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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心潮澎湃的喻兢沒能迎來清凌凌的梁郡主,就叫迎面衝出來的白面小玉郎給打擊的,魂不附體!

梁雲岫也深受打擊好不好!

這誰呀!根本就沒身高八尺,目如銅鈴,口弱懸河等等等,這就是個比一般人纖長一些,英武一些的普通人好么!

梁雲岫不能相信這就是皇上本人,深深覺得自己受到了戲弄,便極不委婉的說了,“你是假姐夫吧?!”

“啥?!”原諒清貴了二十多年的小貴族蹦出這麼接地氣的話!實在是未來小舅子的問侯也忒特么的搞笑啦!

喻兢心說,小子,你不說給老子請安也便罷了!什麼叫假姐夫?你想要誰當你姐夫!看他,不宰了他!

能忍着叫人撬牆角不吭聲的能人不多,喻兢自認是個熊的!

可憐梁雲岫叫自個兒娘坑了還不自知。喻兢不樂意,他也挺不樂意的。“我姐夫,身高八尺,目如銅鈴巴拉巴拉巴拉巴拉......你再瞅瞅你,你哪點及我姐夫一半啦!”

你說把喻兢聽的,心說丈母娘您說的到底是誰呀!就算廟裡的金剛都不帶這麼威武的呀!

可恨這小舅子一臉看不上挑三揀四的模樣,非教他說自己是誰派來毀他姐姐清名。

喻兢想說你姐姐人都是我的,可到底顧忌到梁雲崢的名聲。

就在喻兢絞盡腦汁想盡對策應付熊孩子的時候,一道可人的聲音傳來。

“岫弟怎能如此無禮?這位......公子,我家弟弟不懂事,你別與他見怪,我給公子賠不是了!”

嘿!別說,這婀婀娜娜的小模樣,還真挺像那麼回事!可惜自從經歷了宋蓮,喻兢最是看不上這樣的白蓮花!

再說當他是傻子還是瞧不起他智商。真是個愛護弟妹的好姐姐,你做什麼踩着個小孩,顯你自己呢?

“我們倆的事有你說話的地方嗎?梁王府什麼時候多出來你這麼一根蔥!”

一根蔥!

哎呦!不說梁真叫這一根蔥氣的,差點兒沒變成了夜叉生吃人!

匆匆趕來的梁王妃聽了,噗嗤一下就樂了。

梁雲崢也樂,就是相對含蓄一些。要不喻兢死盯着心上人不放,差點兒都錯了過梁雲崢眼裡的光彩!

梁真今天出來本來就是給梁王妃添堵,可成想竟叫人看了笑話去!

“王妃!你就是這樣看着別人屈辱我的嗎?!”

梁王妃甩着袖子給喻兢隱蔽的行了個禮,然後摸出帕子掩了掩嘴角說道,“啊!是啊!已經羞辱完了,你回吧。”

哎呦!給力是真給力!傷人也是真傷人啊!

“你!”梁真捂着心口直哆嗦!梁王妃雖然一直不待見她,但從沒有像這一次一樣不留情。梁真不信她真的不要臉面了!“你就不怕我告訴父王!”

梁王妃心說,老娘都有了頂頂尊貴的女婿,你父王算個屁呀!“說完了?說完就趕緊回去找你父王去!本妃忙着呢!”

你別說,梁王妃這嘎巴利索勁兒真挺和喻兢的胃口!本來嘛,你都貴為一品親王妃了,閨女又是未來的皇后娘娘,還不甩開了膀子可勁兒的橫,對得起誰呀!

“王妃別與這起子賤婢浪費口舌,叫我的話,既然不聽話就賣了,乾淨!”

梁真再是想不到這竟是個郎心似鐵的!

換個人見着個柔弱美人叫人懟着欺負,那不得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啥的?可她聽見了什麼?!

賣了?!她又不是奴才!

梁真雖說是庶女,可叫梁王疼寵了十數年,早就把自己當作了金貴的人呢。

可惜,她這金貴在幾人面前很有限,大傢伙都不慣着,更可怕的是梁王的面子好像也不大好使!梁真就有些個退縮了。

梁真息鼓,梁王妃心裡頭也鬆了一口氣。

誰樂意在皇上面前自揭其短呢?碰上這麼個不省心的禍害也是沒辦法。當然禍害懂得及時止損,梁王妃是樂見的。

“教您見笑了,咱們進去說話吧!”

你說這事整的,叫岳母大人用尊稱一叫,喻兢的腿肚子都轉筋!“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您快別與我客氣!”

喻兢說的謙恭,梁王妃心裡美的直冒泡兒!這會兒喻兢在她眼裡那可不止是身高八尺這件事了!

梁雲崢看着喻兢和梁王妃有說有笑的走了,後邊還跟着個賊頭賊腦的小尾巴心裡頭高興,便想着和梁真說句發自肺腑的良言,“人先自尊,人才尊重。你叫人羞辱實在是自取其辱。回去抄一百卷《心經》靜靜心,以後不要隨便出來見外男,丟了王府的臉面和教養!”

可惜,梁雲崢的苦心梁真不大想知道!“你就是嫉妒父王待我好!”

梁雲崢心說我羨慕個粑粑!

梁王雖然寵愛梁真母女,但真沒亂了嫡庶尊卑。梁王給梁真寵愛,給梁真珠寶,但梁王府的郡主之位卻只能是梁雲崢的。您要非說這是祖宗規法約着我也沒辦法。可天知道梁王的祖宗在哪塊亂墳崗里埋着呢?

梁雲崢憑的從來不是梁王可憐的愛心,不是今日一朵花,明日一株釵。她憑的是本事在梁王府立足!又憑拳頭在軍營里掙得話語權!

而軍營里的話語權,才是梁雲崢立足於梁王府不敗的資本!

可笑梁真整日描眉畫眼,偏還嫉妒梁雲崢的權勢。

粱夏看着迤邐而走的梁真就忍不住手癢,“主子,乾脆!”抹脖子得了!

“你也大了,不要整日打打殺殺。學學人家的嫵媚。”梁雲崢拿下巴比了一下就算狼狽而逃,但依然少女翩翩的梁真。

可把粱夏給噁心壞了!結果這姑娘一急就說了句實話,“主子不也沒學!”

“......”

可了不得!這年頭流行以下犯上啊!

梁雲崢默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腰肢,實在學不來那柔若無骨的做派,“那還是算了。”硬骨頭也少不了狗來啃,沒見着才剛湊上來一個?咳咳!她啥都沒想!

“那要不要......”

梁夏執着於殺人放火抹脖子,梁雲崢心裡頭想卻不能這麼干。“行啦!父王的心肝兒還是留着叫父王自己操心吧!”瞧瞧他自己寵了個什麼東西!

好好的王府貴女不知道自尊自愛,倒把個奴才秧子的做派學了個十全十!

叫梁雲崢說,有她父王后悔的那一日!

梁王妃玩文的,梁雲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