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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是原罪。

這句話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算了,不談江家的事情了。”我揉了揉太陽穴,覺得這三人的過往簡直是錯綜複雜。

哪怕其中兩人和我們夫妻都有很大關係,但對於這種事來講,我們終究是局外人。

不論是評價什麼,還是摻和什麼,其實都不太適合。

因為第二天還得上班,當夜我和妻子睡得還算早。

我沒有想到,剛放假回來,何琳就聯繫我了。

“親愛的,我好想你,今晚能見個面嗎?”

這條消息看得我頭皮發麻,不知情的人,估計以為我和她真有點什麼。

“噫,親愛的,叫得比我還肉麻。”陳安琪偷瞄了一眼,當即就沖我打趣地笑道。

“別鬧了老婆,我和她什麼情況你不清楚嗎?”我哭笑不得,覺得這事真特么尷尬。

看到這條消息的稱呼和語氣,我基本已經能夠斷定,何琳又在李剛那邊的監室之下,開始作秀了。

我只能假裝暫時沒有看到這條消息,向妻子求救道:“我該怎麼回啊?是要假裝抽不了身,還是真和她見面?”

陳安琪白了我一眼:“嫌命長啊?萬一你跟她約好了地方,李剛的人一埋伏怎麼辦?”

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於是找借口拒絕了何琳。

原以為會想以往的經歷一樣,可以很輕鬆的推脫,卻沒想到她又發來了新消息:“那什麼時候能見一面呢?”

“我們都很久沒在一起了。”

看到這兩條消息,我頓時就懵了。

看樣子李剛是認真的,非得給我下個圈套整死我不可。

一直推脫沒空,恐怕不太合理。畢竟都找上小叄了,哪有不想着偷月星的道理?

可要是真去了,又怕小命難保。

我感覺這個計劃太危險,都快把自己玩進去了。

妻子將包裹在細密絲襪下的大月退擱在了我身上,想了想說道:“先拖着吧,就說有機會了聯繫她。”

“到時候一定得你選地方,像上次去春熙路一樣,選安全的位置。”

我點了點頭,按照她的說法回復了何琳。

結束聊天后,我仍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日子太難過了,這樣也只是緩兵之計。如果何琳還不能儘快找到李剛的什麼把柄,估計早晚得翻車。

不開玩笑,這種事情一旦翻車,何琳會連命都沒有,我就真罪大惡極了。

可惜也只能祈禱她早點取得進展,我一點幫都幫不上,能做的就是盡量不露出破綻。

當天我和妻子回家之後,剛休息兩分鐘準備做飯,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我覺得蠻納悶的,都沒有提前打聲招呼,會是誰來了?

“來了。”我應了一聲,在開門之前,通過防盜門的貓眼看了一下外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警惕點都不行啊。

看到外面的人我就懵了。

一個是何琳,另外一個是不認識的男人。

卧槽,你不是扮演我的小叄嗎?

誰家小叄這麼囂張,“正宮”在家的時候還敢主動上門?

我這樣想着,但還是把門打開了。

妻子坐在沙發上,也好奇地轉過頭,看了一眼門邊的情況。

“弟弟,我和你姐夫經過這邊,就想着來看你一下,沒打擾到你吧?”何琳笑着開口,卻悄悄沖我遞了個眼色。

我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去泥煤的姐夫啊,明擺着是李剛的人。我真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知道他派人來這趟是什麼意思。

但卻不得不做出一臉恍然的樣子,和男人握手:“姐夫,你好。”

說真心話,我並不懼怕這個男人。感覺李剛那邊除了一個江影,那些練家子都未必打得過我。

最關鍵的一點,是我不能露出端倪,表現出“我知道你是李剛的人”,然後把他拒之門外。

這是讓何琳送命。

我表現得像個正常的主人一樣,讓姐姐和“姐夫”趕緊進門,不用客氣。

我和陳安琪讓他們坐一會,到廚房準備晚餐去了。

一到廚房,妻子立即看了身後一眼。

確定兩人沒有跟過來後,她壓低聲音對我問道:“什麼情況?”

“我不知道啊。”我苦笑一聲,比她的茫然好不到哪去。

但顯然,何琳是在扮演假借“姐弟”的關係,掩飾“偷忄青”的關係上門了。

特么的,怎麼說起來這麼複雜,搞得我頭疼!

“你覺得李剛的用意是什麼?”陳安琪一邊和我忙碌着,一邊低聲問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真心猜不透。

還在試探?

或者說,是對這個人的拳腳功夫很有信心,覺得能一錘定音把我搞定?

不管哪種,都要小心應對。

除非他主動露出馬腳,不然我都得表現出不知情的樣子。

“要命啊。”我輕聲感嘆了一句,發現這些勾心鬥角的生活,真不適合我。

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做出了一頓晚飯。

飯桌上看起來其樂融融相談甚歡,事實上簡直堪稱波瀾詭譎。

吃着飯,我突然就感到一隻包裹在絲襪上的腳丫,緩緩順着我的大月退往上走。

我的動作頓時僵硬了,難以置信地看向對面的何琳。

麻辣個巴子,不是假裝偷晴而已嗎,怎麼搞得像弄假成真了?

可看到靠在沙發上,不時往下邊瞄一眼的“姐夫”,我什麼都明白了。

草泥馬,你有病吧!

我生起了一種新的念頭:“難不成李剛的意思,是想把這件事挑明白,讓妻子認為我在外偷忄青,從而分裂我們?”

我擦,以他的角度來看,還真有可能。

我悶頭刨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可何琳的演技太特么可怕了,我一度懷疑她自己都入戲了。

沒別的,那隻腳丫已經在我的某個部位磨蹭不停。

儘管我不斷告誡自己要做柳下惠,可就是忍不住有了反應。

這吃錘子的飯啊,我簡直頭皮發麻!

雖然和何琳真沒什麼,還是忍不住心虛地瞄了陳安琪兩眼。

而就在這個時候,好死不死的,“姐夫”又開口了:“老弟,你怎麼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對?”

妻子立即疑惑地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