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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行着意瀏覽了一下長生在外的家。

那啥,說瀏覽有些誇張,實在是沒啥可看的。從大門進去就是客院,沿路除了希希愣愣的小樹苗啥都沒有。毫不客氣的說,人家宋江行家的下人住的院子都比這大。

“平安簡樸了呀!”

陸離面無表情的奉送一對大白眼。“三進大院不比五柳街五號強?!”

五柳街五號嘖嘖,這可真是讓人一言難盡的地方。

梁秋瑟縮了一下。若是時光能倒流......嗨,雖然有捉弄的嫌疑,但是時光倒流到殿前他也只能照實了說。

“也是,起碼不用整夜聽壁角啥的啦!”

陸離氣的跳起來捂住宋江行的嘴,“你快給我閉嘴吧!”要是讓平安知道,又得好幾天不見人!見人就得往死錘!

“怕什麼!”平安這事瞞不住,況在宋江行看來也沒什麼好瞞的,修飾都不用!他就不信以平安目前的身份地位有人敢當面說她的不是。

當然背地裡的不算數。反正地溝里的老鼠多的是,只要不翻到明面上,誰耐煩去計較。

況宋江行都想好了,回去就把張文軒和喻可心那對賤,人拉出來給大夥看看!哪怕消停了這許多年,也有很多人忘不了當年的事情吧?

正兒八經的郡主流到百花樓,小三和渣男迫不及待的滾到一塊兒去了。說沒事誰信吶?

就算有人不信,宋江行也有辦法讓人信!

主導輿論,他會!

陸離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他這不是怕小姑娘難過嗎!畢竟是金尊玉貴的人,一下子吃了這許多苦和委屈,再是心大的人也有受不住的時候。

“那也不能說。”

“你就是事多!”

哎呦你說把陸離氣的!

誰事多!你這樣的也就配個母老虎管着!

宋江行不想要母老虎呀!他打小就喜歡平安,只不過那時候有張文軒橫在中間不好說罷了。

現在不是正好!張文軒那個眼瘸的娶了個死魚眼珠子,平安這株小桃花還沒有牛糞插,他就毛遂自薦了吧!

要說平安的經歷宋江行真的不介意嗎?

叫宋江行說介意個屁呀!雖然小姑娘的經歷花花了些,但好歹人活着,活得還不錯!這就夠了!

方升在前頭走的深一腳淺一腳的。

他心裡說,這人吶,別看見長的人模狗樣的就格外高看一眼,犯不上!真的犯不上。

起碼在方升心裡就把宋江行和陸離給歸到了人模狗樣那一列。

“梁秋,你還住先前那一間,宋公子住東廂,陸公子住西廂吧!”反正幾人都認識,在一個院子里正好有個說話的人。

方升自動替長生否決了péiliáo業務。

“不成不成不成!”他算哪根蔥住着大正房!快別嚇唬他啦!“我今天得回去給主子復命啦!”

再說人都帶來了,還有他什麼事呀!

梁秋巴不得立刻消失!

方升沒意見,就是不知道人家咋安排。

宋江行和陸離沒意見啊!

又不是要和梁王府這樣那樣,人都找着了,梁秋看着就有那麼一點礙眼啦!

“啊,那你就回去吧。”

宋江行一點過河拆橋的不好意思都沒有。

他沒卸了姓梁的已經算是格外開恩啦!

敢跟他拿大!哼哼!

梁秋:心眼兒就***大……

為啥沒說針眼兒大?梁秋捫心自問,宋世子能讓他囫圇個回去,不能不算仁義呀!

仁義是仁義啦,心眼反正不大就是了。

方升:……

。。。

話說兩頭。

宋江行和陸離見到了長生自然是心情大好。雖然還沒有私下溝通的機會,但是心裡踏實呀!

人家喻兢這個親哥還在上京抓心撓肺吶!

要不是大傢伙拚命攔着,喻兢都想脫了龍袍找出去啦!

奈何,金鑾殿好進不好出哇!

憋了一肚子亂七八糟情緒的喻兢在第二天早朝的時候那臉色變的,變色龍都得甘拜下風吶!

大殿上站着的幾十號人一部分人以為:皇上這是欲求不滿吶!

另一部分人:啊呸!什麼欲求不滿,皇上倒是有個欲求不滿的對象也行,皇上啊,純屬憋的!

還沒等大傢伙悱腹完呢,喻兢找着發泄的對象了。

“京兆府尹縱容家屬行兇,着留職查看!”

為啥只是留職查看?據說平安和蔣老頭家的小兒子關係不一般。

怎麼不一般?據說這一位很有可能是他未來的妹婿呀!

喻兢對蔣紹恩倒談不上什麼滿意不滿意,主要是這人他沒見過,也不了解,可是蔣夫人這個婆婆就讓人很是戳火了。

敢欺負到平安的頭上,叫預警說很改剁了那一對狗爪子!但是因為不知道平安的意思,喻兢不好貿然出手,但要讓他什麼都不做,對不住,這個辦不到!

新貴京兆府尹蔣名世蔣紹恩和蔣大爺他爹蔣大人懵圈了好么!

他進京之後從上到下連五服外的同姓族人都敲打過一遍,都這樣了還敢頂風作案!這誰呀!“求皇上明示!”

喻兢現在怎麼看姓蔣的都不順眼,說起話來就格外的不客氣,“你家夫人qīngtiānbái日的說捆人就捆人!你還有臉在朕跟前裝青天!”

“啥?!”哎呦喂,他夫人雖然是個強硬的人,但真沒幹過這麼出格的事情!

“怎麼!覺得朕冤枉她啦!”

蔣大人不吱聲,但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蔣大人知道,男人嘛,每個月也有幾天不舒服。誰讓他是天子近臣呢,皇上沒地兒發泄,可不就發泄到他頭上啦!就是委屈他夫人了!

喻兢一見蔣大人那死樣就很不能罩着他的突腦袋上來幾下子!“滾!這天下都是朕的,朕犯得着冤枉一介婦人?!你個沒能耐的囊貨!趕緊給朕滾!”

啊!看來是真的呀!

蔣大人心裡頭嘀咕着,夫人你這是怎麼了,沒事閑的你綁誰了呀!怎麼還讓皇上知道啦!哎呦,可愁死他啦!

蔣大人一邊愁就一邊滾出去了。

沒錯,是真的滾。

要不說蔣大人隱形了十幾年突然間就能一飛衝天呢,這在幾十人的眼皮子底下面不改色的拍馬屁的功夫不是誰都成的。

刑部尚書大人有心就蔣大人縱容家屬行兇什麼的說道說道,可是看皇上明顯沒有多說的意思,只得打住了。

他是有點眼饞蔣大人的簡在帝心,但是刑部尚書大人也不是白給的。

多做多錯什麼的,他向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