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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夏家別墅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陸建國。

只見陸建國帶着一大堆的高級補品和禮物來到了夏家,來看望夏寶珠。雖說是多年的死敵對手,也是年輕時的情敵,但是夏景龍還是抹不開面子,不想讓別人笑話自己沒有肚量,讓自己和陸建國雙方下不了台難堪。

所以,剛聽見下人通知,夏景龍就下樓去迎接陸建國,正好是雙休日,天氣不錯,兩人也並沒有待在客廳,而是在花園的小涼亭里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着……

碰巧,剛買東西回來的夏母看到他們兩個人在涼亭談着什麼,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時候他來幹什麼?”

夏母並沒有上前去打招呼,反而是閃到了一邊偷聽起了夏景龍和陸建國兩人的談話。

“老夏,這轉眼二十年過去了,當時咱們同時進的公司,同在一個部門奮鬥,可是如今,你坐擁美人江山,享盡齊人之福,這滋味,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陸建國有一搭沒一搭地調侃着,心裡卻是滿滿的恨意和滔天的醋意。

一旁的夏景龍也不急着回答,同樣問道,“那老陸,你也不賴啊,想當年老闆為了留下你可是下了大手筆,我可很是羨慕你老兄呢,不過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這麼大歲數了了,都不娶妻結婚呢?難不成……嘿嘿,是哪方面出了問題?還是你本來就清心寡欲不似常人啊?”

夏景龍假裝關心的問候道,心裡卻是暗自偷笑不已,“這姓陸的老東西怕是有隱疾,這麼多年無妻無子,享不了人倫之樂,也是難為他如此要強……”

一邊暗中觀察陸建國的臉色,一邊在心裡把這個“手下敗將”好好的嘲諷了一番。夏景龍不知道的是,在不久的將來,他親耳聽見夏母說的一個秘密的時候,才知道,他自己才是那個“不能盡人事”的“手下敗將”。

看着陸建國臉上一陣白一陣青,夏景龍心裡冷笑着;“讓你個老小子在公司里凈給老子我使絆子,看我不挑着你痛處‘痛打落水狗’才怪……”

在畫房柱子下偷聽的夏母聽見夏景龍在這裡戳陸建國的痛處也是一陣心驚肉跳,要是夏景龍惹怒了陸建國,把他和自己這些年來背着夏景龍暗通款曲,勾搭成奸的事情給抖摟出來,那可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作自受了。

就在夏母打算出去打圓場的時候,陸建國突然換了一副神色,“老夏,人有的時候還是別把話說的太絕咯,這樣啊,容易遭報應……”

說罷,陸建國就起身扯了扯坐皺的西服,轉頭跟楞在椅子上本打算看好戲的夏景龍說道:“今天我陸某人來,本就不是跟你耍嘴皮子上的功夫的,我也沒有挑釁的意思。我是來看望寶珠的,如果你要執意得理不饒人,我可不介意再給你找點事情做做……”

夏景龍倒也知趣,“好,今天我心情好,我不跟你計較,,既然你來了,就去看看寶珠吧。”

聽見陸建國嗆了夏景龍幾句,夏母那顆懸着的懸着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轉頭去了別墅的樓上。

看見陸建國的夏寶珠也是很驚訝,從夏寶珠小時候記事起,夏景龍和陸建國就一直是對手。十八年前陸建國自己開了一家原料進口公司,專門進口夏家生產材料的原材料和零件。

雖然陸建國他不在夏氏企業工作任職了,但仍然是夏家公司最有發言權的元老董事之一。

自己的父親夏景龍雖然是夏氏企業的董事長,卻總是被陸建國因為原料供給的事情給搞得焦頭爛額,而陸建國似乎每次都是有意為之,目的就是讓夏景龍不舒服。

雖然父親夏景龍很是厭煩陸建國,陸建國也看不慣自己的父親夏景龍。但是打小陸建國就對自己和母親很好,這讓夏寶珠也對陸建國打骨子裡很是親近。

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夏寶珠好像從小就很喜歡與陸建國親近,反倒是與自己的親生父親夏景龍不怎麼親熱。

“陸伯伯,您怎麼來啦!您來看望寶珠嗎?”夏寶珠親熱的摟住陸建國的胳膊,他們兩個看上去,更像親生父女一般。

說實話,要不是夏寶珠是夏景龍的親生女兒,陸建國還是打心底里喜歡這個女孩兒的,三年不見,現在的夏寶珠退去稚嫩青澀,朦朧的的眉眼像極了年輕時候的夏母,笑起來更是別有風韻。

眼眸流轉間,滿滿的都是誘人的風情,陸建國一時看痴了,竟沒有注意到夏寶珠問他的問題。

直到夏寶珠又使勁搖晃着他的臂膀,他才反應過來,“瞧陸伯伯真是的,年紀大了,看見我們寶珠出落的越來越美,竟也一時間被咱們寶珠給迷住了,哈哈哈……”

夏寶珠聽見陸建國這麼誇她,心裡也是得意極了,退卻嬌羞,她趕忙拉住在一旁的沈宿的手,說道:“陸伯伯,寶珠不僅長大了,如今還要跟阿宿結婚了呢~陸伯伯,寶珠結婚的時候,您老可一定要來參加啊!”

被拉着的沈宿也是若有所思,並沒有注意一旁的陸建國已經盯着自己打量了許久。

沈宿突然感覺肩膀被狠狠地拍了一下,一抬頭,就對上了陸建國大有深意的眼神,看着陸建國玩味的表情,沈宿不知怎的竟有了一絲心虛的感覺,像是被這個老東西發現了自己的什麼秘密一樣。

“阿宿,你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出神,陸伯伯剛說咱們結婚的時候要給咱們送一份大禮呢,還說你要是不好好照顧我就給你顏色看呢,哈哈。”

一旁的夏寶珠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講着什麼,可她身邊這一老一少兩個男人都是各懷鬼胎,並沒有心思聽她在講些什麼。

陸建國臨走的時候,夏景龍沒有去送,夏寶珠和沈宿也只是送到門口就被陸建國借口天寒露重給打發了進去,只留下夏母和陸建國兩個人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