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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琪也似乎意識到了這點,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衣,隨後臉色微紅。

她猛地用雙手環在胸前遮住,猶豫了一下,隨後向我說道:“老公,我們換個地方烤火吧?”

“我···想把衣服烤乾,不太方便。”

“嗯。”我答應下來,覺得這氣氛着實有些微妙,心裡很不是滋味。

江藝將視線投向一邊,理解地說道:“那邊的灌木叢應該比較隱蔽,注意不要引起山火就行。”

“好,我知道。”這樣說著,我撿起了兩根正在燃燒的枯枝,斂了一些易燃的枯葉,和妻子一起向那邊走去。

陳安琪赤着腳緊跟在我身邊,很快我們便躲在了灌木叢之後,重新生起了一堆篝火。

用石頭圍住火堆是必須的,不然火勢一旦躥出來,那我就真心罪大惡極了。

“嘶·····”妻子倒吸了一口涼氣,“疼。”

我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腦海中再次浮現江藝一巴掌拍在陳安琪雪峰山,一片顫顫巍巍波瀾起伏的情景,心頭很是複雜。

陳安琪輕輕撥開灌木看了一眼,應該是觀察江藝的動向。

或許是沒有發現什麼異狀,她直接除下了上衣。

濕透的白色雪紡上衣除下,便可以看到裡面白色的胸衣,已經滑到了將近一半的位置。

連玉粒附近的紅暈都有瞥見一點,簡直讓人熱血沸騰。

可左邊那座巍峨雪峰,已經紅了一片,有些發腫的樣子,讓我看了覺得很心疼。

“看什麼呢?”陳安琪紅着臉瞪了我一眼,將上衣給我遞了過來,“還不幫我快點把衣服烤乾。”

“是是是。”我嘆了口氣,接過她的上衣。

我用枯枝在篝火邊架了兩個“X”形的支架,然後再上面橫放一根木棍,將衣服掛在上面烘烤。

“啪嗒”一聲,妻子乾脆將胸衣也解開了,一併掛在上面,露出軟柔的雪峰。

我的內心蠻凌亂的,不知道這算不算野外露出?

而且,就在不遠處池塘的另一邊,還有個男人啊。

也是情況比較特殊,加上有灌木叢的嚴密遮蔽,我悶着聲不開腔,不發表任何意見看法。

“老公你是不是瘋了?不管心臟起搏,還是擠壓胸腔,是你這麼做的嗎?”

“還是你對我有什麼意見,趁着我昏迷藉機打了我一巴掌?”陳安琪微眯着眼睛,有一種危險的氣息。

我整整懵逼了一秒,這才反應過來,當時她在昏迷中,根本不知道是江藝做的。

我哭笑不得道:“我壓根就不會好嗎?我按了兩下就被江藝拉開了,是他···”

我打住了話頭,沒有再說下去。

妻子的臉“唰”的一下紅了,似乎聯想到了當時那種情景。

她的朋友在按她的月匈,甚至還狠狠打了一巴掌。而我作為老公卻只能在一旁眼睜睜看着,那畫面當然尷尬,讓人羞得臉發燙。

我很少看到陳安琪臉紅成這樣,艷若桃李,芳華四溢。

但如果是這樣的情況才能看到,那我寧願還是見不到這份風采了。

“那他怎麼打我啊?”陳安琪的神色有些詭異。

我默然了片刻,低聲道:“說起來可能你不信。我覺得的話,是因為你那裡比較···大,所以按壓不方便。”

“要用到八卦掌的滲透之勁,所以就——”

我說得斷斷續續的,然後還是說不下去了。

卧槽,能不能不說這個尷尬的話題啊!

妻子將頭上的髮帶扯下,任由一頭濕漉漉的青絲如水藻般披散下來,鬱悶道:“那還怪我發育太好咯?”

我竟然無言以對,這話沒法接。

為了儘快將衣物烤乾,我將掛在架子上的衣物翻了個面。而妻子更是將短褲也除了下來,放在上面烘烤。

僅留下一條黑色的內內,雪白的月幾體在火光下渡上一層溫暖的微光,看得我萬分衝動。

但畢竟還有個人在外面等着,這種情況完全不適合做點什麼,這點逼數我還是有的。

陳安琪抱着雙膝坐在火邊,沉默了一會。

只有篝火中“噼啪”的聲響,和四周掠過的風聲和鳥鳴,顯得格外靜謐。

“老公。”妻子突然開口了。

“嗯?”我疑惑地看向她。

“別往心裡去。”她輕聲說道。

“嗯。”我悶聲道,自然知道她說的是江藝的舉動。

陳安琪繼續道:“雖然我也覺得很尷尬和難為情,但你不會溺水急救的手段,就等於是江藝救了我一命。”

“你可能不知道,但我在醫院和他接觸過太多了。”

“他有句話讓我現在記憶都很深刻,你要不要聽?”

我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滿是枯枝落葉的地上:“你說吧。”

“江藝談和異性朋友交往的度,說是盡量只做必要的事情,不做不必要的事情。”

“剛才那種情況,就是必要的事情。”

“可能你會覺得世界上沒有這種男人,或者說稀少得像大熊貓,一輩子都遇不到。”

“但他真這麼說過,也是這麼做的。”陳安琪用一根枯枝,輕輕撥弄着篝火。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如同天上的雲朵。

妻子並不知道,其實我在病房外暗中觀察過,聽到了這句話。

我摸了摸鼻子,無奈地玩笑道:“我有那麼小心眼嗎,以為我又吃醋了?還給我解釋這麼多,你是在小看我周某人的度量。”

陳安琪抬起臉來沖我一笑,眼眸彎成了月牙:“還不是你經常吃醋,怪我咯?”

我啞然失笑,這話我沒法反駁。

而且說真心話,雖然明知道江藝是在救人,可那種場面還是讓我心裡有點隔閡。不得不承認,妻子的心思還是很細膩,這都考慮到了。

就像那句話說的一樣,道理我都懂,可有時候就是沒法接受。

等到衣物基本烤乾之後,陳安琪將它們取下穿上。

只是在穿胸衣的時候,妻子齜牙咧嘴的,又倒吸了一口涼氣,直喊疼。

“老公,”妻子有些猶豫地看向我,“要不先不穿這個了?”

我整個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