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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啊~

轟隆隆~

許昌大地充斥着震天的廝殺聲,直至半晚時分隨着清脆的鳴金聲回蕩在戰場,廝殺聲才漸漸讓弱下來。

經歷一夜苦戰後許昌內的江東兵馬一個個疲憊癱軟的靠在城頭喘着粗氣,楊業更是凝重的看着城外緩緩退去的河北兵馬。

“河北雄兵威震天下果然名不虛傳。”

今日一戰令他見識到了原士卒與江東一帶不同,原諸侯連年征戰騎兵、步兵更是配合默契。

江東一帶雖戰火頻繁,但相對來說對於整個原大地,確實在根本還是有點差距的。

尤其是今日攻城的兵馬,楊業深知這幾乎都是曹兵,真正的河北精銳還未出動。

很明顯的差距是士卒的體格,原尤其是北地的河北士卒,一個個人高馬大,而江東一帶士卒的體格卻顯的有些瘦弱矮小了。

這不是後世交通發達,在古代不同的環境生長着不同的人。

“父親,這是河北兵嗎?果然一個個悍不畏死,尤其是殺紅眼後更是瘋狂。”

一場大戰過後楊家七子一個個心有餘悸的,雖然今日守城並未出現太大的危機,但相對下卻是看出了雙方的差距。

他們江東兵馬兵不弱,但卻河北軍少了一分底蘊,少了一分自信。

僅僅一個未曾謀面呂布的威名足以將河北軍的士氣提升三層,這是古代名將之威,尤其還是威震天下的第一諸侯第一武將。

看着七子一個個心有餘悸的模樣後,楊業卻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撫摸着長須笑聲道:“今日之戰汝等要深記,莫要小覷太下人。”

“河北軍區區一個宇成都為父都未必能拿下,還有今日之戰真正的河北精銳並未出動。”

“什麼!”楊家七子一個個驚詫的喊道,而楊業卻是微笑一聲,擺手道:“兗州的曹軍可不少,這群兵馬不過是河北軍剛剛收降的曹兵而已。”

“而且河北軍最為恐怖的騎兵還未出動,一旦騎兵出動後那才是真正的雷霆之勢。”

“父親何必長他人之威,咱們有堅城在手,難道騎兵還能飛到城內嗎。”最小的老七明顯有些不滿的說道。

而楊業卻是虎目一瞪,怒斥道:“為將之道豈能逞個人之勇,若河北大軍到來,無需其他,只需數千鐵騎便可斷我軍後路,何須攻城。”

“父親你的意思是說,今日攻城乃河北軍有意為之,為的消耗軍的曹軍!”老大瞬間反應過來,脫口而出後,楊家七子一個個心驚的面面相覷。

太冷血了吧!或者說竟然將數萬將士的性命看的這名清淡,僅僅為了掌握兗州兵馬,要消耗數萬的曹軍將士。

楊業冷笑的搖頭嘆氣道:“慈不掌兵,日後汝等要切記為將之道,若參悟不透這個道理,汝等日後便跟隨在為父身後。”

說罷後看着有些低沉的七個兒子,楊業老懷欣慰的撫着下巴的長須,笑聲道:“好了,大王令吾等來許昌僅僅是見識下河北軍的實力,但因突厥襲長安,數日前大王更傳來了軍令。”

一開始劉辯卻是想的是試探下河北軍的實力,但那也是有前提的,便是李唐也在威脅着河北,到時河北軍三面為敵,絕對要勢弱。

可誰能想到突厥襲李唐,將李淵數年的積累耗費的一乾二淨,此時別說李唐率兵來威脅河北了,能穩住治下安穩算不錯了。

若不是原諸侯戰事已到緊要關頭,別的不說最起碼河北還有荊州絕對首當其衝要趁火打劫攻打長安李唐。

只能說李唐太過幸運,呂布河北軍眼看要拿下曹操,不想為了一個李唐而放棄到手的勝利。

同樣江東的劉辯也是,都不想多生事端,拿下袁術再說其他。

突厥搞了下李唐,其實暗也令劉辯與呂布輕鬆不少,最起碼他們征戰幾乎不用再擔心後方,再擔心其他諸侯勢力來進攻。

這一次劉辯與呂布可謂是放開了手腳,徹底進攻原一個想要滅曹操,另一個則想要滅掉袁術佔據淮南之地。

因此在得知李唐被突厥搞了一通後,劉辯已經放棄了兗州許昌,書信早送達,趁着河北軍還未徹底站穩兗州時早點撤出去,退回宛城堅守。

現如今,呂布也不想多生事端與劉辯交戰,免的給曹操喘息之機,同樣劉辯也是下令放棄許昌一地,兩家暫時保持安穩。

在這裡便不得不說賈詡的毒辣,尤其天下知道此事的呂布與郭嘉,二人更是暗自心驚。

僅僅一計,廢了李淵退了蒲坂一地的大軍不說,更是令原戰事穩如泰山。

可以說賈詡的眼光很是毒辣,郭嘉在得知後的第一時間便心欽佩不已。

搞廢李唐,簡直是一石多鳥,這等布局已不僅僅局限在河北戰事了,而是天下局勢都因賈詡這一計產生了變化。

李唐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不管是出兵也好,坐鎮長安也罷,長安的李淵是一個威脅。

函谷關出兵後,能威脅原的兗州之地,同樣也能威脅劉辯剛剛打下來的荊州之地。

這一舉動下,李唐最起碼沒有三五年時光休想翻過勁來,可以說三五年後的局勢,呵呵~

李唐被賈詡一計搞廢不是虛言,天下局勢變化多端,若無太大的變化,李淵只能龜縮在長安一帶,而蜀的劉備想要出來,劉辯打不起,更是同宗,唯有攻打長安了。

毒士賈詡!郭嘉每每想來都不由的一嘆,這種事也只有和能做的出來,或者說還有哪位隱藏在鄴城的李儒也能做出來。

二人很相似,為了成霸業可以犧牲一切,哪怕是背負罵名也在所不惜。

像他與戲志才這等謀士,不管任何計策心底都有一個底線,或者說考慮更多。

這麼做會不會影響到原安穩,或者說他們各自主公治下的安定,考慮的多局限性便多。

而賈詡和李儒站在的角度永遠是天下大勢,從不局限與一地,膽大心毒!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