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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星曜抓了抓頭髮,把原本已經很亂的頭髮居然抓順了一點,這才很無奈的說道:“真讓你失望,確實沒有哦!”

“你真是一個無趣的傢伙!”澹臺明月嘆氣道。

“要不,我配合你一下子,去偷你的車?”麻星曜很配合的說道。

“我沒車!”澹臺明月搖頭道,“我是窮光蛋。”

“很快就有了!”麻星曜道,“我有錢,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窮光蛋了?”

“呃......”澹臺明月有些聽不懂,問道,“你什麼意思?我不要你的東西。”

“我的東西你可以不要,我的人,你卻不能夠不要。”麻星曜樂呵呵的笑道。

“我要你的人做什麼?”澹臺明月好奇的問道,“雖然你是花樣美少年,可惜,你看起來老了一點了,你多大了?”

“十八歲!”麻星曜用力的拍着方向盤,沒好氣的說道。

“就你?”澹臺明月看着他的樣子,忍不住就笑了出來,在聚德軒的時候,感覺這人一本正經,優雅而貴氣,而這個時候,她感覺他有些像孩子,帶着一點孩子氣,不過,卻是比原本更加可愛了一點。

“我說真的,你不能夠不要我的!”麻星曜嘆氣道。

“為什麼?”澹臺明月問道,“你是你,我是我,我要你做什麼?”

麻星曜嘆氣,這話他如何解釋?或者說,怎麼才算解釋得清楚?

“明月,你不是說,你沒有錢嗎?”麻星曜想了想,轉變話題道。

“對啊!”澹臺明月點點頭,嘆氣道,“我正在考慮,從什麼地方弄點錢來花花,哎......”

“這世上要掙錢有兩個方法。”麻星曜一邊開車,一邊豎起兩根手指頭,“你想不想聽?”

“你願意說,我就聽!”澹臺明月說道。

“好吧,那種天生出身富貴人家的孩子,那是投胎投的好,這個不算在兩種以內。”麻星曜說道。

“這個自然!”澹臺明月說道,“如果這算在內,就沒什麼好說了。”

“嗯!”麻星曜笑道,“第一種,自然是努力拚搏,絞盡腦汁抓住商機,然後不管用什麼手段發展壯大,自然是錢財滾滾而來。”

“聽起來很容易,但要做起來,卻是很難!”澹臺明月嘆氣道,“什麼生意都要成本,我連着明天的早飯都沒有着落呢!”

“所以,你只適合第二種。”麻星曜忍着笑,說道。

“哦?”澹臺明月好奇的問道,“還有什麼生意,是不需要成本也不需要努力拚搏的?”

“當然!”麻星曜認真的說道,肚子裡面卻是已經笑得快要抽蓄了。

“你可千萬別說,讓我找個人把自己嫁了,找個長期飯票。”澹臺明月說道,“就我這麼一張臉,除了審美觀扭曲的某些人,沒人要我的。”

“怎麼可能?”麻星曜笑道,“我要出了這麼遜的注意,你還不一剪刀幹掉我。”說著,他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看樣子你跟蹤我很久了。”澹臺明月皺眉道,“我真的不喜歡被人跟蹤。”

“你難道還真用剪刀抹過誰的脖子?”麻星曜好奇的問道,“風羽夕脖子上的傷,是你用剪刀劃的?那個我真不知道的,我只知道你把朱立捅了幾剪刀。”

“別提那人。”澹臺明月有些厭惡的皺眉道。

“好,不說那人!”麻星曜笑笑,“第二個生財有道的法子,你到底要不要聽?”

“嗯,你說唄!”澹臺明月笑道,“我要不聽,你豈不是白嘮叨了這麼多?”

“事實上第二個法子很簡單的。”麻星曜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笑。

“笑吧笑吧,都成大嘴巴狼了。”澹臺明月沒好氣的說道。

“嗯,不笑了!”麻星曜收斂笑容,正經說道,“很簡單的,找一個有錢人,把他培養成你的努力,比如說——我!”

澹臺明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不理會他。

“我說正經的!”麻星曜笑道,“你想想啊,你弄一個有錢人為奴,豈不是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想要做奴才想瘋了?”澹臺明月沒好氣的說道,“你倒是對我們家的傳統很熟悉?”

“我本來就是你的人。”麻星曜苦笑道,“你既然知道你家的傳統,你還說什麼?我這樣的人,等於從出生開始,就被烙上了專屬於你的烙印,你若是不要,我會死的很慘。”

“這麼不人道的規矩,也不知道是誰定下的。”澹臺明月嘆氣,輕輕的搖頭,她雖然知道一些,但終究由於不是家族中養大的,奶奶似乎很是不願意提及這些事情,每每說起,也是一帶而過。

但在內心深處,她比較反感這樣的安排,名義上她的主人,但實際上她也需要給這些“奴”負責,所以,對於麻星曜這個找上門的奴隸,她並不喜歡。

“除了你,還有別人嘛?”澹臺明月問道。

“我希望沒有了!”麻星曜老老實實的說道,“但是,根據我對你們家族的了解,應該不會只有我一個吧?”

“簡直見鬼了!”澹臺明月低聲咒罵了一句。

“生這麼大的氣?”麻星曜有些不明白,他知道澹臺明月是不了解的,但是,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不正是充滿各種幻想的年代,山不是山,水不是水,朦朦朧朧總是詩意,有年輕俊美且多金的男子找上門來,她不是應該開心?

“我平白無故的,卻需要和你綁定在一起。”澹臺明月說道,“那種關係是雙方面的好不好?你這個還好,至少是花樣美少年,如果哪天一些歪瓜裂棗的找上門來,我不得吐血啊?”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麻星曜樂呵呵的笑道,“那些歪瓜裂棗的,不是還沒有來嗎?來了我幫你全部解決掉?你不方便動手的,我可以來啊?”

澹臺明月扭過頭去,看着窗外,半晌才低聲說道:“生命是公平的,我不喜歡這種手段,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吧!”

麻星曜也不再說話,在夫子廟的附近,找了一個地方停車,然後他先下了車,給澹臺明也開了車門,伸手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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