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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行的話就告訴我,饒你一馬喲。”妻子微微偏着頭,沖我眨了眨右眼。

惡意賣萌,犯規。

“男人不能說不行。”我幾乎是咬着牙說出這句老梗,強作鎮定。

可我似乎忘了,這麼跟陳安琪皮,往往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的動作幅度大了許多,讓我特么控制不住地將腳尖都繃緊了。

“放你一馬。”妻子將頭靠在木桶邊緣,微微眯着眼睛,嘴角含笑,停下了動作。

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我也覺得有些空落落的,就這麼矛盾。

我緩過來之後,陳安琪坐到了我的腿上,用巧手在水下清洗了一番某個位置。

隨後她摟住我的脖子,送上一個軟柔的吻,而後一手在水下扶着,緩緩坐了上去。

我再也無法剋制,將她抵到了木桶另一邊,開始了動作。

伴隨着我們的動作,木桶的邊沿不斷發出妻子撞在上面的輕微聲響,混雜着“嘩啦”的水聲。

原來在溫水浸泡中做這種事情,是這種感覺,似乎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活力,毛孔都要舒張開來一般的暢快。

妻子發出低低淺淺的嗓音,目光有些謎離。

她嘴裡含着一片花瓣,再次向我吻來。

這是一個帶着淡淡花香和苦澀芬芳的吻。

不僅如此,陳安琪的粉紅的舌頭扣開我的牙齒,將那朵花瓣絞在了中間。

水下鼓掌的聲音越來越大,妻子那雪白纖長的脖頸上,都隱約可以看到血管的痕迹了。

水花濕透了我們的頭髮,顯得有些放縱和狂野。

特么的,就是特殊影片也沒有這種橋段吧?

我有些意動,像往常一般,手伸向了妻子巍峨的高處。

但只是剛剛觸碰到,陳安琪就發出呼聲:“老公,疼!”

我獃滯了一瞬,這才觸電般收回了手。

妻子微微向上坐直了一點,我這才看到那雪白軟柔之地,有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在做這種事的時候,看到妻子的隱私部位,被江藝留下如此明顯的痕迹,頓時讓我有些不爽,心裡覺得很微妙。

那個鮮紅的五指印,顯得如此灼目刺眼。

妻子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猛地按住我的頭,向著右邊那座雪峰貼了上去。

那種觸感直接傳遞到臉上,簡直舒服到冒泡泡。

我鬼使神差地含下玉粒,舌頭圍繞着它打了個圈。

“嗚——”陳安琪女喬軀一顫,渾身都綿軟了下來。

或許是受到那個雪白之地的紅色刺悸,我覺得整個人異常勇猛。

到最後妻子釋放了兩次,我才終於緊隨其後,得到了釋放。

我們在水中擁抱着,忘乎所以地親吻彼此。

水溫都涼了,我們才從裡面起身。

看到水中如飄絮一般的白色不明物質,我覺得有些心虛和尷尬。

趕緊將水倒乾淨,然後再次開啟蓮蓬頭,和妻子一起沖洗乾淨。

最後擦拭乾,穿好貼身的衣服,我們便離開了浴室。

回到卧房,簡單收整一番,便睡了下來。

嗯,值得一提的是,連枕頭都是瓷枕,被褥也是復古風格的繡花白被套。

卧室不僅有現代的燈具,還有古代的油燈和蠟燭,可以說是做得很極致了。

抱着這樣的想法,我迷迷糊糊地便睡著了。

可能是衣服濕透了都是在身上烤乾的原因,我昨天打了兩個噴嚏就已經有徵兆了,半夜被便意憋醒都是昏昏沉沉的,一度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覺得特別茫然,片刻才反應過來。

看向枕邊,卻已經沒了陳安琪的蹤影。

“去衛生間了?”我暗自猜想,卻沒看到廁所的燈亮着。

半夜的去廁所,不開燈?

我起身穿鞋,走向了衛生間。

可我發現衛生間的門是開着的,並沒有妻子的蹤影,不禁整個人都驚醒了不少。

大半夜的陳安琪不在卧房睡着,去哪了?

“該不會是去江藝那邊了吧?!”我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孤男寡女的要幹什麼?

我讓自己冷靜點,覺得不太可能。

我將頭偏向一邊,看到窗外有朦朧的月光,溫柔淌落進來。

陳安琪就在月華的溫柔照耀下,靜靜地站在窗邊,看着窗外入神。

我靠,自己嚇自己一跳,這也太驚悚了。

“老婆,你不睡覺在幹嘛呢?”我走了過去。

“咦?你怎麼醒啦?快過來看。”妻子略帶驚喜地讓我過去。

我納悶地走到窗邊,學着她看了出去。

窗外的院子角落中,一個身影背對着我們,輕輕撥着古箏琴弦。

聲音很輕,很輕,似乎生怕吵到別人。如果不是來到窗邊,我可能都聽不到一點動靜。

“那不是江藝嗎?”我驚訝地說道,不能理解他的舉動。

“他每天不管做什麼,都會抽時間練琴練武。”妻子感嘆了一聲,“自制力可怕到不像人。”

“在醫院那會也是這樣,沒想到出來玩都不放過自己。”

江家人都是妖怪。

我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琴聲叮咚,如流水淌過山澗青石,讓人覺得無比放鬆的同時,也莫名地感到寂寥,心裡覺得很難過。

“高山流水,”我默然了片刻,有些同情他,“他找不到知音。”

我看向妻子,發現她的目光中,有似水溫柔,似要和月華爭輝。

可卻不是看向我,而是江藝。

這讓我心裡猛地一緊,勉強道:“我們睡覺吧,別打擾他了。”

“嗯。”陳安琪應了一聲,但情緒還是有些低落。

次日一早,我醒來的時候,看到眼前一幕便呆了。

因為在化妝台邊,陳安琪坐在凳子上,對着鏡子中看着自己。

當然,這不是我驚訝的原因。

江藝抬了條凳子,拿着木梳,正在細緻專註地給陳安琪梳頭髮。

他放下木梳,開始給妻子編辮子,手法靈巧到不行。

雖然我知道江藝不是第一次給她做髮型,可親眼看到這種畫面,還是覺得心裡堵得慌。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斑駁灑落,妻子反照在鏡面上的容顏,洋溢着發自內心的微笑。

聯想到昨夜她看向江藝的眼神,我覺得心裡有種很詭異的感覺。

是不是,不該走得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