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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靜靜從豪車裡走下來,扭動嫵媚的身姿。

聽見聲音,齊雲翔自然地回頭,看過去,這一看驚呆了,怎麼回事?又出現了一個她?她怎麼和江素素長得一模一樣?當年高中時代的*,到底是哪一個?是江素素還是她?

查流域朝江靜靜揮手,笑起來,走了過去。

江靜靜一眼瞄見了江素素,她強勢地衝過來,擋住江素素的去路。

“你想幹嘛?讓開!”江素素看着江靜靜橫在她面前的手臂,氣憤不已,招誰惹誰了?她怎麼總是要找她的麻煩?被她從家裡趕出來,還不夠嗎?她到底想要怎麼樣?

江靜靜妖魅地笑了兩聲,回答道:“我想幹嘛?我想幹嘛你還不知道嗎?以前提醒過你,卓識地產是我們的死對頭,你一定要在這裡混嗎?就不考慮一下老爸的感受?”

江素素推開她的手,大笑起來,說道:“老爸?那是你老爸,跟我有什麼關係!在這裡說我?你還不是跟卓識地產的渣男廝混在一起,檢討檢討自己,把自己弄乾凈了,再來教訓我。”

江靜靜不高興了,爭辯道:“什麼叫廝混在一起?查流域未婚我未嫁,我們是正常的談戀愛關係,他在遇見我之前已經在卓識地產就職,而你,明知道江淮地產和卓識地產不和,特意混進卓識地產做事,不要混淆概念。”

江素素一肚子怒氣對着她這個曾經的親姐姐,說道:“江靜靜,教教我唄,怎麼樣才同時和幾個男人戀愛,而男人之間卻不打架?哦,對了,還有天上人間裡面那一群男人……我覺得你像一個女王,擁有後宮新寵三千。呵呵——”

江靜靜也跟着大笑起來,說道:“這就是一個優秀女人的魅力所在,你有男人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勾引到卓秦風吧?那個當年被我甩掉的卓秦風,看不上你,是吧?你來卓識地產的目的就是想當老闆娘?然後利用卓識地產來報復江淮地產,我說得沒錯吧?”

“沒有男人又怎麼了?總比你這個身經百戰的香爐要乾淨。你的風流史很長遠啊?高中引誘一位老實巴交的男生上床了吧?被人撞見了,然後倒打一耙,說男生強迫你?跟你上過床的男生不少吧?”江素素臉露嫌棄之色。

江靜靜撫掌大笑,說道:“好啊,你從哪裡打聽到這些?倒打一耙又怎麼樣?中學的男生都是雛菊,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看見他們痛苦的表情,很刺激。你不懂吧?連雛男都沒碰過,怎麼會懂?白活了,白白做了一回女人!哈哈——”

江素素終於理清楚了狀況,她就知道,當年她說被男同學強迫了,果然是假的,具體地說,是江素素在學校引誘了一大批男生,得到了一堆男生的第一次,玩了一晚上之後,她就把男生一腳踹開。

當年,江靜靜和齊雲翔正在偷吃禁果,被學校發現了,江靜靜便說成是齊雲翔強迫她的,江淮幫她轉學了,學校開除了齊雲翔。

江素素和江靜靜正爭吵中,查流域和齊雲翔走了過來。

“在聊什麼?聊得這麼那個——熱烈?”查流域笑着,習慣性地,老練地,走過去扶住江靜靜的肩膀。

江靜靜對他嫵媚地笑了一笑,在查流域的嘴唇上吸了一口,發出響亮的一聲。江靜靜以這種方式和查流域打招呼,也是在以這種方式在江靜靜面前作秀,顯示她的女性魅力比她大。

江素素瞄了一眼,不屑一顧,懶得理她,往前面走去,走進車庫,驅車離開卓識地產。

查流域回應江靜靜,摟緊她,使勁吻她,以此在齊雲翔面前展示他的男性魅力。

江靜靜的嘴唇逗留在查流域的嘴唇上,流連忘返,閉上眼睛,享受着查流域嘴唇的愛撫,任查流域來回折磨,江靜靜的手在查流域的身上輕輕揉捏,讓查流域忘情地叫起來——

兩人無所顧忌,在齊雲翔面前上演激情熱吻,齊雲翔睜大眼睛仔細端詳着江靜靜的一舉一動,太像了!江靜靜的一招一式,像極了當初,像極了高中時候那天晚上,江靜靜也是這樣撲在齊雲翔的懷裡,齊雲翔一直愣着不敢碰她,是江靜靜主動親他,挑逗他,就這樣用她有勁的手,輕輕揉捏齊雲翔······

