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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搞出大新聞了?

我想到江藝說過的江安寧要下手了,只是沒想到會用這種手段,一度以為他會選擇用鬥智的辦法。

點開新聞詳情看了一下,李剛中了兩刀,而且也是在小腹的位置。

我下意識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妻子,有些發懵:這是不是江安寧在用這種方式,給陳安琪報仇?

不應該啊,都叫人動刀子了,怎麼下手還這麼輕,都不朝着要命去的?

看完新聞詳情我就明白了,原來是李剛身邊有高手。襲擊他的人實在沒有辦法,拚死慌亂中才捅出兩刀。

也沒扎得多深,更沒有命中要害。

雖然有些可惜,但也沒辦法。那群高手我在出看守所的時候也見過,感覺沒有一個比我弱。

這個為民除害的“英雄”,下場也是很慘烈的。不僅被當場打得多處骨折,留下了嚴重內傷,還以故意殺人罪判刑。

從背景來看,也是個走投無路的人,選擇了鋌而走險。因為經常廝打鬥毆,還是練了不少拳腳功夫。

這還得加上突然偷襲的原因,不然可能連李剛的身都近不了。

我想了想,還是把手機遞給了陳安琪:“老婆,你看看這個新聞。”

“什麼?”妻子有些疑惑,但還是接過了手機。

看完之後她嘆了口氣,將手機還給我:“安寧哥也是被逼急了吧,不然不會用這種手段。”

我輕輕點頭,沒有說話。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向江安寧,但對於我們來說都是明擺着的事。

沒有起到最致命的作用,但也算敲打李剛了:“你可以用陰損的手段,那我也可以,最好給老子悠着點。”

最關鍵的是這條新聞把蓉城鬧得沸沸揚揚的,不少網民在評論區感嘆,說蓉城的治安這麼亂的嗎?

不得以之下,警方的微博都出來發言了。他們說這只是個別極端份子鬧事,並且已經捉拿歸案,予以嚴懲。

其實這真不算亂,我不信哪個城市沒出過什麼命案。四川還有個地方被稱為暴力城市,在那裡上學的同學,說隔幾天就聽到一起砍死人的事件。

聽着就怪嚇人的。

“你說安寧哥到底怎麼想的?”陳安琪向我問道。

“不知道,”我根本懶得去猜,反正也不一定對,“明天問下江藝,應該差不多就了解了。”

“嗯。”妻子應了一聲。

我們按照百度地圖給出的位置,很輕鬆地就找到了重回漢唐這家漢服店。

那些漢服是真心好看,可惜我總覺得不太能穿得出去。

算了,反正也不是日常穿着,小問題。

其實我不太會挑衣服,陳安琪也說過我沒什麼衣品。

往好處說也就不會鑰匙掛皮帶上、一身超過三個顏色,比較簡單隨意。

所以連衣服都是陳安琪幫我挑的,交領襦裙形制,上襦下裙。

裙子是系帶兩片式的,我拿到的瞬間還有點茫然,都不知道這玩意兒怎麼穿的。

畢竟和現代的常規服裝有極大差距,確實不那麼方便。

妻子還給我挑了個大袖衫,是穿在外面的,有點像披風的形制。

在袖子和裙邊都有中國風刺繡,白色的仙鶴配上白下藍的形制,看起來還真有點帥氣。

“試一下吧老公。”陳安琪將衣服遞給了我,“實體店就這點最好,可以試穿合不合適。”

“不知道怎麼穿。”我摸了摸鼻子,說的真心話。

妻子啞然失笑,隨後嚮導購妹子問道:“美女,我幫老公試穿一下行嗎?他不會穿。”

“可以啊。”導購妹子答應得很乾脆,還在和幾個挑選漢服的妹子說話。

“走,試衣間。”

陳安琪一句話,聽得我想入非非的。

原本再正常不過的地方,在某衣庫的視頻後,好像總能令人想歪?

去到狹窄的試衣間,把門關上後,妻子直接上來就扒我的衣服。

咳咳,不是我想做點什麼,關鍵是忍不住就要往哪方面想。

陳安琪一眼就看破了我的心思,狡黠笑道:“老公,我們是來換衣服的。如果你只能五分鐘,那我沒有意見。”

“那還是算了。”我當即說道。

妻子替我穿好上衣內襯後,蹲下了身子,耐心而細緻地幫我把下裙穿上。

我心中莫名就有些溫暖,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給她添麻煩。

總算明白了,陳安琪為什麼會把我蹲下給她系鞋帶這種小事,記得這麼清楚。

原來重要的不是這種小事件,而是它背後體現出的東西。

妻子將下裙給我穿好後,纏了兩圈系帶,從左右兩側往下拉。

嗯,兩根系帶垂落,我都覺得自己像個古時候的公子哥了。

照了下鏡子,雖然髮型和鞋子有些不搭,但總體來說的話······

“還闊以。”我這樣說著。

對不起,雖然有點不太穿得出去,但是很帥啊。

對我來說這也是生平第一次穿裙子,雖然是古代很正常的制式嘛,但現代眼光看來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呀兒喲,原來真的會下邊生風,陳安琪以前跟我說的下邊涼颼颼不是開玩笑啊。

我打住了這種略顯羞恥的念頭,覺得思緒都飄到大南門了。

“誒老公,沒想到嘛,你穿上還挺帥的。”

“髮型再換一下,就毫無違和感了。”妻子笑着給我整理衣襟,隨後給我披上了大袖衫,將胸前的系帶栓上。

出試衣間的瞬間,我都覺得自己走路帶風。

“也不知道我們這風氣是誰帶起來的,江安寧還是江藝?”我隨意感嘆了一聲。

“江藝,他給安寧哥灌輸的思想。後來安寧哥覺得很好看,就也喜歡上了。”陳安琪似乎比較了解他們兩人。

隨後妻子又給我挑了一雙白色布鞋,本來是有游龍繡花的,但被我拒絕了,只挑了雙沒有圖案的布鞋。

陳安琪還給自己買了一個綉翠竹和麋鹿花紋的粉色荷包,說是明天放東西用。

在妻子的惡趣味之下,我愣是硬着頭皮,穿着一身漢服回家的。

一路上總算明白了江藝的感受,回頭率不說百分百也差不多了。

嗯,不知道這算不算和陳安琪有情侶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