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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突發情況讓我腦海里瞬間炸了,慌亂地按照江藝的說法,用力按壓陳安琪的巍峨雪峰。

儘管手上的觸感極為美妙,但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心亂如麻。

最關鍵的是,我沒有學過這種搶救落水人員的急救,雖然很用力,但效果卻不是很明顯。

妻子只咳出了一小口池水,狀況似乎沒有太大的好轉。

江藝剛從池塘衝出來,看到這一幕就急眼了。

“我來!”他一把將我推開,雙掌橫陳交疊,用力按在陳安琪巍峨的雪峰上。

我特么心裡狠狠一跳,但卻什麼都沒有說,反而希望他能有所幫助。

陳安琪咳出一口水,但咳嗽依舊沒有停止。

應該是身體的排異反應,說明還有積水沒有排出。

“勿怪!”江藝說了一聲,直接高舉手掌,猛地向陳安琪的雪峰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過後,妻子的雪峰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卧槽!”我脫口而出,差點就要發毛跟他干架了。

但一想到江藝是在救人,加上他八卦掌的滲透之勁手法,我愣是咬牙忍了下來。

人家在救人,我特么憑什麼生氣?

“噗——”

妻子吐出一大口水,因為缺氧而臉色蒼白,竟然直接昏迷了過去。

“好了嗎?”我緊張地問道。

江藝探了探她的鼻息,一把將我拉了過去:“人工呼吸,快!”

我顧不得許多,對準陳安琪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將口中的氣體渡給她。

“不是讓你輸二氧化碳,氧氣啊我的哥!”

江藝都急慌了,又把我給拉開。

不給我任何反應的機會,他直接深深吸了一口氣。

就那麼當著我的面,深深吻上了陳安琪的朱唇······

看道這一幕,我整個人都在抑制不住的顫抖,大腦里一片空白。

但江藝卻沒有理會我,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又吻在了陳安琪的唇上。

一連幾次過後,陳安琪才緩緩睜開了眼,江藝更是瘋狂缺氧,坐在一邊深深吸着口氣。

“老婆,你沒事吧?”我顧不得他,急忙摟住了妻子。

“沒事。”她搖了搖頭,咬了咬嘴唇,摸了把臉上的水珠嘆息道,“這破鞦韆。”

“安琪姐,我也沒想到你們玩這麼瘋啊。”江藝苦笑一聲。

我轉頭看向他,這才發現,他的臉上和嘴唇上,都是妻子朱唇上的口紅。

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微紅髮燙,對視一眼後,心照不宣地別過了頭。

江藝走在池塘片,掬了一捧水,用力地擦洗着臉。

“那個···”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謝謝。”

江藝抿唇,搖頭道:“謝什麼謝,不怪我就很好了。”

他嘆息道:“我就不該提盪鞦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種事情,怪誰其實都不太合理。

他不提議盪鞦韆,當然沒這種糟心的事。但如果我和陳安琪不玩得那麼瘋,顯然材質還是值得信賴的。

就算突然斷了,也不至於把整個人甩飛出去那麼誇張。

這種意外很鬱悶,但遇到了就該認栽。就像我小時候去老供銷社陰暗的廢棄倉庫抓蛐蛐,結果堆放的一張老木床落下來,正好砸在我頭頂。

那年我特么七歲還是八歲來着,頭破血流,走一路血流了一地。如果不是我爹在附近,飛奔着把我送到診所,估計我的生命到那會就終結了。

這次也差不多吧,如果不是江藝先前的急救措施,搞不好陳安琪當真能窒息斃命。

踏馬的,人生在世真脆弱,指不定一個什麼事故就沒了。

糟心。

三個落湯雞在草地上圍城一圈,看到互相狼狽的樣子,竟然情不自禁地都笑了。

“現在怎麼辦?去古鎮找個地方住下,換套衣服然後洗個熱水澡?”我看向江藝,畢竟他比較熟。

“太遠了,我們都在山的另一邊了。”江藝嘆息道,“等騎回去,該感冒的感冒,該發燒的也發燒了。”

可以說是相當鬱悶了,好好的旅行遊玩鬧成這個樣子。

“生火烤衣服吧,你有打火機嗎?試試看,剛剛浸水了,現在還能不能用。”江藝看向我,顯然是個不抽煙的主,沒有打火機這種東西。

“有,而且沒浸水。”

我真心不知道zippo防不防水,但放在我的乾燥的上衣兜,就不用考慮這個問題。

江藝站起來,和我一起瘋狂“斂柴”。

這是農村的說法,無非就是收集乾枯的落葉和樹枝。畢竟農村都是燒柴火的,隔三差五就要去斂財。

有時候還要將樹枝折斷成幾節,然後挽在一起當柴板。

我是農村長大的,非常熟練並不奇怪。

但江藝這個被妻子高度評價為“謙謙君子”的人,好像比我還麻利,這就很不科學了。

他接過我手上的打火機,將乾枯的野草傾斜一定角度,很容易便燒了起來。

就憑這個手法,絕對是農村燒柴灶長大的人!

堆上柴火後,火勢很快就大了起來。

本來寒冷的身體,在火光的炙烤下,也很快轉暖。

我不由得就想到了,和妻子在鄉下青崗山,也是生了一堆火,然後做了那種事情。

我看向陳安琪,發現她濕漉漉的頭髮緊貼在臉上。

而濕透的白色雪紡上衣也貼在胸衣之上,若隱若現的,都能看到兩顆玉粒的輪廓。

因為先前的按壓比較緊急,我和江藝都沒有顧忌那麼多,以致於裡面的胸衣早就向下滑了一截。

那兩抹雪白和期間深深的溝壑,都顯得有些半透明。

看到這一幕,我幾乎鼻血都要流出來了,當即有了反應。

但同樣的,我的腦海也像是炸開了一道驚雷。

卧槽,這不得被看光了?!

我僵硬地轉過頭,看向江藝。

他伸出雙手烤着火,正好抬起頭,看向了陳安琪。

一瞬間,我看到他的笑容僵住了,整個人極其不自然地震了一下。

隨後江藝再度低下了頭,看着這堆篝火。

他的臉紅得很厲害,不知道是因為火烤的,還是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