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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將君臨紅堡披上銀裝。

珊莎被監禁的房間位於梅葛樓最高塔的頂層。

她是迷迷糊糊中被侍女叫醒,“攝政太后要來啦,”侍女緊張的說道。

巨大的驚喜,瞬間衝散她朦朧的睡意。

“算算時間,母親和哥哥羅柏應該已經到了君臨宣誓效忠,太后來定是商量我和喬佛里的婚事,諸神在上……”

珊莎想到她的白馬王子,牽着她的手,在萬眾矚目,在群臣注視,在諸神見證下,走進貝勒大聖堂,然後她和喬佛里說出“身軀一體,心靈一體”的誓言,不禁臉色潮紅。

“幫我把太后送的牙白色長裙和藍寶石項鏈挑出來,面見太后可不能失了禮儀。”珊莎高興的說道。

……

即使年齡不大,從小受到的淑女教育讓珊莎已經非常有女人味,她有着精緻的面龐,修長的身材,藍寶石一般的眼睛,以及瀑布般的棗紅色長髮。

“親愛的珊莎,”瑟曦邊說邊溫柔的伸出一隻手,放在珊莎的手腕上。“你真是個漂亮的好孩子,我真希望你知道喬佛里和我有多麼愛你。”

“真的嗎?”珊莎高興的簡直快喘不過氣來,但是她的聲音還是輕輕的如同鳥兒的鳴叫。

瑟曦慈祥和藹又溫柔地說道,“我幾乎把你當成自己的女兒,我也知道你是真心真意地愛着喬佛里。”

“當然,”珊莎感覺自己的心激動的突突跳,彷彿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我好愛他。”為了喬弗里,她第一次違背了父親的意願。

那天父親打算把她送回臨冬城,或許再嫁給一個默默無聞的僱傭騎士,珊莎為了能留在君臨,留在喬佛里的身邊,便跑去找瑟曦,將心事和盤吐露。

她還記得當時瑟曦的笑就和現在一樣的溫柔。

瑟曦接着搖了搖頭道,“可是我卻有個沉重的消息告訴你。”

她的語氣瞬間讓珊莎如墜冰窟,顫抖的回道,“什麼消息?”

“你的母親、哥哥和你的父親一樣,都是叛國之人,他們根本沒有來君臨宣誓效忠,而是舉兵造反,妄圖竊取小喬的王位。”

“不,不會的,”珊莎脫口而出,眼圈泛紅,困惑而又害怕的抽泣道,“這一定有什麼誤會。”

明明只要自己當了王后,就能赦免父親,喬佛里是那麼的在乎她,母親和哥哥這是在做什麼,難道已經不在乎她和父親的性命了嗎?

“我的好孩子,我也覺得這一定有誤會,幫我寫一封信吧,提醒一下你的母親和哥哥,停止造反,善待國王的人,不要在叛亂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你的父親,還有你的妹妹都我們很好的善待着呢……”

“艾莉亞?”珊莎吃驚的叫道,她已經好久沒有聽到妹妹的消息了。

……

君臨的平民窟,跳蚤窩。

“烏賊頭,你回來啦,”一個十歲左右的小胖子高興的喊道,“怎麼現在才回來,餓死我們了。”

比小胖子還矮一個頭,滿臉髒兮兮的小傢伙,摸了摸自己臟成一縷一縷的頭髮,撇了撇嘴,小臉兇狠的叫道,“叫我阿利,大笨蛋。”

旁邊幾個差不多大的小孩立馬拍了拍胖子亂糟糟的頭髮,“蠢貨,惹大姐頭生氣啦。”然後也不再在管他,立馬向阿利圍了上來。

“大姐頭,今天弄到吃的了嗎?”

“當然啦,”阿利從拿出幾片麵包,又從懷裡掏出兩隻肥鴿,隨手一扔。

幾個小孩一個動作比一個快,麵包和肥鴿剛出現就再次消失。

“又可以吃烤鳥啦。”

“大姐頭的動作最快,鴿子一下就被她刺穿啦。”

“可惜大姐頭自己不偷東西,也不讓我們偷東西。”

“快點把鴿子毛拔了,”阿利拿出一把木劍,用劍尖在說‘偷東西’的小泥鰍頭上重重的敲了一下,“還有你們說的那個船長真的可以嗎?”

