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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沒別的。

就是一想就很爽。

也是,好歹也是個總裁了,還沒人接送是感覺有點奇怪,都配不上電視劇裡面的牛逼形象。

回家後我問了陳安琪的意見,她根本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還提及她昨晚就說過這件事了,她基本用不上車。

我有點無言,當然不是問的這個問題。畢竟一家人,誰有需要誰用車這很正常,沒什麼疑問。

於是我直接道:“老婆,我是說一個女秘書天天接送我上下班,你沒意見嗎?”

陳安琪在啃蘋果,愣了一下,隨後嘆了口氣說道:“相信你。”

我隱隱約約,也感受到了她語氣中的愧疚之意,應該是想到了韓恩賜那件事情,現在知道最該相信誰了。

我“嗯”了一聲,也不至於自找沒趣,說不需要享受這種待遇,我每天擠地鐵就好。

好個錘子。

雖然避開高峰期不至於被擠成壓縮餅乾,但絕對不是什麼愉快的體驗。

就這樣,我過上了有秘書專門接送的日子。

我們小區主要的房子,屬性都是安置房,就是供給拆遷戶的——我那種一室一廳的極簡戶型除外,拆遷戶都是三室一廳。

但這畢竟是蓉城,不是明珠市或者燕京。拆遷的賠償水準也不一樣,沒那麼誇張。

一輛寶馬車,還專門有秘書接送,不知道怎麼就走漏了風聲。

開始我聽到他們議論,還能夠笑得出來,至少覺得臉上有光。

但逐漸我就笑不出來了。

沒別的原因,花里胡哨的猜測傳得宛如智障。

什麼包養秘書啊、和秘書“摸摸搞搞”啊之類的也就算了,逐漸還有什麼“我親眼看到他們進去了,然後寶馬車在震動。”

我聽得一臉懵逼,總算知道了什麼叫謠言的可怕性。

但我也沒有再去理會,畢竟有些人就是閑得蛋疼。像江藝穿個漢服都能遇到各種誤解,甚至還有一群小孩追着喊“娘娘腔”。

我只在意,陳安琪聽到這些流言蜚語的態度。

異常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我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心裡還是覺得感慨萬分。看來上次那件事之後,陳安琪是真的吸取教訓了······

哪怕是現在,我都覺得有點跟不上妻子的思維。

因為她突然提出了大膽的想法,就是在車上做那事。

我一聽頓時來勁了,大晚上的兩個人跟瘋子一樣,直奔地下停車場而去。

妻子載着我,開到了偏僻的路段,在道路邊的停車位停了下來。

這裡偶爾還有人經過,旁邊還有家酒吧在營業,讓我有點緊張。

“老婆,這位置不太好吧?”我稍微有點猶豫。

“老公,”陳安琪白了我一眼,環住了我的脖子,“你怕什麼,他們又看不到。”

“你果然不適合當司機呀,連為什麼在車上做會覺得激動都不知道。”

我納了悶,直接問道:“那你說是為什麼?”

“笨,”妻子笑得狐媚眼彎彎,“因為我們能看到外面的人,但他們看不到我呀!”

我聽到這裡,竟然不爭氣地咽了口唾沫。

卧槽,好像很有道理?

陳安琪繼續給我普及老司機知識:“不然你覺得車裡這種環境比較狹窄,就算是豪車又哪有在大床方便?”

“就是要這種感覺嘛。”

我都被她這方面的“博學多聞”震撼到麻木了,再次問道:“道理我明白了,但是你怎麼這都知道啊?”

“所以你要多學習呀,”妻子嗔怪道,“島國那麼多題材的特殊影片,你就沒看過這種嗎?”

我沉默片刻,覺得是在下輸了。

我和陳安琪就這樣除下彼此的衣物,在車上纏綿在了一起。我就舒適地坐在座椅上,而她則起落不定。

當有人從旁邊經過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心跳都在加速。妻子也以貝齒扣着朱唇,不讓嗓音傳出去,一副壓抑的模樣。

而最讓我臉紅心跳的,還是幾個年輕的女生。

她們看上去像是附近的大學生,來這裡過夜生活,看到這裡停的嶄新寶馬顯得很感興趣。

甚至有人跑到車邊,讓朋友給她拍照。

我偶讀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心情,尤其是她們看過來的時候,我只覺得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畢竟我完全能看見外面的情況,聽見她們說的話。明知道她們其實看不到內部的情況,但也有種被看到的錯覺。

至於陳安琪的情緒,從她亮晶晶的目光,以及嵌入我肩膀的指甲就知道什麼感覺了。

我們深深吻在一起,才避免她的嗓音傳出去。

一番酣戰過後,妻子打開了全景星空天窗,和我躺在車上看夜色。

對不起,真特么的爽。

哪怕現在躺着,我還是在回味先前的感覺。

我情不自禁地掏出了一支煙,但立即被陳安琪按了下去。

她顯得有些懊惱:“事後煙?不準。”

我不禁莞爾,將煙收了起來,颳了她的鼻子一下。

不管承不承認,經濟水準很大程度決定家庭地位。

哪怕是陳安琪這樣的大女人,剛才那種語氣都讓我聯想到了···撒嬌。

我知道她討厭事後煙,只是一時情不自禁給忘了。

不太懂女人這種心思,但聽陳安琪說,就是覺得事後煙讓她感覺很不在意她。

天地良心,我真不懂她為什麼這麼想,其實我半點這種意思都沒有。

女人心思不好猜,不問原因,聽進去就對了。

因為次日是周六,不需要上班。妻子帶着我去了不限速的偏僻道路,一路開着車窗盡情兜風。

當夜我們都沒有考慮回家,就在就近的一家賓館住下了。

雖然不至於有錢任性,但面對這點事情真不考慮錢的問題了。

很簡單的道理,只有幾千塊存款是一種活法,幾十萬又是一種活法。

要是真有了錢還過得一成不變,那真有夠憋屈的。

妻子突然提起,說感覺沒了江藝,好像周末都不知道該怎麼過了,只知道待在家裡。

她這麼一說,我都有點想藝哥們了。

嗯,要是有一天我的朋友哥們,還有陳安琪和所有家人,能夠歡聚一堂,該有多圓滿?

忘了,還該有我們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