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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貊來到夏侯凌的新府邸,正巧遇上要出去的夏侯凌他驚訝地看着白貊道:“桑瑾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與玄秀兄不辭而別,我還在為你們擔心。”夏侯凌雖然這麼說但是他心中想起皇帝對這個桑瑾似乎有興趣,再說玄秀的琴聲這是上天要改變如今他的頹勢。

白貊看着這個人心中自私的想法,想起當時自己失憶與玄秀互稱兄妹,所以故意裝傻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啊!我忘記了桑瑾姑娘有失憶症。”夏侯凌裝作關心道:“我是夏侯凌,你還記得你哥哥玄秀是我的朋友嗎?”

白貊看着他道:“你認識玄秀?”

“是啊!”夏侯凌想着把她留下玄秀一定會來找,道:“桑瑾姑娘,你一定是和玄秀兄走散了,在我這裡住下我幫你找。”

白貊看着夏侯凌許久沒有說話,夏侯凌以為她不相信自己道:“桑瑾姑娘,獨自一人在外太危險,還是在我這禮部尚書府,我替你找哥哥。”

白貊看着她道:“你真的認識我?”

夏侯凌露出和善地笑容道:“是啊!我們是朋友啊!”

“那好!”見白貊答應夏侯凌帶着她進屋,唐雨柔見夏侯凌出去走進來道:“相公怎麼啦?出去又回來。”

夏侯凌道:“雨柔啊!桑瑾姑娘竟然在我們府門口,我想她與玄秀兄走散了,你照顧她一下,我等下派人去找玄秀。”

唐雨柔微笑道:“相公放心。”

夏侯凌有囑咐道:“雨柔,桑瑾姑娘有失憶症你注意點。”

唐雨柔心領神會道:“放心吧!”

“那好我入宮了。”夏侯凌說完大步出門。

唐雨柔微笑着照顧白貊道:“桑瑾姑娘更我來。”說著帶着桑瑾去了西廂房。

白貊看着唐雨柔的背影,輕聲地說道:“你心中的秘密,讓你遺憾!”

雖然聲音很輕但是足以傳入唐雨柔的耳朵。唐雨柔轉身看着白貊有些詫異,但是她仍舊很好的掩蓋起來,微笑道:“桑瑾你想起什麼嗎?”白貊見她裝傻也就不再說什麼。

宮中,皇帝,太后嚴肅的看着綠屏郡主,皇帝道:“姑姑,朕沒想到夏侯淵通敵案中你才是最主要的幕後,朕試問沒有虧待過你!”

綠屏郡主道:“皇帝,我冤枉。”

皇帝將一些書信丟到綠屏郡主面前道:”朕也不信但是你看看這些東西吧!”

綠屏郡主只要一眼就認出那上面的文字是他的字跡,綠屏郡主跌倒在地上,她突然笑起來,已經快五十的綠屏郡主像個少女一樣的笑起來,她喃喃自語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夏侯淵來報復我的手段。”

皇帝不知道她話中的意思,道:“這不是夏侯淵給朕的。”

“無所謂了。”綠屏郡主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上天註定的。”

皇帝看了看太后他不知道該如何審問下去,太后出聲道:“綠屏,當年你嫁入夏侯府,也是你心甘情的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

綠屏郡主苦笑道:“太后啊!太多的事只有親身經歷才會發現原來的自己有多麼可笑。”

太后道:“綠屏究竟發生什麼?”

綠屏郡主看着太后和皇帝,再看看那些書信道:“當年番邦派人來求和留下他們的質子,陰差陽錯下我與他相識,直到後來我嫁給了夏侯淵,原以為那不過是露水姻緣,但是我沒想到的是會在夏侯府再次見到他,當時夏侯淵與夏侯殊的母親曖昧不清,讓我失望透頂,而他卻仍舊和以前一樣關心我,一點一點我淪陷了之後他離開了,當我懷着夏侯景時,夏侯淵發現了我與番邦的那個質子的關係,但是他並沒有動怒而是繼續和番邦合作,當時我不知道他們合作的是什麼,知道夏侯景十歲那年的那場意外,我知道夏侯淵對我和他的那段情一直懷恨在心。”

皇帝打斷了綠屏郡主的話道:“你是說夏侯景是你和番邦質子的孩子?”

