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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三公子真的想多了。

李西梅和張文旭是勾勾搭搭的不大清楚,但真沒到那一步。

不是張文軒把持的住,而是李西梅清楚,干吊著比讓人得手了更有資本。

畢竟人性本賤。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旦讓張文軒得手,他還能對她念念不忘?

當然是不能。

李西梅清楚,所以給足了張文軒甜頭,但每到關鍵時刻,不幹了。

李尚書因為當年擇主不利,待新皇登基後很是受了些制肘和委屈。

但李尚書甘之如飴。為啥?沒一下擼到底實在是皇上的厚道!

受些排擠算什麼?能做上一部尚書的人,本事不說,臉皮一定夠厚!

因此,李尚書用比太上皇在位的時候還要多的熱忱對待着他的事業,以爭取不被人幹下去。

本來這兩年的境況都稍微好了那麼一丁點了,李尚書還在摩拳擦掌的想要跟黨走再進一步啥的,結果,他閨女這誇嚓一下,炸出個大坑。

真的是大坑啊!

可把李尚書給坑慘了!

皇上直接以內闈不休為由,把他的尚書之位給撤了!

到這時候李尚書才琢磨過味來,皇上不是不計較啊,皇上是真能憋呀!

皇上要是剛登基就把不是跟他乾的人給弄下去,朝臣都得反了,現在?現在一群的人巴不得他騰地方吶!

誰還能說皇上這是記仇呢?

其實李尚書真冤枉皇上了。李尚書在那段dòngluàn的時期根本不算什麼出頭扎眼,讓人恨不能除之而後快的人。

實在是湊巧了!

皇上秦夫人針對的是張伯府,李尚書真的是被子女拖累的!當然,也有點後期清算的意思,但絕對不是誘因啊。

李尚書氣的當天晚上回來把李西梅打了個半死關進了廂房裡。

還覺得不解氣,跟李夫人找茬兒,“你是怎麼教養的女兒!”

李夫人憑他威風凜凜一晚上不說話,是怕他嗎?不是,李夫人是看不上他。

什麼東西!早幹什麼去了!

當初從滄州回來,她就把李西梅和張文軒的事和李尚書說了,可李尚書是怎麼做的?他嘴上說著不對,私下裡給李西梅開了多少的便利!

要是沒有李尚書縱容,李西梅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和姓張的勾搭這麼些年?

李夫人哼笑一聲,“我以為老爺就好這一口!”

李尚書和李西梅她姨娘是怎麼勾搭上的?

李尚書叫李夫人差點給噎死過去!

這事他理虧。李西梅的事他也理虧。

“胡說八道!”

“哼!”

李夫人早就過了指望丈夫過活的日子。她倆兒子,全都長成了,娶了媳婦生了孫子孫女,誰還能動搖她的地位?

所以李尚書還指望她給他搭台階,做夢呢吧!

這是碰上她不愛撒潑,換個人整出個庶女坑害了他們一家,撓不死他!

李夫人不打算和李尚書來點激烈對決啥的,但她有要求,“趕緊開祠堂把李西梅的名字從我名下划去!天亮就劃!”

“......”

說實話,李尚書還真想着讓李西梅嫁給張文軒的事呢。所以不能劃呀!

雖然張伯府落寞了,可那也是伯府呀!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未來怎麼樣?

再說,經過今晚李西梅的名字已經和張文軒的名字捆在了一處,不嫁也得嫁了!

李夫人一看這老逼犢子就知道他在想啥!

“李長風!你莫不是做夢呢!人家伯世子夫人活的好好的哪有多餘的位子給李西梅!”衛王是孬了一些,但衛王妃不孬呀!衛王妃的態度擺的明明白白,衛王府的大姑娘是不會讓位的!“你要是想讓李西梅去給人做小,我就帶著兒子媳婦歸家!”她丟不起那人!

越說越不像樣!哪有帶著兒子媳婦歸家的!

“胡攪蠻纏!胡攪蠻纏!”

“我胡攪蠻纏?你這個糊塗東西縱着這個李西梅辦下不要臉的事,害得李家滿門在上京都抬不起頭來!你還好意思說我?我要是你早跟祖宗謝罪去了!”

哎呀媽呀!李夫人一句話把人往死里說,李尚書要是個心小的當天就得自攮一刀。

可惜李尚書不是個心小的,臉皮還挺厚,“我,我,你說怎麼辦吧!”

李夫人挺想一個大耳刮子抽上去,可這麼多年的婦容守下來,有點做不到呀。武的不行,只能繼續來文的,“趕緊把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從我名下划去!我丟不起這個人!”

李尚書權衡了一下嫡妻嫡子和嫡孫,再不多說,“依你!”只是往後怎麼辦?“那這親事......”

李夫人怒!

李尚書趕忙義正嚴辭地道,“咱們李家是斷斷不能有人做妾的!你趕緊找戶人家把她打發出去!”

張伯府家的大姑娘砸在家裡已經讓人笑話了,他可不能在一樣的地方跌倒。

李夫人恨不能敲開李尚書的腦殼,看看裡面到底是腦漿還是豆花兒!“這樣不守閨譽的姑娘不趕快沉塘還想嫁人?李長風你是腦子有病還是當別人傻?我告訴你,我不要她的命,但府里也容不下這個沒臉沒皮的貨!李家祖宗還缺個念經的,天亮你自己派人把她給我送到家廟去!”

李尚書:......這特么的都叫什麼事啊!

養了小二十年的閨女屁用沒有,給祖宗送去了!

倒不是捨不得給祖宗用,只是你特么的好歹給家族做點貢獻吶?

那麼多金銀養出來的,半點兒收益沒有!果真是賠錢貨呀!

“依你!”

就這麼著,李西梅的出處定下來了。

張文軒往城外去接喻可心,正碰上凄凄慘慘的李西梅。

“軒哥!”

哎呦,這把張文軒心疼的!

李西梅越慘,在他看來,就越是愛他呀!

要不說張文軒賤呢。好好的擺在他面前,該是他的不稀罕。越是不能拿不能要的東西越是放不下。就好比當初的喻可心,好比現在的李西梅。

張文軒再顧不上喻可心,扒拉開擋在前頭的人,抱着李西梅說道,“梅梅,讓你受苦了!”

李西梅感動的稀里嘩啦,旁邊的人噁心的隔夜飯差點吐出來!

啥玩意啊!原來伯世子好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