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說,之所以他的戶口現在在山口村。是因為他媽媽聽說。山口村以後會有很好的發展。戶口落在山口村,有可能得到很多的好處。
他說他的親生父親叫王多餘,好像是個配驢的。他跟他的父親沒有多少感情,甚至只見過幾面。
林洋聽了他的話,更加的驚喜。
山口村配驢的只有一個。
但是,他還不知道王拐子的名字叫王多魚。認識他的人都叫王怪子這個綽號。有這麼個性的綽號,誰還在乎它的名字叫什麼呀?
其實,他不應該叫王多餘的,他應該到叫王多子才對。這名字跟他才更加的般配。
林洋看着良子一直笑,笑的梁子都有些不自在。面無表情的盯着他問,“你啥意思?是見到老鄉高興的嗎?”
林洋擺了擺手,他實在忍不住,以至於連話都說不出來。他的長笑,也引來了芸姐,和蓉蓉的興趣。雲姐忍不住問,“你到底為什麼這麼高興呢?”
林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好不容易讓自己臉上的肌肉復原。笑的時間太久了,臉上的肌肉都有些僵了。
“芸姐,你知道嗎?他居然是王拐子的兒子?”
說完,看了看梁子,還想笑,其他的三個人自然不知道緣由,雲姐淡淡的問,“那又怎麼?有這麼好笑嗎?”
不管怎麼說,雲姐他們也不會覺得梁子是王拐子的兒子有多好笑,林洋也無法表述出自己為什麼覺得好笑。
所以他乾脆拍了拍良子的肩頭,“你跟我王叔長得一點兒都不像。”
“你王叔是我親爹?”
林洋點了點頭,“你爹你長得一點兒都不像!你記得你爹長什麼樣嗎?”
良子晃了晃頭,“小時候見過一兩次,後來就沒怎麼見,對他沒什麼印象!”
林洋又問,“你今年多大?”
梁子伸出了兩根手指,“正好20。”
“你比我大一歲啊!這樣啊!以後你叫我哥吧!”
良子好像有點懵,“我咋聽不明白呢?怎麼我比你大一歲?為什麼我叫你哥呢?”
林洋摸着良子的肩頭,“你恁地不懂規矩呢?”他看着雲姐,“姐,你讓不讓她做咱的服務生?”
雲姐雖然沒做出什麼表情,但他看着林揚,點了點頭,林洋拍了拍梁子,“啥事得講究個先來後到,我先來的是不?”
良子點點頭。
“你要是想在這兒干,想天天都看見你的老鄉,你就恭恭敬敬的喊我一聲哥!”
梁子不服氣的撇着嘴,“你咋恁地會佔便宜呢?我看這裡就你最小,你才是我們的小小弟!”
林洋裝橫似的仰着頭,“你要這樣說話,你被解僱了!我們這裡不要你這樣不聽話的員工!”
梁子不服,還想跟林洋對付幾句。酒吧的門一開,進來兩個人。
這兩個人個頭不高,體型微胖,肚子隆起,身上都穿着灰色的運動服。
進門的第一句話便問,“有包嗎?”
林洋回答的倒很痛快,“沒包子,我們有啤酒。”
有公主嗎?“沒公主嗎?我們有宮女。”
良子偷偷的拉了他的衣服一下。兩位客人此時已經走到他們跟前,看着林揚笑了笑,“誰家的孩子?搗什麼亂?你們這是什麼酒吧呀?”
林洋想回嗆他兩句的,梁子搶着說,“兩位大哥,我們這兒是靜吧,沒有包間,沒有公主。”
兩個人不耐煩的看了一圈,最後把目光落在雲姐身上。“誒!你不是那個——。”他好像想不起來了,回頭看了一眼另一個男的,另一個男人搖了搖頭。
他好像想去來了。“夜火,對,就是夜火酒吧,你不是那裡的吧台,叫什麼來的?小白!對,就是小白。我還喝過你調的酒呢!”
雲姐沉着臉瞟了她一眼,“先生,你認錯人啦!”
對方乾脆趴在吧台上,“別鬧,哥的眼力怎麼會認錯人呢!你就是夜火酒吧的那個小白。既然碰見老熟人了,有那個人頭馬面沒!給哥整兩杯。”
另一個也拉了凳子,坐在吧台旁。他們視梁子和林洋如無物,只顧盯着芸姐,和蓉蓉。林洋很不高興,一直想表現表現,可是一旁的梁子,盯着他,不讓他說話。
芸姐不方不忙的從凳子上下來,先拿了兩個杯子放在吧台上。然後轉回身,從酒架上拿下那瓶。
林洋的心差一點兒跳出來,生怕芸姐發現那瓶尊尼沒在酒架上放着。可能是琳琅滿目的酒,不是特意的找,還真不好發現。
她把瓶蓋打開,在兩個杯子里倒了同樣多的酒,輕輕地把酒杯推到他們面前,“先生!您的酒!”
兩個人相視一笑,各自的端起酒杯,蓉蓉已經挪到了吧台口的位置,和他們之間保持着一段距離,規規矩矩的背着手站着,大概她也看得出來,這兩個男人看着就不像好東西。
大概他們更喜歡和芸姐調侃。先說話的那個男的喝了一口酒,“這個酒在你這兒賣多少錢一杯呀?”
芸姐回答,“0!”
另一個男的馬上把杯子放在吧台,“你也太黑了吧,300多塊錢一瓶的酒,你賣0塊一杯。把我們當傻子啊?”
另一個男的衝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講話。笑嘻嘻的看着芸姐,把酒杯舉起來做了個敬酒的樣子。“只要你陪我喝一杯,別說0塊錢一杯,就是00塊錢一杯都可以。”
她的同夥馬上附和他說道,“對,只要你陪着我們喝,今天這瓶酒我們包了。”
芸姐向後退了一步,把的酒瓶子放在下面的操作台上。不緊不慢,不慌不忙的說,“兩位先生,我的服務生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我們這裡是靜吧,沒有陪酒的公主,請您自便。”
嘻嘻!“裝什麼裝?哪一個酒吧有乾淨的,還靜吧!靜了td就太就成太監了。”
他又向前趴了趴。
“來吧!小妹,來點兒實際的,咱們還是喝酒吧!別扯王八犢子,哥錢有的是,只要你肯掙,哥給你個金山!”
看着芸姐的眼神,好像再說,來吧妹,哥是流氓。吧女陪流氓絕配。
他從板凳上站起來,想伸手抓芸姐。芸姐向後退了一步,他沒有抓到,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可他並沒有馬上發難。
仍規規矩矩的坐回板凳上,用眼睛掃了掃蓉蓉。從巴登上下來,一邊走向她一邊說。“既然你今天不方便,就讓這個小妮子陪我們喝兩杯吧!”伸手就要拉蓉蓉的胳膊,蓉蓉向旁邊一躲他一把抓了個空。
蓉蓉的拒絕,成了他發脾氣的最後稻草。他有點狗急跳牆的意思,把酒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酒吧里的女人,還他媽裝什麼裝?想掙錢,還想td立貞潔牌坊啊!”
另一個男人更肆無忌憚,直接越過吧台,跳到吧台裡面。上來對芸姐動手動腳。大概他早看上芸姐了,怕另一個男人搶在他前頭,他先站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