“是。久別重逢,情不自禁。”綠屏郡主道:“當年他說會和我不斷聯繫,但是我一次沒有收到他的信,我也曾經偷偷寄過,但是都沒有回應,後來我就不再執着,沒想到這些信都被人截了下來。”

太后有些震驚道:“綠屏啊綠屏,你糊塗啊!”

綠屏郡主繼續說道:“這麼多年我對夏侯景一直梳理,也是為了防止夏侯淵再次害他,十年前的那場意外我一直都知道是夏侯淵搞的鬼,但是我不能與他吵,我知道他是想用我和夏侯景牽制番邦的他。”

皇帝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看了看太后,太后無奈道:“皇帝啊!這事就到此為止吧!把綠屏郡主軟禁在宮中不得出宮,此事朝野上下不得在提起。”說完太后起駕回自己的宮中去了。

宮中的消息傳得很快,夏侯景沒有聽到事情的具體,他只打聽到母親被軟禁宮中具體的原因他怎麼也打聽不到,他焦躁的走來走去,紫菀道:“相公去找二哥吧!畢竟你們是同胞兄弟。”

夏侯景想了想也是準備出門,夏侯殊又在這個時候陰陽怪氣道:“怎麼準備去找夏侯凌商量?”

夏侯景道:“夏侯殊這不用你管。”

“夏侯景,被把你承受不住的真相揭露,夏侯凌只會保住自己罷了!”夏侯殊道:“這個時候你不如去找還有些正義的大哥夏侯博,當年的事他一定知道一些。”夏侯景沒有理會夏侯殊出府去找夏侯凌。

夏侯殊看着夏侯景的背影道:“你母親欠我我要從你們兩兄弟上討回來。”

艷和炎附身在丫鬟家丁的身上,看到夏侯殊艷小聲道:“他身上的怨氣好重。”

“是啊!感覺有些不一樣。”炎道。

夏侯景來到夏侯凌的新府邸但是夏侯凌並不在家中,唐雨柔告訴他夏侯凌去了禮部,夏侯景沒有辦法直接不找他,唐雨柔問道:“小景,發生什麼事?”

夏侯景等不及道:“二嫂,我先走了。”說完加快腳步離開夏侯凌的府邸,唐雨柔看着夏侯景的背影眼神有些怪異,眼神里透着無奈、惋惜甚至有些不舍。白貊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幽幽地說道:“你心中的秘密。”

唐雨柔吃了一驚轉身看着白貊道:“桑槿姑娘你嚇我一跳。”

白貊道:“你與他之間有秘密嗎?”

唐雨柔道:“我和夏侯景之間能有什麼秘密,不過是習慣了注意他。”白貊看着唐雨柔不再說話。

宮中聖旨下,夏侯府自此有夏侯殊接掌,紫菀站在門口等着夏侯景,但是夏侯景卻久久不會來,夏侯殊看見紫菀有些惡意的靠近紫菀道:“紫菀,你在等夏侯景?”

紫菀現在感覺夏侯殊沒有以前那樣的和藹,感覺到他自此揭發了自己的父親後越來越古怪,紫菀有些害怕,她怯生生地說道:“三哥如今接管府里大小事應該很忙,我再等景回來,您去忙吧!”

“紫菀,不必等了你要是知道夏侯景的身份,我不知道你會怎麼看待他。”夏侯殊詭異地說道。

紫菀吃驚地看着夏侯殊道:“你知道什麼?”

“想知道什麼就離開夏侯景,到我身邊來。”夏侯殊說完轉身離去,沒有理會在驚訝中的紫菀。紫菀並不覺得夏侯殊對自己有什麼曖昧,但是他的話卻讓人容易多想。

遠處夏侯景沒精打採的往夏侯府走,紫菀出門發現夏侯景有些不對勁,上前道:“相公,你回來了,你知道家裡……”紫菀沒說完夏侯景冷笑道:“家!我現在我是誰我都不清楚,家哪裡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