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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是不打算對王陽使用暴力手段的。

畢竟有太多辦法可以對付王陽,而暴力雖然是最簡單有效的,但卻不免容易帶來麻煩。

但王陽自己要作死,那我也只能滿足他了。

王陽應該是早先就和兩個同伴約好了,現在看到把我引了過來,覺得心頭大定,甚至呵呵笑道:“這裡沒人能看到我們打了你。”

“不用東張西望了,沒有監控。”

王陽的話音落下,我真的笑了。

我看向了陳安琪,她正好把手機收起來,沖我點了點頭。

王陽和另外兩個人瞬間向我們圍了過來。

我基本能夠猜到他的心思,畢竟曾經我拿個熱水壺打他和李胖子,那點戰鬥力簡直不堪恭維。

那會在熊貓基地,連背陳安琪走山路上的石階都費力,還得靠林飛幫忙,身體素質是比較差勁。

但王陽這一刻,是真的煞筆了。

我瞬間動了,猛地屈起右臂,一個肘擊打在右邊那人的胸膛。

“噗!”

那個人直接噴出一口血,“砰”的一聲摔倒在地。

“就這樣?”我略帶嘲諷地看向王陽。

這一刻,王陽已經瞪大了雙眼,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我估計他做夢也沒想到,短短一年我特么變得這麼能打,簡直堪比電視上的武打明星。

“尼瑪!一拳打到人吐血?!”王陽那個站着的同夥也崩潰了。

他沒有一句廢話,直接調頭就跑路。

“回來,卧槽尼瑪,收錢不辦事?!”王陽驚怒交加,一個勁衝著那人吼道。

“我辦尼瑪啊?!你踏馬早不告訴我,這個人這麼能打!”那人頭也不回,跑的額賊快。

王陽的內心肯定是崩潰的,看着我雙手都在顫抖。

他的欺軟怕硬,我真的是早就見識過了。以前和李胖子在我面前露出的殘忍和兇悍,以及在虎哥手下的哭爹叫娘求饒,生怕吃刀子,我看得一清二楚。

王陽的手段也就那樣了,畢竟還是個部門經理,要花錢請混混打人沒問題。咬咬牙出點血,弄出點狠的動靜也不是不可以。

但要說和李剛他們的作風比起來,就跟小孩子過家家,鬧着玩一樣。

曾經我覺得很麻煩的對象,現在真的覺得很幼稚。

無論是言辭還是舉動思維,都讓我覺得有點好笑。

簡單點說,就是煞筆。

我沒有理會那個臨陣脫逃的混混,所有心思都在王陽那。

眼見他也想跑,我瞬間衝上去,一拳將他打翻在地。

王陽慘叫一聲,這一拳打在他的腮幫上,估計讓他不小心咬到了舌頭。

他摔倒在地,面露痛楚之色,嘴角當即滲出了血液。

不僅如此,王陽還張嘴,吐出兩顆染血的牙齒。

“狂啊?繼續。”我腳踏在他的背上,冷笑道。

任憑王陽雙手撐在地面,如何努力着想要站起來也是於事無補。

“周國鵬,你不要太囂張!”

王陽還在叫囂,但明顯已經色厲內荏:“我不知道你怎麼變得這麼能打,但現在是能打就有用的社會嗎?”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狼狽的樣子,心裡大感痛快,呵呵笑道:“這能怪我囂張嗎?”

“不是你自己帶我來這個偏僻的地方,還告訴我沒有監控的嗎?”

“謝謝啊,你還真是好心。”

王陽聽到這句話,氣得都在哆嗦,感覺都快哭出來了。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感覺一定很美妙。

“周國鵬,就算沒有監控,我也會去立案的!”

“你要是亂來,就不是打架鬥毆這種小事了!”王陽還在威脅我,大放厥詞,說他只要塞點錢,哪怕沒有證據也一準把我弄進去。

他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畢竟這種沒有證據的案件,很難定性是誰的責任,但是托關係就不一樣了。加上有傷的人畢竟是他,很容易定性為我的問題。

但王陽是真的沒搞清楚情況,還以為我那麼好對付嗎?

我根本沒有絲毫顧忌,“啪”地一記耳光打在了他臉上,直接把他打懵逼了。

我估計他也是沒想到,聽了這番話之後我還敢對他動手。

一根煙正好燃到盡頭,我蹲下來,順手將煙頭按在他的手背上。

“啊!!”伴隨着煙頭熄滅的“嗤嗤”聲響,王陽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直在旁邊跟着我,沒有出聲的陳安琪都忍不住道:“差不多就行了吧老公?”

我不知道她是因為心軟,還是怕我鬧出什麼亂子。

我只知道,這個逼想上我老婆,還付諸了實際行動,差點就得逞了。

換作那種暴脾氣的老哥,估計已經提刀去砍死他了,哪管尼瑪什麼法律的制裁哦。

我冷笑一聲,直接將王陽的手臂“咔擦”折斷,當場脫臼。

王陽的承受能力真的很弱,感覺就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當即哭爹叫娘的,眼淚嘩嘩流淌。

“不就是脫臼嗎?”我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沉聲道,“老子都習慣了,你知道嗎?”

我直接一腳將王陽翻過身來,寒聲道:“據說你衝動很強烈,我幫你從根本解決一下問題。”

王陽都顧不得哭喊了,猛地瞪大雙眼驚恐地看着我,拚命用雙腿想要護住關鍵位置。

但也是於事無補,我面無表情地一腳踏了下去。

“啊!”王陽上半身都直接站了起來,整個人如同蝦米般弓着腰,痛得在地面打滾。

“老公!”陳安琪猛地拉住我。

我嘆了口氣,沖她笑了笑:“我知道,差不多了。”

而就在此時,警笛聲由遠及近,傳到了我耳中。

警車很快趕到,走出幾個警察。

王陽像看到救星一樣,當即哭喊着吼道:“快抓住他,他想殺了我!”

我只是淡定地笑着,從容看着王陽。

警察將我們在場的四人都銬上,帶上了警車。

不論王陽怎麼哭喊叫罵,警察都視若不見,甚至帶頭地還客客氣氣地給我遞了根煙。

我輕描淡寫地道謝,接過香煙抽了起來,饒有興緻地看向王陽。

他瞬間露出驚恐的神色,難以置信地看着我。

先前我讓陳安琪發了條信息,是給羅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