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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蚩尤這個人,如果在一切都是可控、也不會造成這麼嚴重後果的前提下,可以說是一個想法跟創新上面的天才的。

要不是因為有他在,許妙妙他們對着蚩尤的筆記,後面研究解密喪屍病毒的進度,也沒有辦法跑的這麼的快。

當然,這也不是要一味的說蚩尤就有多好、想幫他洗白還什麼的。只是就是論事,還是不得不說一下這個情況的。

“所以你跟大嫂那個時候,因為有宋秋生前輩的幫忙,這才可以逼着蚩尤自爆?”陳晉唐想到當時他們周遭的時空壁壘片片破碎,卻根本找不到王昭跟裴修的身影的時候,那種崩潰跟絕望的感覺,有些不信,“老大,你這個說法騙騙外面的人可以,但是我們這些人可都是在現場的,當然也知道事情肯定沒有你說的這麼簡單。”

否則的話,王昭跟裴修兩個人最後哪裡不會去,怎麼偏偏會在首都大學的某個房頂給找到的?還是他們準備重新把大樓給弄垮,做最後檢查的時候給發現的。

萬一沒檢查,估計以兩人當時的情況,就該直接去輪迴了!

這根本就不正常,要知到,他們當初所在的位置,跟這個地方可是有着十萬八千里遠的!

“我跟王昭那時候已經湮化了。”裴修當然也知道他們當然不可能有辦法哄過這一幫人,所以也沒有想着要說謊,很老實地說,“所以,要不是我們兩個人的異能正好在那個時候亂竄,還有你們希望我們能活下來,又有一顆補天石在那裡幫助我們凝聚的話,你們後來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我們了。”

實際的意義來說,王昭跟裴修兩個人當時一來身體本來就已經不行,二來本來異能核就已經破碎,三來光是靠着宋秋生影響蚩尤的身體要自爆,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力量。

所以他們倆個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自己上,這才順利地把蚩尤給爆了的──當然,也爭是因為這個樣子,所以他們後來要找蚩尤的晶核才會這麼的困難,因為根本就不知道這種還有時空粉末、時空壁壘,時間座標軸,甚至是還有王昭跟裴修的碎片四散又聚合,那個小東西到底會在這麼一片混亂之中飛去哪裡?

“草。”武萬聽着裴修這麼輕描淡寫這種事情,但是他們這些經歷過現場的人當然就知道,那時候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那就更不用提,自己親自攪起了那一陣肯怕的能量暴動的王昭跟裴修,當場必須要承受多麼嚴重的後果跟威力。

“老大,以後要是還有這種事情,你們兩個人還是不要自己去上了,好歹還有我們這麼多人呢。”許明耀自己也是個要當爸的人了,聽到裴修這麼說,又看看裴湯圓,忍不住覺得自己的心都是糾結的,“說不定我們湯圓就是因為經歷過你們那一場驚心動魄的冒險,才能夠長的這麼好!”

“屁!裴湯圓是我跟王昭養傷,發現自己大難不死的時候有的!”聽到他們這麼說,裴修有再多的感傷也不得不扔一邊去。

沒有辦法,有這樣亂說話的兄弟在,再多的想法也必須要很快就要被整沒有。

否則的話,每天光是被氣死的就不知道要有多少了,自然也就別想其他的事情。

“不過,想不到他們買賣器官,也可以賺下這麼多的錢。”轉頭,白濤敲擊着鍵盤,然後對他們發出了一陣感慨,“咱們華夏這幾年來重新搞建設,發放福利,有好多的資源都是從他們買賣器官抄家來的,到現在才花了三分之二呢。”

要知道,重新發展一個國家,這中間的人力物力都要有多少。尤其是裴修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以次充好,所以當然都是用最好的。

反正正好現成的手上就有很多好東西,加上這麼多年陸陸續續拿到手的物品,可是有不少好傢夥能夠用。

然而就是這樣沒有節省的花費,也可以還剩下不少好東西,那就就可以知道,這些組織當年到底有多麼會撈東西了。

“所以,他們才可以操控這麼多的國家跟經濟命脈啊。”對於白濤這個說法,陳晉唐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想要搞革命事業,沒有很多的錢跟人才,還有一定控制人的手段,那是絕對不可能成事情的。”

“所以最快的方法當然就不是走法律途徑,加上他們又有作弊的力氣在,當然會選擇這樣的路線。”

“只不過,這種是情的後患也是無窮的,你們看看蚩尤自己最後的下場有多慘就知道了。手裡拿着這麼多的好東西,連他自己的一條命都沒有辦法救回來。”裴修對他們說,“我那時可是聽說,蚩尤死了之後,時空座標軸里的人,也死了不少的。”

“那可不,陳家父子第一個死的。”聽到裴修這麼說,大家心有戚戚焉,又滿臉複雜地說,“唉,妙妙當下的那個表情,說真的,我現在都不大敢回想。”

陳奕他們父子,跟陳家不合這件事情大家本來就已經知道。那時候陳家父子兩人失蹤的時候,本來大家都還以為他們被陳家當作投誠的工具,給‘創世’過去當實驗體了。

結果沒有想到的是,陳家父子跟陳家本來就都是‘創世’的人,只不過他們是兩波人、並沒有在一起而已,而且兩邊的等級還不一樣。

結果等到許妙妙看到陳奕就跟李郁方他們站在一起,最後還幫着蚩尤殺他們這邊的人的時候,就有些接受不了。

甚至到最後因為蚩尤的死亡,讓不少曾經藉由蚩尤的能力,才能夠得到孩子,或是利用‘創世’的路子交換了器官得到好處的人,同時暴斃身亡,而這之中就有陳奕的一份的時候。

許妙妙連半點情緒都沒有辦法發泄出來。

“唉,也就是咱們妙妙了,換另外一個姑娘過來的話,估計那還是得要崩潰的。”大伙兒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其實對於各自的脾氣都很清楚。

許妙妙就是嘴上都不說,只在心裡頭憋着的那種人而已。

但是他心裡受到的傷害可是相當大的,他甚麼時候發作、什麼時候癒合,從來都不曉得要告訴他們這些人。

“不過,有湯圓的事情在,估計他們幾個女的,應該也會提起這件事情的吧?”哥倆兒幾個都很熟,也曉得大家有的時候分個男女生的聚會,目的也不是那麼單純。

他們這些人打小就沒有幾個家庭健全又和睦的,不過這也正常,反正都是軍方的人,哪家沒有人從容就義也不容易。

但好歹,這些打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之間的感情,也是比家人還要更加深刻的。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