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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頓了一下,然後拖拖眼睛,看向田野,終於認真了那麼一下:“你家多大的盆。”

田花兩手那麼一比劃,田野感覺好像看到老大夫拿着筆的手,啪嘰按在桌子上了。嚇到人家了。

老大夫:“咳咳,你過來我在給你看看。”

這次連舌頭都讓田野伸出去好半天,老大夫左看看右看看,又讓人把婦產科的女大夫給請過來,給田野看看肚子。

最後跟田花田野確認一遍:“真吃那麼多。”

田野點頭,田花點頭。

老大夫:“身體沒問題,消化我看着也沒事,孩子目前沒看出來問題,可能天生能吃,沒事。”

好吧白折騰了。

田花:“老大夫,我想問你,是不是我這外甥隨了我姐,也是天生能吃呀。”

老大夫看看田野,誰家媳婦呀,真敢娶,也不怕吃垮了家業。

點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眼下吃的東西肯定都是這個當媽的吃了。孩子吸收營養就夠了。”

出門的時候田花還糾結呢:“不排除這個可能,那是可能呢,還是不可能呢。”

田野:“以後咱們都不再找這個大夫看病了。”

太沒有定數了,別以為他沒有看出來,老大夫嫌棄自己能吃的眼神。

田花:“可人都說了,這老大夫一手醫術可牛氣了,要不是趕得巧,咱們還碰不上人家呢。”

然後趴在田野耳朵邊:“我聽人說了,老大夫最拿手的是能看出來男孩女孩。”

田野:“那你問了嗎?”

田花失望:“問了。”

田野被勾的心動:“老大夫怎麼說的”

田花糾結的看着田野:“老大夫說了,你姐肚子裡面都是飯。”

怎麼不說都是屎呢,有沒有這麼敷衍的呀。

田野不滿意這個回答,是不是田花問的方式不對:“你怎麼問的呀,是不是沒有送紅包呀。”

田花:“亂說什麼,人家老大夫才不是那樣的人呢,姐你着思想太不對了,你至少要給肚子裡面的大外甥做個榜樣。”

田野:“我錯了,以後改,你到底怎麼問的。”

田花:“我問老大夫,你肚子裡面是啥。”

田野面無表情的看着田花,嚴格來人人家老大夫說的真沒錯,而且神准。

誰肚子裡面沒飯呀。真的很感激老大夫沒說是大糞。

田野:“走吧。”

田花:“他是不是太敷衍我了。還是他醫術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好呀。”

田野:“他可能一時間被我的飯量給嚇到了。”

裡面老大夫看着自己記了一大篇子的玩意,也有點失神。

剛才田花問他的時候,確實走神呢,想到孕婦這麼能吃,一時間嘴上沒有把門的就說禿嚕嘴了。

不然頂不濟也得教訓教訓孩子,生男生女都一樣,這麼著急做什麼呀,生出來不就知道是什麼了嗎。

田野回家就洗澡,讓人摸了半天早就不自在了。以後產檢什麼的都讓她發愁了。

田花:“姐,你就別那麼講究了,萬一着涼了怎麼辦。”

田野:“你也不看看這天氣,想着涼也難吧。”

好吧,田花就想把田野當成嬌花一樣的養着,也有點難度。

田花:“姐,你知道我這幾天看到啥了嗎。”

田野那邊給自己洗澡:“你看到啥了,相看上男人了。讓我先偷着看看,可別光看外表。”

田花:“你前些日子還說,讓我找個能看上眼的,差不多就成了呢。”

田野着急了,那不是看着田花沒對象着急嗎,哪能這麼隨便呀。

伸出濕漉漉的腦袋:“真看上了。”

田花:“胡說,我才沒有那麼輕浮呢,都讓你給帶歪了。”

田野鬆口氣:“看到什麼了。”

田花:“我看到田蜜在孫二哥的理髮店呢,好幾次了。”

田野撲啦水的聲音都停下了那麼一會。這是要鬧哪裝呀:“是嗎,田蜜想要燙頭髮。”

田花撇嘴:“孫二哥的理髮店雖然還成,可田蜜那是什麼人呀,可看不上這樣的小地方,還過來理髮。”

田野點贊,田花姑娘長進了,有點思想,有深度。

田野:“那就沒有什麼可想的了,孫二的店雖然不錯,田蜜也看不上,你還有啥擔心的。”

田花:“姐,所以說你也不是擔心田蜜的,是擔心孫二哥的是吧。”

田野被問住了,就不知道田蜜有什麼讓她擔心的地方,人還頂着主角光環呢。

田花不那麼想,田花姑娘完全是興奮,就知道她姐跟她想的一樣,就知道她姐沒有那麼待見田蜜。

田野洗澡出來,田花姑娘臉上的興奮勁還沒下去呢。

田野:“你幾個意思呀。”

田花:“我就是覺得她沒按好心。”

那個真不至於,田野:“咱們過去問問不就成了嗎。”

田花:“對呀,我這就過去問問,猜什麼呀,孫二哥好歹跟咱們是自己人,還能瞞着我不成。”

田野翻白眼,怎麼就是自己人了,都不知道這丫頭邏輯怎麼來的。

她也好奇,跟田蜜有關的事情,田野其實都有點好奇心的。

跟着田花後面,不緊不慢的去了外面理髮店。

就聽田花大着嗓門在招呼呢:“孫二哥,我看田蜜在這好幾次了,你們熟呀。”

孫二癩子有點緊張:“不熟,不熟,就上次在田野家一塊吃過飯認識的。”

田花:“不熟,她過來找你做什麼呀。”

孫二癩子有點羞澀:“她說我這手藝不錯,可以弄個什麼工作室,做個人造型什麼的。我不是很懂。”

田野挑挑眉,啥都沒說,跟田花孫二癩子一樣做個都不是很懂的人。

田花:“就這個呀。”

孫二癩子:“就這個呀,田蜜姑娘還問我,這削頭髮的手藝從哪學的呢。”

孫二癩子說這個的時候看了田野一眼。田野很自然的就把視線迴避了。

田花理所當然的說道:“你這手藝偷學的唄,還能怎麼來的。”

孫二癩子抿嘴笑了,想到那時候,看到田嘉志一個頭型,把身邊的幾個兄弟弄得,捂了小倆月的帽子不敢讓人看腦袋,那時光都是歡樂。

斜眼挑田野,就有些人,做什麼都出挑,還不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