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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淑華激動地說道:“會長,你真好,我想我開始愛上你了——”程淑華的愛並不是愛,她只是感激。

江會長一聽這個,興奮不已,一下子來了勁,感覺自己年輕了幾十歲,將程淑華抱起,歷練豐富的成年人,表達愛的方式,和年輕人不一樣,他直接把程淑華抱進了房間。

隨後,房間里傳出一陣陣聲響——

——

卓家別墅的客廳里。

有一個人正在等待程淑華的平安歸來,這個人便是程星。

晚餐,程星特意煲湯,留給程淑華喝。

在客廳外面,卓識和查流域正在聊天,卓識看看四周,看看廚房,對查流域說道:“查副總裁,今晚動手,把打胎葯放進去!”

查流域笑笑,點點頭,起身,走向廚房。

“有沒有準備孕婦的餐,老總裁交代了,特意給孕婦準備晚餐啊。”查流域走進廚房,大聲嚷嚷。

程星一聽心裡很高興,這說明卓家的人還是關心程淑華的。

他指了指一隻砂碗,說道:“查副總裁,這是專門給程淑華準備的孕婦餐,我在唱歌之前,學過一段時間的廚子,懂得搭配孕婦餐的。”

查流域才不管他什麼搭配不搭配的,他只要找個時間給他下藥就成了。

“很好啊,但是有點腥味,那個,程星,你去買點老酒放進去,我來幫你燒菜。”查流域想着招,想把程星支開。

程星低頭聞了聞湯,反問道:“有腥味嗎?挺香的呀?”

查流域將他往外面推,說道:“你不懂的,孕婦聞着什麼東西都是腥味的,趕緊去買,待會兒程淑華就要回來了。”

程星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只要是為了程淑華好,他還是急急忙忙去了附近的超市找老酒。

程星一走,查流域立即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塑料袋,將一包粉料倒入湯中。

將湯攪拌均勻,查流域把煤氣關掉,他才不會給卓家人燒什麼菜!他只給童玥的母親燒菜,每天不間斷。

查流域弄好,走出廚房,跟卓識對視了一眼。

查流域點點頭,卓識也點點頭。

這時,程星回來了,傻乎乎地拿着一瓶老酒。

程星一眼就看見查流域坐在沙發里,他問道:“查副總裁,你不是說幫我燒菜的嗎?怎麼沒有呀?”

查流域還沒有回答,卓識大聲吼道:“你是廚子,花錢請你幹什麼的,查副總裁很忙,是我叫他出來的。”

程星笑笑,瀟洒地走進去。

他看看湯碗,不對呀,有人動過?

他聞一聞,也沒有什麼不對,也許是多疑了?程星搖搖頭,繼續燒菜。

菜燒好了,還是不見程淑華回來。

外面卓識催吃飯,程星才把菜端出去,唯獨這一碗湯,讓它熱在灶台之上。

端好菜,程星的眼睛還是盯着別墅門口,卓識叫他坐下吃飯,程星才心不在焉地吃了飯。

飯後,收拾好了餐桌,洗了碗,依然不見程淑華回家。

他等待程淑華,等了一整天了,早上她去了哪裡?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回來?

他從早上等到晚上,直到夜深人靜,卓家的人是等不住了,壓根就不會把她當成一回事,卓家人早已吃過晚上,上樓休息。

程星一個人在客廳里踱來踱去,這樣不行!他得電話聯繫她。

程星關了客廳的燈,回到保姆房,給程淑華打了電話。

程淑華的手機關機中,他繼續撥打,還是關機,永遠關機中。

程星有些擔心,他沒有心情干任何事情,在房間里靜靜地等着,側耳聆聽着別墅的門,是否有聲響。

夜已深沉,還是沒有程淑華的音訊,程星不停地向程淑華髮微信,依然沒有迴音。

程星焦急萬分,他再也待不住,披了一件衣服,走出別墅,在卓家別墅的花園裡,張望着出口,她在哪裡?她去了哪裡?

程星走出花園,很多條路,往哪一條?

他不知道該往哪裡走,走了這一條,又怕在另外一條道上,錯失了心愛的她。

程星索性站在別墅的正門口,等待他的女神出現。

夜晚的市下起了一場暴雨,程星傻愣着站在雨底下,他不想躲避,他想,是否大雨過後,她會出現呢?

一直在下,滴滴答答的,程星被淋濕了,濕透了,如他潮濕的被雨水浸泡過的心。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她離開了嗎?她去了哪裡?

