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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不是夫人的仙獸么?”景勝與冷悠然算是接觸的最多的,此時看着一臉黑沉的金麒,不禁愣了一下,周身那蓄勢待發的氣勢,也泄去了很多。

“你確定那是夫人的仙獸?我看着,這怎麼好像是來打架的。”閆明蹙眉望着金麒,到是防備不減。

“確定啊!這貨可比那金燦厲害多了,基本是夫人說啥是啥,唉,你說,是不是咱們府主哪裡得罪夫人了?”景勝用胳膊肘搗了搗閆明,帶着幾分神經質的問道。

“別……”胡說二字還沒來得及吐出口,閆明和景勝二人的背脊就是一僵。

待得二人咔吧咔吧的轉過頭去,便見万俟靜初帶着金燦正站在他們二人身後。

“那麒麟比我厲害?”金燦笑得不懷好意的挑了挑眉。

“本府主得罪夫人了?”万俟靜初陰惻惻的眯起了雙眼。

就在景勝驚惶的想要找些什麼詞兒,把這事搪塞過去的時候,立於半空之中,被城主府眾人重重包圍着的金麒,卻是一個閃身,出現在万俟靜初頭頂之上,眨眼化作了一隻巨大的麒麟,二話不說,低頭叼住了万俟靜初頭頂的髮髻,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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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眾人一時間都被金麒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弄傻了,就連被叼着髮髻,已經出現在半空的万俟靜初,也不由得有些懵,心中卻是在尋思着,難道他最近真做了什麼得罪他家小丫頭的事情被金燦給告發了?

待得城主府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家城主和那麒麟,已經只剩下一個小亮點兒了。

“追么?”景勝吞了吞口水,與所有的守衛一般,齊刷刷的望向了閆明。

閆明也猶豫啊!以他家府主完全不反抗的表現來看,很明顯那金麒麟便是府主夫人的契約獸。

不追吧,那麼個九階仙獸再加上他們家夫人,他怕他家府主應付不來,要吃虧。

可追,要萬一是兩口子吵架呢?

他們就是万俟靜初的得力下屬,可也不好摻和到府主的家事中去吧?

在經過了一番深刻的思想鬥爭之後,最終閆明對於万俟靜初安危的擔心,佔據了大頭,畢竟他們夫人又是九階仙獸,又是彪悍師公什麼的,底牌太多,而他家府主嘛,就只有他們了。

“我們兩個墜遠一點兒,跟過去看看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至於其他人,還是先散了吧!若有事情,等我信號,再趕過去也不晚。”閆明一臉糾結的發了話。

冷悠然閉關的山洞之中,當万俟靜初被金麒直接丟入洞中的時候,冷悠然是徹底傻眼了,不明白金麒忽然把万俟靜初弄來幹嘛,是她自己消化不了元陽,万俟靜初又能幫什麼忙呢?

万俟靜初則是一個旋身站穩了身形,最初也是不解的,雖然他對於冷悠然的思念與日俱增,但這並不代表,冷悠然出關,他卻被金麒抓來這事,他感覺不到不對勁。

再細看冷悠然那染着不正常紅暈的面色,万俟靜初不由得一怔,邁步上前,抬手扶上了冷悠然的面頰,帶着幾分帶有的問道:“可是修鍊出了岔子?”

清涼的肌膚相觸,讓冷悠然主動往上貼了貼,金麒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丟下了一句,“照顧好主人!”便轉身走出了山洞,還不忘催動了斷龍石的禁制,讓那巨大的石頭,再一次轟然落下。

隨着巨石砸落地面的轟響,冷悠然莫名的便與金麒的腦迴路接洽了,在這一瞬間,本就潮紅的面頰,瞬間漲的能滴出血來。

雖然面前這個男人已經被她吃干抹凈,可被自己的契約獸拉皮條什麼的,還是讓冷悠然接受無能!

這真是夭壽了!

而一路追趕過來的景勝和閆明,卻是壓根兒沒見到他們家府主和夫人,只得在斷龍石前,金麒冰冷的注視下,徘徊了兩圈兒,就很沒骨氣的敗走了。

自此,万俟府主半夜被夫人的仙獸擄走,就此一去不回,徹底成為了赤山城城主府高層中的一個不解之謎。

兩年後。

在經過某一夜,斷龍石莫名開啟又再次封死之後,冷悠然終於帶着一身金仙五重的威勢,牽着明顯有些嘬腮的万俟靜初,出關了。

重新回到城主府,看看光鮮亮麗,粉面含春的城主夫人,再看看明顯有些萎靡,竟然還有些消瘦了的府主,城主府眾人,有志一同的奉上了一抹曖昧的笑容,而後,帶着滿腹的八卦,轟然散去。

“你覺不覺得他們的眼神有些奇怪?”冷悠然這兩年,被滋潤的很好,身材越發玲瓏有致,就連肌膚,都散發著熒熒珠光,白裡透紅的。

“你看看我,再看看你自己,你說他們會想到什麼?”万俟靜初苦哈哈的抹了一把臉說道。

冷悠然挑了挑眉,抬手戳了戳万俟靜初的腮幫,很是中肯的評價道:“確實得補補了。”

收到消息跑回來的和通,才一踏出虛空,就聽到自家徒孫這麼一句話,不由得着重打量了万俟靜初幾眼,並且蹙了蹙眉,在路過万俟靜初身側的時候言道:“年輕人,不要糟蹋了身體。”

眼看着和通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主位之上轉身坐下,冷悠然不禁下意識的往万俟靜初身後躲了躲。

“現在知道害怕了!”和通沉着臉,注意到冷悠然的小動作,不由得低喝了一聲。

冷悠然被喝的顫了顫,帶着求助的目光,望向了万俟靜初。

“別擔心,有什麼火氣,這些年在魔族三域,師公他老人家也發泄的差不多了,那個,我去尋幾本功法翻一翻,你們聊哈!”万俟靜初勾起唇角,給冷悠然傳完音,又對着和通拜了拜,便瀟洒的轉身而去了。

經過當年被金麒半夜抓了万俟靜初去“滅火”一事,再加上這兩年万俟靜初在她的“迫害”下日以繼夜的耕耘不戳,徹底消化了元陽,冷悠然的臉皮早就厚到了一定程度,也深知,那功法的重要性,雖則如此,可她的臉還是紅了。

不是羞的,是氣的。

眼見着万俟靜初一點兒都不擔心她的跑路了,冷悠然也只得乖乖走到了和通的面前,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垂着頭,言道:“師公,弟子錯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