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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白知道劉超是什麼樣的人,說5點來,那肯定5點來,只會早不會晚。

進入靜心狀態,陳白開啟心網。

陳白靜靜的感受150米內的所有人。

因為2點到5點,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所以這個點出來的人很少。陳白有幾大把握,只要能感受到其他人的真氣,那就是劉超。

150米內,除去服務員和老闆,只有兩團真氣。

陳白感受到一團真氣正遠離自己,還有一團正在靠近自己。那麼,這團真氣應該就是劉超。

大約110米,再過1分鐘劉超就到了。

陳白托着腮,靜等劉超。仇靜依舊嘟着嘴,氣憤的看着陳白,就像是陳白怎麼地了仇靜似的。

陳白沒有理睬仇靜,心網感應氣息。

5米……

4米……

3米……

2米……

“陳白!”一個聲音從拉麵館門口傳來。

正是劉超。

仇靜和陳白都站了起來。

仇靜雖說不認識劉超,但是也可以猜到這個人就是陳白的朋友。

劉超也看到了陳白身邊的仇靜,又看向陳白,拋去一個“我懂”的表情。

“超哥你來了呀,我就知道你不會遲到。”陳白朝劉超走去,仇靜也跟過來。

“對,我劉超說幾點來就是幾點。”

陳白看向仇靜,說:“這人是劉超,是名警察。”

陳白又看向劉超,道:“她是我的老師,不是女朋友,教語文的。”

仇靜很想敲一下陳白的頭,不是女朋友你說出來幹什麼?

“去哪玩?”陳白開口。

“我既然是一名老師,自然不會去危險的地方,而且你們也不能去!”

“我隨便,晚上我還要回公安局,只要不是很遠就可以。”

“行!那咱們就四處逛逛吧。”陳白提議。

……

陳白三人出了拉麵館,開始閑逛。

從超市到商場。

從衣店到書店。

從公園到學校。

各種各樣的地方都去,看到哪裡去哪裡,卻不花一分錢。

來到了一個林茂大道,劉超突然感嘆:“眾人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依舊不屑一顧。”

陳白打趣道:“怎麼,失戀了?”

“哼,就沒有戀過。”

“哈哈!”陳白揚起嘴略顯得意,“你要是有我這麼帥,你們估計早就在一起了。”

“哼!帥有個屁用,到最後還不是被卒吃掉。”

陳白大笑,並沒有理睬劉超。

劉超見陳白沒反應,反擊道:“完了,陳白不理我了,我成了狗不理了,哎~”

“噗呲!”仇靜沒忍住笑了出來。

陳白無語,想不到劉超的段子這麼多,不去說相聲真是屈才了。

……

太陽把半邊臉藏在山後,像個青澀的小姑娘,捨不得離去,又不好意思說。但是,貌似有一個無情的惡魔在拉着它朝下陷。

太陽想要反駁,卻無能為力,終於無可奈何地溜到山背後,慢慢地沉下地平線。

沒多久,那絢麗的晚霞,也在歸林的鳥雀聲中收起了餘輝。

太陽下山了。

三人剛好又回到春輝小區附近,仇靜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道:“呼~快八點了,我先回去了。”

“好的。”陳白和劉超說道。

目送仇靜走進居樓,陳白和劉超轉身也離開了。

陳白道:“我要去剛剛那個衣店,準備買件衣服,超哥你要去哪?”

“去公安局,不和你順路。”

“好吧,超哥拜拜。”

兩人背道而馳。

陳白並沒有想過要去買衣服,只不過陳白猜到劉超要去公安局,便說了一個和公安局剛好相反方向的地方。

至於動機,是因為陳白準備吸收真氣了。

八點,月亮剛好升起,涼快舒爽,憋了一天沒有出門的人也都會選擇這個時間來出來活動。

月黑風高殺人夜,只有這樣,陳白才好動手。

……

陳白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大街來來往往的車輛並不少,路邊也有零零散散的一些行人。

“心網!”

頓時,150米內的所有人的真氣暴露在陳白眼裡。陳白在尋找,在尋找一個真氣相對較為雄厚的人。

她?體質柔弱,真氣過少,不值得去吸收,排除!

他?真氣過於常人,但周圍人太多,不好動手,排除!

他?真氣多,但身體病弱,被吸收真氣後,身體或許承受不了,排除!

她?真氣平平,獨自一人,但是個女的,下不去手,排除!

它?真氣旺盛,可惜是個藏獒,它不可能乖乖就擒,排除!

他?真氣多,剛剛還給乞丐幾塊錢,是個好人,排除!

……

陳白感應着一個又一個的真氣,也一個又一個的排除。

要麼真氣過少,要麼體質過差,要麼不好下手,要麼下不去手。

“嗯?這是?”陳白突然眉頭蹙了一下。

陳白感受到一個真氣團,真氣約莫平常人的2倍多,更奇怪的是,真氣隱隱約約按照經脈流動,顯得很溫順,僅僅有一點暴躁而已。

古武者?不是!古武者的真氣最起碼是平常人的10倍,他絕對不是古武者。

修道者?不是!修道者對真氣的掌控肯定比他好他多了,他肯定不是修道者。

“這到底是?”