當時的齊雲翔,從未接觸過女孩子,哪裡經得起江靜靜這般撩撥?齊雲翔顫抖着身體,激動地抱起她,往空宿舍里走去。

那一次,齊雲翔把第一次給了江靜靜,江靜靜的技術很好,整個過程,讓齊雲翔忘乎所以,使勁兒回應江靜靜,江靜靜痛快地叫喊,引來了宿管的注意。

宿管將二人拿下交給校方,校方通知家長,江淮很狡猾,和女兒一起,一口咬定是齊雲翔強迫的,而齊雲翔的家長無話可說,覺得特別對不對女方,接受了校方的處罰,開除齊雲翔的學籍,父母將齊雲翔趕出家門,齊雲翔輾轉與童話的工地之上——

多年來,齊雲翔對擁有他第一次的女生念念不忘,他當初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只是知道她和他同校,他記住了她的樣貌和一些令人難忘的感覺。她的輕輕揉捏,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沉淪。

查流域和江靜靜親人夠了,兩人分開,江靜靜轉向齊雲翔,上下認真看了一遍,齊雲翔心裡很激動,是不是認出來了?

可是江靜靜說道:“查流域,新同事啊?”

查流域摟住她的腰,說道:“對,剛來,業務部齊雲翔。”

齊雲翔沖江靜靜笑了笑。

江靜靜見他這副上不了檔次的行裝,懶得笑了,浪費表情!和查流域一起離開,鑽進車裡。

查流域一直把她送進駕駛室里,俯身親她一番,幫她繫上安全帶,繞到副駕駛室上車。在車裡,兩人親密地互動,勝過熱戀中的情侶。

齊雲翔看着眼前的一切,心裡一片涼卻,這就是他記憶中的女人嗎?她真的是當年那個她?她有了查流域?

齊雲翔失魂落魄,拖着沉重的腳步,慢慢走向卓識對面的出租房,看樣子,她過得很好,看她的車,她一定是非富即貴。

不知不覺中,齊雲翔居然流出了淚水,在出租房的樓下的超市裡,齊雲翔搬了一打啤酒,回到出租房裡,就着熟食,一打啤酒全部灌進肚子里,齊雲翔想忘記她,借酒澆愁,只是他不知道,借酒澆愁愁更愁。

——

姚之航驅車急匆匆回到家裡,穿過客廳,跑向二樓自己的房間,他迅速打開抽屜,拿着護照和身份證,收拾了一箱子行李,打了雞血一樣,走出房間,下樓,走向客廳。

“喂!乾死鬼投胎啊?推着行李去哪裡?”

姚之航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他扭頭一看,發現客廳的沙發里坐着一個人。

“大白天的,坐在這裡嚇人幹嘛?傑夫妮和程淑華都跟着姑姑出去了,你怎麼在這裡?”姚之航沒好氣地說著,腳下且沒有停止,急匆匆往門外趕。

程瑞拔掉耳朵里的耳麥,從沙發里跳下來,竄到姚之航的面前,擋住他的去路,在面前像一個小太妹,說道:“姚之航,去哪裡?是不是怕我吃了你,想逃走呀?沒門!”

姚之航非常不喜歡她的一舉一動,每一個動作都極其粗魯,她的任何一句話,都非常難聽,一點不像一個女孩子。

姚之航不想說話,繞開她,往前走去。

程瑞神出鬼沒地竄到他的身邊,伸出一腳,絆了他一下,姚之航的身體往前傾到,陳瑞閃到他的前面,擋住姚之航,姚之航撲倒在她的肩膀上。同,程瑞趁機抱住他。

姚之航回過神,厭棄地推開她,罵道:“程瑞,我是看在你是姑姑的學生的份上,才讓你住進家裡,沒想到你一肚子壞水,你要不要臉啊?”

程瑞一臉不高興,氣呼呼地說道:“姚之航,我是看在你是老師的侄子的份上,才對你感興趣,不要以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離開老師,你什麼都不是!”

姚之航恥笑,道:“終於說出來了?俗氣的女人!”

程瑞火氣不減,罵道:“說誰俗氣!你再說一遍!”

“說的就是你,俗不可耐!一心想着做鳳凰!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你爬得上來嗎?”姚之航看看她的全身上下,衣服沒品位,全是地攤貨,亂七八糟地穿着,觀眾說的個性,原來就是這種貨色!

“好喔!俗氣就俗氣,你自己怎麼樣啊?整天花里胡哨的,這香碰碰的什麼玩意兒?一個大男人噴那麼多香水幹什麼?招蚊子呀?”程瑞用手扇風,散去濃濃的香水味。

姚之航瞪着她,眼前的她萬般討厭,姚之航說道:“這是我的私事,這是我的家裡,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噴香水怎麼了?誰規定男人不能噴香水?我就噴香水了,怎麼著?是不是不行啊?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