“肯定可以,他偷偷干哈里爵士的老婆,被哈里爵士知道,肯定戳死他。”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男孩說道。

“那最好,我們得考慮偷渡出君臨了。”阿利望向比方喃喃道,“臨冬城……”

.......

阿利就是艾莉亞·史塔克,瓊斯給她留了一筆錢,雖然她小心翼翼,結果還是被一群孤兒盯上。

孤兒頭領半夜去摸她身上的錢,被她用瓊恩·雪諾送給她的細劍‘縫衣針’一劍刺死。

其他幾個孤兒當場就被嚇尿一片,艾莉亞就順勢變成了他們的大姐頭,一直讓他們幫打探消息。

結果這麼多天過去了,只知道父親一直被關在紅堡里,姐姐珊莎也聯繫不到,昨天又被一個小傢伙跟蹤,經過恐嚇和審問,才知道這個小傢伙是給宮裡某個大人物提供消息的‘小小鳥’。

所以艾莉亞下定決心,冒險從黑水河偷渡出君臨。

“現在艾莉亞又臟又臭,不知道母親還要不要艾莉亞了。”她揪着凝結成一縷一縷的長髮擔憂的說道。

……

奔流城,內堡。

“咚!”

“咚!”

即使敲門聲很輕,幾乎時刻都處於防備狀態的瓊斯還是感覺到了。

“誰?”

“是我,”一道緊張而顫抖的聲音傳了進來。

“咦,你怎麼來了?”瓊斯將門栓打開,便看到黛西換了一身淡雅的長裙,高挑而凹凸的身材在綢緞長裙下一覽無餘,眼眸清瑩秀澈,兩腮微紅,紅潤的嘴唇微微張着。

看到瓊斯開門,黛西沒有回話,直接伸出白皙的雙臂,躍起腳尖,深深的吻了上去。

“嗚嗚,”瓊斯兩隻大手上下摸索,幾乎是用腳將門栓上的。

兩人在黑暗中相互撫摸身體,吻着嘴唇,貪戀着對方的味道。

瓊斯感覺到黛西長裙里沒有穿內衣,她的下部也變得濕潤,彷彿在等待着自己。

不知不覺中,瓊斯已經將她舉了起來。

海在呼嘯,風在怒吼,不時掀起一排排巨浪,巨浪又一排排向前奔涌,沖向岩石,沖向一切阻礙他前進的萬物,終於,海浪被岩石摔得粉碎,海浪仍舊前仆後繼,摔破了又來,來了的又摔破……

一道道波浪不斷湧來,撞擊在岩石上,終於,天崩地裂的吼聲響起,噴濺着雪白的泡沫。

“把種子……種在裡面,”黛西柔弱的說道。

……

巨大的羽床上,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貪婪着撫摸對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你不是說結婚才能做嗎?”瓊斯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都為我獨立出家族,我還有什麼好顧慮的,你放心,我回去就和母親說,我有了你的孩子,讓她幫我一起想辦法。”

瓊斯想起了晚宴上還在為自己擔憂的梅姬夫人,心裡念了聲抱歉,同時也安撫下黛西說道,“先把你母親拉下水倒是可以,但結婚可能還得等一會,就連我也準備立即去新的領地躲一躲。”

“我等你,從今以後,任何想要干涉我們婚姻的人,將受到無情的詛咒……”

“那你真不和我一起去新領地嗎?”

“哼,少狼主說統帥和前鋒看待事物的方式不一樣,”黛西皺着精巧的鼻頭說道,

“可是還有一句話,女人都記仇,而我今晚正好成了一個女人,所以我可不管波頓是不是統帥,熊島那麼多姐妹的性命不能就這麼忘了,孿河城我是要回的,步兵大軍也不是他恐怖堡領主一個人的,我熊島可不怕他。”

“你要不要說的這麼激動啊,怎麼感覺突然換了一種風格。”瓊斯捏了捏她的臉說道。

黛西按住了他的手,突然坐了起來,淺笑着說道,“我還要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