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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心沒有想到過,嘗試性的試探,竟然讓這種狀態的趙玉跟着低聲哼唱起來了。

這樣我心裡一時百感交集,眼前的她和在ktV的樣子,恍惚間有些重疊。

不僅是我,陳安琪也驚了。

“這首歌對她有什麼特別意義?還有,你怎麼知道?”妻子用談不上善意的目光看着我。

“我···”

我能說什麼?

其實如果要編借口,可以信手拈來。。

比如這是她最喜歡的歌,我試試看沒想到竟然真的有用。

但我不想騙陳安琪,只能嘆了口氣,簡明扼要地說道:“她對我唱過。”

妻子向我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卻讓我感受到了危險的感覺。

“老公,很有魅力嘛。”陳安琪笑得很甜,但我卻有點慌亂。

“沒有沒有。”我矢口否認。

她貼到我的耳邊,低聲道:“今晚等她睡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心裡這個愁啊,看着還在茫然哼唱,一副思索什麼的趙玉,一時心虛難寧。

算我求求你了,一定要清醒過來啊,不然我這些罪都白受了。

可惜的是,趙玉聽完這首歌之後,就陷入了冥思苦想的模樣,眉頭鎖在了一起,沒有其他任何反應。

就是我再播放了一次,她依舊是那個模樣。

我琢磨不透,加上醫生也下班了,拿她沒轍。

等到趙玉睡着之後,陳安琪直接壓在了我身上。

“嘶···”我渾身都是傷,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老公,來。”她低聲開口,嗓音在黑夜中顯得如此輕飄。

“不是吧?”我難以置信地問道。

“少廢話。”陳安琪簡潔有力地開口,“說好要收拾你。”

噢?

這種收拾嗎?

請務必多收拾我幾次!

我略帶激動,但又不得不小聲提醒道:“趙玉醒了就尷尬了。”

“就是要在她旁邊做。”

妻子不容置疑的一句話,其實已經表明了很多情緒。

我雖然覺得不太好,但還真不敢出聲反駁什麼。

這段時間她跟着我在醫院,估計也是看到趙玉膩着我心裡很不舒服。

隱忍了這麼久,讓她用特殊的方式宣洩一下也好。

在我略帶激動和緊張的心情下,我和陳安琪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做起了壞事。

開始我還以為根本算不上收拾我,但很快就發現自己太天真。

妻子用手幫我釋放出來了第一次,我以為要開戰了。

結果又換上了雪峰之間的溝壑。

好吧,這感覺也極度美妙,我不介意享受一會。

但釋放出來了第二次,她還要用口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卧槽,這是要榨乾的意思嗎?

“老婆,別這樣吧?”我小聲開口,略微帶着幾分請求的意味。

“你再說一次?”陳安琪將口中的東西吐到廢紙簍,緊貼着我的額頭問道,“信不信我這個時候親你?”

“虎毒不食子,你要不要試試看比猛虎還要兇殘的感覺?”

“別,我錯了。”我哭笑不得,敗下陣來。

這都是什麼騷操作啊,也就只有她能做出來了······

陳安琪輕輕笑了一聲,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

我覺得身體可能會被掏空了,都在思考醫院有沒有什麼匯源腎寶片的時候,妻子輕輕坐到了我身上。

我一瞬間覺得喉嚨都乾澀了,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隨着她起落的幅度,病房裡的氣氛也越加奇異。

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妻子身上,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讓我看得有些沉醉。

陳安琪逐漸發出了低低的壓抑婉轉嗓音,動作也逐漸變快。

我下意識看向一旁熟睡中的趙玉,心頭緊張得不行。

所幸她的嗜睡不是鬧着玩的,動都沒動一下,多少讓我放鬆了一點。

第三次釋放過後,我覺得這不是開玩笑的,特么的···腿軟。

“老婆,要不就到這吧?”我暗暗叫苦,本來傷就沒好徹底,哪怕身體素質比以前好很多,也遭不住啊。

“別急啊。”妻子收拾了一下戰場,隨後將除下的絲襪緩緩穿上。

那坐在床邊,月光灑落進來,她抬起一隻修長玉月退穿絲襪的風情,簡直堪稱絕妙。

可我滿心只有凌亂。

炸了,這不是鬧着玩的,陳安琪認真的。

在妻子包裹在黑絲的蓮足之下,我是在極度痛苦和愉悅交織的情況下咬牙堅持過來的。

這一次,我釋放的瞬間痛覺已經壓倒了快意,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在感受到壓力消退之後,我直接向後倒在了病床上。

啊,這下是真的身體被掏空,一個指頭都不想動了。

腿都在發抖,好絕望。

那隱隱作痛的感覺還在如浪潮一道道襲來,要不是我剋制着,估計都忍不住要抽搐特么幾下了。

“這個教訓深刻嗎?”陳安琪似乎情緒得到了宣洩,用紙巾擦拭着,對我輕笑着問道。

“你猜呢?”我苦笑一聲,直接閉上了雙眼。

我這輩子都不想在體驗一次,原來愉悅到極致就是難言的痛楚。

日中則移,月滿則虧,這話還真有道理。

陳安琪在我身邊躺下,輕輕摟住了我,將一條修長的大月退擱在我身上。

她這樣的舉動,讓我心安了不少。

其實心裡有結藏着才是最恐怖的,這樣宣洩出來反而更好。

一晚沉睡。

次日我覺得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不管是工作還是照顧趙玉,都顯得有氣無力。

護士問我怎麼了,我直說昨晚沒休息好。

但她隨後看到了廢紙簍裡面的東西,會意地“哦”了一聲,聲音拖得很長。

我那個尷尬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只能故作正經忙碌,在筆記本鍵盤上瘋狂敲打。

護士走後沒多久,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我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個未備註的號碼,接通道:“哪位?”

“我是那天給你做筆錄的警察。”

“這邊找到了受害人趙玉的家人聯繫方式,需要我發給你嗎?”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發。”我毫不猶豫道。

他們女兒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覺得作為父母肯定有知情權。

但在拿到她父母的號碼之後,我卻猶豫了。

他們知道這樣的事情,真的是一件好事嗎?

我想到郭靜給我來的人中針法,頓時心頭一跳。

卧槽,煞筆嗎,這怎麼沒想到?

我簡直想給自己一耳光,立即翻出了郭靜的號碼。

我覺得還可以再搶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