吧?饒我一命。”

“這就差不多了?”我殘忍地一笑,用力伸直了僵硬痛楚的指關節。

“不,這才剛開始,你就喊受不了了?”

“我明確告訴你吧,這不過是普通的骨折,你在醫院鐵定能看好的。”

“但是——”

我覺得自己此刻笑得一定像個惡魔,猛地舉起了一旁的滅火器。

“接下來,醫生就不一定能給你醫好了。”

我的話音落下,便高舉起滅火器向下揮動。

破風的嘯響過後,金屬滅火器砸在他的膝蓋關節上,發出“當”的一聲金屬顫音。

嗯,我聽了覺得都疼。

韓恩賜的上半身直接條件反射般彈了起來,嗓子都吼啞了,額頭青筋凸顯,一雙眼珠子像是能跳出來一般。

運營部門中,唯有“噹噹”的聲響,韓恩賜昏死過去,又痛得醒了過來,最後竟然失禁了。

聞到空氣中那股令人反胃的尿騷味,我皺起了眉頭,用手感受了一下他的膝關節。

雖然是鈍器砸的,沒有血肉模糊的痕迹,但也好不到哪去。

根據我解剖學的經驗來看,膝蓋骨已經粉碎性骨折了。

“下半輩子,在輪椅上渡過吧。”我噹啷一聲扔下滅火器。

它都有一定程度的凹陷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