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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一下鼻子,果然有鮮紅微熱的血液流了出來。

怕是火氣有點大哦。

妻子連忙給我抽來幾張紙巾:“沒事吧?”

“沒事,小問題。”我接過來,讓鼻血全部流出來,擦了個乾淨。

眼見沒什麼問題,陳安琪這才放下心來,狡黠笑道:“老公,你這得是多迫不及待啊?”

“好意思說,還不是你說親戚隨時可能來,不讓我碰憋的嗎?”我信口胡謅。

弔帶大月退襪,可以說是男人殺手了,反正我無法抗拒。

妻子包裹在黑色弔帶襪下的蓮足,輕輕貼合在了某個部位。

足弓的曲線幅度剛好貼合,細密絲滑的絲襪觸感極其美妙,又有着軟柔足底的感覺,輕輕上下挪動着。

其實看着妻子穿得如此忄生感,絲襪美月退不住上下挪動,那種心理上的悸動愉悅,還要超過生理。

最終我得到了釋放,弄得陳安琪黑色的絲襪上到處都是。

整理戰後遺迹還是蠻麻煩的,不過這樣的場景確實有些刺氵敫,也說不上是什麼心理。

我多少感到有一點疲憊,很快便入睡了。

次日是周五,依舊得去上班。

不過工作已經沒那麼忙了,我和妻子在辦公室還有很多機會做一些小動作。

我想到何琳的事情,還有江藝和我說的話,決定和陳安琪說一下這件事,免得有什麼誤會。

於是我就大致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妻子,連江藝的計劃也沒有漏過。

“你和她真沒什麼?”陳安琪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

“天地良心,真沒有。”我苦笑道,自知有黑歷史,不太好說話。

“唔,諒你也不敢。”妻子將兩條黑絲長月退交疊放在了辦公桌上,和外人面前得體的樣子判若兩然。

似乎是想到什麼不開心的往事,她顯得有些不悅。

我默默地獻殷勤,給她捶腿捏拿。

“對了老公,”陳安琪轉過頭來看向我,“才接觸這麼點時間,你真的覺得這個叫何琳的可以信任?”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江藝都可以信任認識不久的人,我覺得自己也可以試試看。”

“而且我覺得何琳,能把前夫當成心理上的寄託,應該是個重感情的人。”

“這種人,應該不太可能出賣我吧?”

妻子稍微思考了一下,嘆了口氣,搖頭道:“老公,不應該這麼想。”

“江藝可以信任認識不久的人,是因為他見過的人太多。論起識人的眼光毒辣,說不定他比安寧哥還要厲害。”

“我和他在醫院聊過很多東西,其中就包括他給安寧哥公司招人。”

“人事天才。”

“可你不一樣,從小就是乖乖讀書,連早戀都沒有過,也沒有參與過拉幫結派打架鬥毆。”

“就算出了社會,你主要接觸的人也不過就是一個公司,甚至一兩個辦公室。”

聽到陳安琪這麼語重心長的話,我覺得心裡有些壓抑,不知道她說得對不對。

我該聽她的,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何琳值得相信嗎?

沒有經歷過事情,其實一切都不得而知,只能是推斷和大膽選擇。

都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可我真沒那個時間啊。

“老公,你猶豫了。”妻子輕聲道。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想法又開始不堅定了。

“你不應該猶豫的。”她輕輕握着我的手,放在絲襪上面。

“我做銷售那會見過很多客戶,什麼樣的人都有。”

“有想讓我做睡單的——就是吃個幾萬回扣,但是要配合他做點什麼。”

“有想自己賺錢的,想在合同里動手腳。表面上親切友好,談得很好,但合同簽下來怎麼坑死你的都不知道。”

“我說這些不是覺得我以前有多辛苦,這是銷售行業正常的情況,也是特別容易遇到的人。”

“我就是想說,如果是我,我不會猶豫——我不會相信才認識這麼久的人。”

“如果是江藝,他也不會猶豫——如果他覺得可以信任,那就是無條件的,相信自己的判斷。”

聽到妻子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我覺得心裡真的很矛盾。

一方面是感動和溫暖,畢竟她這樣在乎我,希望我能夠做得更好。那種望夫成龍的感覺,怎麼不打動人心?

可另一方面,也有苦澀和難過。畢竟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聽到這樣類似說教的話,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換作一些極度好面子的人,哪怕知道她說得對,也會直接憤怒,說“要你女人插嘴嗎?我自己有數”之類的話來掩飾自己。

至少,我沒到那個份上。

“我知道了。”我做了個深呼吸。

“那你怎麼選?”陳安琪問道。

“我相信何琳。”我堅決道。

“老公,你想清楚了?”

“我沒有接觸過這個人,沒辦法給你看法和意見,只能你自己做判斷。”妻子強調道。

“嗯。”我重重點頭。

妻子這才沒有說什麼。

過了一會,她才看向我:“誒老公。”

“怎麼了?”我有點疑惑。

“你挺好的,就是和人打交道的閱歷少了點,別往心裡去。”

陳安琪說的話,讓我愣了,心裡一暖。

“怎麼還不說話了?真往心裡去了?這麼小氣啊。”妻子沖我眨了眨眼睛,玩笑道。

我啞然失笑,搖了搖頭。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就到了周日,何琳出看守所的日子。

江藝本來說和我一道去接何琳的,但臨時說有點事情來不了了。

“注意安全,可能李剛會想來搶人也說不定。”他給我發了這樣一條語音消息。

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於是給羅局打了個電話。就說我要去那邊接個朋友,讓他幫忙安排一下。

按照江藝的計劃,我是一個人去的,沒有帶上陳安琪。

一是避免遇上危險,二是刻意給李剛一種信息——我和她似乎有什麼關係,不能讓陳安琪知道。

我打了個車,在路上的時候心裡竟然還有些忐忑。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江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