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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目瞪狗呆”的注視中,何琳的臉頰泛上了兩抹緋紅,神情也逐漸謎離起來。

開始還有點刻意的聲音,這一刻完全發自內心了,聽不出絲毫違和感!

我聽說女性有一種特殊的自我安慰方式,就是將兩條腿併攏摩擦,獲得某種難以告人的愉悅。

這種操作我在中學那會,看到班上一個比較早熟會打扮的女同學,在上課的時候做過。

但那會不太懂,還真不知道她在幹嘛,只覺得她好像很奇怪的樣子。

而現在何琳就當著我的面,如此專註地入戲。聽着那種聲音,看着這種稱得上任君採擷的畫面,竟然不爭氣地有了反應。

卧槽,我覺得這真不能怪我。

就像一個正常的男性,沒有進入聖賢模式,看那種特殊片子都會有感覺一樣,實在無可厚非。

跟什麼對她有意思,甚至精神越軌完全不搭邊——天地良心啊!

何琳這個時候瞪了我一眼,我立即會意,也跟着比較粗獷地“啊”了幾嗓子。

好像有點不自然,但在這種情況下應該說得過去吧?

何琳對着榻邊做了個搖晃的手勢,我整個人直接懵了,還要搞出這種動靜的嗎?

算了算了,都尼瑪演到這個份上了,那就做全一點吧。

我硬着頭皮,在旁邊用力地搖起了邊緣,讓整張長榻都發出“吱嘎”的聲響,好像戰況多麼白熱化似的。

我心裡這個羞恥啊,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表達了。

也虧得不是那種廉價賓館的破門,還有縫隙能看清楚裡面情況的地方,那我估計就是用命也沒法演下去了。

扎心。

就這樣過了十幾分鐘,我覺得實在是受不了了,聽得我整個人都想找個地方自我釋放一下。

我不得不趕緊做了個手勢,左手掌心放平在上,右手兩指抵在下邊,意思是可以停了。

何琳立即會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帶着某種難以言喻的滿足。

我再次頭皮發麻,但也緊隨其後,嘆息了一聲,好像得到了釋放似的。

羞恥。

極度羞恥。

羞恥突破天際。

我總算是放鬆下來,拿出了手機看了下時間。

八點二十三,救命電話快來了。

“我去洗一下。”何琳不當演員真心可惜了,入戲賊深,還去了衛生間。

而我整個人也終於放鬆下來,疲倦得躺在了榻上。

也不是生理上的疲倦,純粹就是心累。

“不過這樣的發展,至少能獲得李剛的信任了吧?”我盡量往好的方面想,可還是覺得壓力很大。

這才剛剛開始,後面萬一還有什麼波折,我又該怎麼應對?

演戲這種東西是靠兩個人的,何琳演技不錯,但耐不住我是個“豬隊友”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帶得動。

說自己是豬隊友還蠻尷尬的,可事情就是這樣,我沒法睜着眼睛說瞎話,說自己演技堪比老戲骨。

沒多久,妻子的電話打了過來,讓我回家。

我立即答應下來,說馬上就回來。

掛斷電話後,我立即大聲地向衛生間說道:“我老婆打電話了,讓我現在回家。”

“我編的理由是和甲方談合同,這個時候也差不多了。”

“我得走了!”

我故意說得這麼大聲,就是為了讓門外的跟蹤者聽見。

不然出門和他們撞個滿懷,場面就極度尷尬了。

我也不知道他們走沒走,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我刻意等了個一兩分鐘,一是假裝穿衣服,二是給門外的人一個離開的時間。

隨後我不顧何琳的挽留,直接推門離開了賓館,將門從外面關上。

嘖,雖然沒經歷過,但大概遊走在妻子和小叄之間的男人,就是這種作風吧?

我胡思亂想着,離開了這處賓館,去到地鐵站回家。

回到家中,陳安琪讓我老實交代,今天和何琳都做了些什麼。

她不提還好,一提我就覺得鬱悶。

前面的經過都還好說,我基本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但關於賓館發生的事情,我實在不知道該不該說,更不知道該怎麼說。

羞於啟齒。

最終我還是嘆了口氣,斷斷續續地把賓館的事情告訴了妻子。

陳安琪都聽呆了,捋了捋鬢邊的髮絲,狐疑地問道:“真的?”

“真的。”我苦笑道,知道這事有點難以置信。

可特么的偏偏就是發生了,我能怎麼辦嘛?我也很絕望啊。

除了這種劍走偏鋒的招數,當時那種情況還有其他辦法嗎?

我反正是想不到。

“好吧,這個我信你,諒你也不敢亂來。”妻子白了我一眼,口中的話語卻令我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但不等我多輕鬆幾秒,陳安琪又緊接着問道:“就算你沒有和她做什麼事,真沒有藉機吃豆腐?”

我吃個西瓜皮。

我很想這麼說一句,但是不敢,只能鬱悶地解釋道:“老婆,就是再餐桌上要和她表現得親密點,我也是選擇給她夾菜,說一些騷話,絕對沒有動手動腳啊!”

“我又沒看到,誰知道真的假的?”陳安琪眨了眨眼睛笑着,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難受啊,不演又不行,演吧在家裡又要受到拷問。

“這次是矇混過關了,下次怎麼辦?”妻子翻了個白眼,問得我啞口無言。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嘆了口氣,心裡其實也沒底。

最大的指望,就是何琳能夠速戰速決,從李剛那邊入手,找到他買兇殺人一類的證據。

踏馬的,光是衝著我來就有好命案,我不信他的作風以前就正派到哪裡去。

就算他心思也縝密到了沒有留下破綻的程度,以後總會再動手的!

“老公,給你準備了個寶貝。”陳安琪沖我笑了笑,從茶几底下拿出來一個筆記本的外接鍵盤。

我擦?

我整個人都懵了,這是要跪鍵盤的節奏嗎?

不是,我犯了什麼錯要懲罰我,我話都不說一句,可這次我不服啊。

“這次你沒做錯什麼,只是讓我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了。”

“上次好像漏了,要不要補上?”

她提到趙玉這茬,我就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