程星跌坐在濕漉漉的地上,任憑雨水沖刷,他也毫無知覺。

“嘀嘀嘀······”

一陣汽車聲響,驚醒了雨水中程星,程星回頭一看,是查流域。

查流域按下一點車窗,吼道:“神經病啊你,一大早擋在路中間幹嘛?我工地上還有緊急的事情要處理呢!起開!”

程星慢悠悠地試着站起來,卻發現腿發軟,眼前一黑,瞬間失去了知覺。

查流域看見他暈倒在大雨中,大罵出口,程星雷打不動,他沒有辦法,一把拎起他,把他拖回保姆房,又重新上車,前往工地。

一會兒功夫,卓家別墅門口又出現了一輛車。

裡面坐着兩位保鏢和程淑華。

保鏢停車,幫程淑華打傘,程淑華走進卓家別墅,回到卓秦風的房間,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拖着行李箱下樓了。

行李箱的聲音一片響,吵醒了卓識,卓識聽聽不對勁,他起床,推開門看看,看見程淑華拖着箱子,她行走在樓道里,她這是主動離開了?有這種好事?

但是他又一想,這樣不行,絕對不能讓她把小孩生下來,否則以後她還會帶着小孩回來要挾卓家。

卓識看看查流域的房間,他早已出門,童生影視的人早已離開,家裡樓上就剩下他自己和卓漪瀾,這可怎麼辦?

找誰下手?

情急之下,他撥通了程星的電話,可是程星不接電話,他孩子啊昏迷之中。

卓識不得已,為了以後卓家的安寧,為了卓秦風的利益,他起了歹意。

卓識三步並作兩步,走向樓梯,靠近程淑華的後面,用力推了程淑華一把,程淑華“啊”的大叫一聲,從樓梯上滑倒下去,保鏢一見,飛一般,衝上樓梯,抱起程淑華,騰空跳了下來。

程淑華着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安然無恙,虛驚一場!

另一個保鏢衝上樓,抓住卓識,將他前住在牆上,問道:“江會長夫人懷的是卓秦風的孩子,她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孫子,為什麼痛下殺手?”

卓識被他鉗住,氣勢依然不減,回答道:“誰是江會長夫人?就她?這個賤貨!”

保鏢揚起手,扇了卓識一個嘴巴,警告他:“幾十歲的人了,嘴巴放乾淨點,程淑華現在是我們會長的夫人了,他們昨晚睡在一起,琴瑟和鳴,今天來這裡收拾行李的,以後不要瞎叫什麼賤人,聽見一次打一次!”

好漢不吃眼前虧,卓識被打一次就不敢動了,也不敢說話了。

保鏢見他老實了,鬆開手,下樓,幫程淑華拎着箱子和手提包,出門了。

程淑華上了車,揚長而去。

卓識在樓上的窗戶里,看着程淑華的車子離開,他臭罵起來:“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我兒子穿剩下的破鞋!”

卓識拉起窗帘,氣鼓鼓地坐在椅子里,他感覺有點頭暈,血壓又上來了,這把年紀,實在是不能生氣。

卓識立即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躺下,讓自己心平氣和。

可是想想程淑華囂張的樣子,他就不舒服。

卓識在不開心的時候,想到了姚佳麗。

他撥通了姚佳麗的電話,此時的阿姆斯特丹已經是下午四點種,姚佳麗正準備出門演出。

接到卓識的電話,她就像是接到親人的電話一樣,微笑起來。

“喂,卓識,如果沒有猜錯,國內應該是早上,這個時候,你不應該是在睡覺嗎?”姚佳麗的語氣和歡快。

卓識嘆氣,說道:“麗麗,那個賤貨走了。”

姚佳麗不解,說道:“她自己走了?那豈不是更好?”

卓識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說出了心中的隱憂,“麗麗,這樣不行,這樣走了更麻煩,她的肚子里還有秦風的兒子,一旦省出來了,秦風會一輩子受她要挾。”

什麼孩子?姚佳麗萬般不解,問道:“卓識,我明明記得給她吃了打胎葯,那些藥性非常強烈的,不可能保得住孩子。”

卓識一聽這話,沉默了一下,問道:“麗麗,你的意思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是秦風的,她和另外的男人有染嗎?”

姚佳麗不敢斷定,至少在程淑華和卓秦風*之前,並沒有發現她和任何的男人交往過。

兩人聊了一陣,姚佳麗的經紀人催促她出發,卓識的心情也平靜了許多,兩人掛了電話。

卓識坐了起來,想了一下:有可能不是卓秦風的孩子嗎?

但是他又不能確定,無論她是不是懷了卓家的骨肉,將她的野種弄掉就好了,寧可錯殺,也不要養虎為患!

卓識痛下決心,給查流域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