陳白沉下心,用心網判斷他的位置。

“離我120米,位於正前方馬路的一個公共椅子上,獨自一人。”

陳白準備去試探試探他,如果他不知道世界上還有真氣這回事,那說明他不是同道中人,僅僅是真氣過於常人罷了,那麼陳白就要吸收他。

“真是一條大魚。”

陳白加快步伐朝那個人走去,110米的距離很短,大約半分鐘,很快陳白距離他就只有10米了。

陳白也看到了那個人的面貌。

是個男的,看面相20歲,約莫1米8,比陳白稍矮點,微瘦,不帥不醜,皮膚有點粗糙,稍黑。

陳白距離男子只有10米,於是放慢步子,陳白操控自身真氣外放。

外放的真氣被陳白握在手裡,不會被別人看到。

“如果他能感受到真氣,肯定能感應到我手裡的真氣。”陳白心想。

10米。

5米。

1米。

男子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看來感受不到真氣。

陳白坐在男子旁邊,男子撇了眼陳白,並沒做其他反應。

陳白雙手撐着椅子,前後搖晃,不知道怎麼開口。

“有什麼事就說吧。”男子貌似看懂了陳白的心思。

陳白整理了一下思路,和套路,道:“我看你像是練武之人,想和你討論一下。”

男人微微一頓,道:“我15歲開始習武,已經習武7年了。師傅說我天資過人,是個習武的天才。兩年前年,我就已經贏過我師父了。”

陳白假裝開玩笑,“你習武前,師傅有沒有給你打通任督二脈?”

男人也把陳白的話當成了玩笑,“哪有任督二脈這種東西,我完全靠自己的努力把武術練精的。”

陳白依舊裝作開玩笑,說道:“那有沒有人給你武術秘籍?”

陳白假裝是在開玩笑,其實是在試探男人同時也在套路他,目的就是為了了解他到底有沒有接觸過古武修道界的人。

男子笑笑,道:“世界上哪有什麼武術秘籍?我要是有秘籍,早就成了天下第一了。”

看來這個男子應該不是道上的人,只是是個練武奇才罷了。

這種人很可憐,如果沒有真正古武、修道界的人願意教他,他這輩子也就是平民口中的“武術奇才”而已,在這種虛榮的稱號中度過一生,根本接觸不到世界真正的武術。

既然男子對真氣一竅不通,陳白決定吃了這條大魚。

陳白緩緩和男子的真氣產生感應。“吸收!”陳白對真氣發出命令。

男子的真氣做出了反抗,不過根本抵不過陳白的真氣,被陳白硬生生的扯過來。

為了隱蔽性,陳白控制真氣從男子大腿流出,順着椅子緩緩流進陳白體內,平常人肯定注意不到真氣。

男子突然轉頭看向陳白。

陳白大驚,難道被發現了?趕緊問道:“怎麼了?”

男子道:“你有沒有感覺到類似於胸悶的感覺?就是類似於血液流動加快的感覺?”

陳白長呼一口氣,在心裡抹了一把汗,嘴上說道:“我也有這種感覺,你也知道,夏天晚上就這樣,有風就涼快,沒風就發悶發熱。”

“哦,原來是這樣。”

陳白同樣感到驚訝,自己把吸收的速度壓到最慢,這已經是最不容易被發覺的吸收速度了,但是男子依舊可以感受到,可怕!太可怕了!

男子要是個修道者,估計已經發現不對勁了。

看來以後尋找吸收目標,要挑普通人下手。一旦是個修道者,自己肯定就被發現了,到時候以陳白的實力一定栽跟頭。

雖說古武者對真氣掌控不好,但那是和修道者相比而已,古武者再笨,對真氣的掌控依舊是遠遠超過普通人的。

“看來以後要小心一點了。”陳白心想。

以這個速度吸收,要15分鐘才可以吸收完,陳白為了不讓男子走,便找了些話說。

“你師傅是誰?”

“龍嶺山少林寺方丈,法號龍嶺。”

陳白笑道:“直接用龍嶺山命號,你師傅很狂呀。”

“他有狂的資本,在少林寺中他可是一把手!”男人解釋道,隨後緩緩說,“雖然他後來被我打敗了。”

“你瞧不起你師傅么?”

男人趕緊拒絕:“恰恰相反,我很尊敬他,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

男子和陳白聊來聊去,男子不是很死板,聊的也很開。

陳白通過和男子的聊天,了解到了男子叫衛江山,是父母希望他可以報效祖國,所以起了個這麼個名字。

衛江山是燕京省金溪市人,是個農村人,金溪市離青城市不遠,約莫兩百公里。

衛江山是個獨苗,小學畢業沒在上學,一直在種地,生活過的還算安逸。

因為15歲那年,1個人打倒了5個經常在村子裡欺負人的小痞子,得到村長的支持,送到青城市學武。

衛江山這一呆就是7年,除了過節都在青城獃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