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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遙看着這兩個字不知道說什麼好,大神們的世界真的好難懂哦~,還是仔細經營自個兒的小本買賣吧!

還別說,這一下午帶來的收入還是非常可觀的,包裹里的物品賣出去了一大半,現在兜里的銀子至少夠自己買個喇叭的錢了!不過這個自我認知怎麼感覺有點淡淡的憂傷呢?

在付遙清算自己兜兜里的小錢錢時,林峰開門回來了,一隻手從門上拽下鑰匙,一隻手拎着一袋子菜,臂窩裡還夾着個公文包,這樣兒比中午時候拿外賣的付遙還要慘上三分。

林峰將公文包放在客廳,便提着菜向廚房走去,便走邊朝書房內問“你中午怎麼解決的?”

“就地解決。”付遙頭也不抬的回答。

林峰聽着就地解決,下一刻腦中條件反射似得浮現出了三個字“大小便”,而後又覺得實在不太符合事實情境,才硬生生的掰回拋錨的思想,哦了一聲。

隨即反應過來,把頭探進書房,“你就抱在懷裡吃的?”

“有什麼問題嗎?”付遙轉過頭看他。

“付女俠,真豪傑,性情中人。”林峰比了個敬禮的姿勢,“歇會兒,我去做飯,吃完我陪你出去走走,老在屋子裡別憋壞了。”,說完轉身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廚房裡鍋碗瓢盆便叮叮噹噹的唱起了歌,付遙放下鼠標,側耳聽着,神情專註,忽的一笑,慢慢推着輪椅到了廚房門口。

“今晚吃什麼?”她問道。

“你不是不挑食嗎?做什麼你吃什麼!”林峰一揚鍋鏟,鍋里的菜聽話的翻了個身。

“這不沒話找話么,我就這麼盯着你做飯不說點啥你不覺得尷尬嗎?”付遙十分務實的說道。

“不覺得。哎哎,幹嘛幹嘛!”林峰一巴掌拍開付遙伸向剛起鍋的菜。“誰慣你的這毛病!”

“好好好,不吃不吃。”付遙十分淡定的把手縮回來,林峰看她雙手乖巧的疊在身前,放心的轉過身忙活鍋里了。

付遙趁他轉身的剎那,說時遲那時快,如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一般出手如風,兩根指頭迅速的吊起一根拌好的脆黃瓜扔進了嘴裡,嘎吱嘎吱的嚼的歡快。

那偷吃的速度,快的林峰轉頭只來得及捕捉到空中的一絲殘影。

林峰:“······”

而那偷吃的人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末了還抹了抹嘴,一臉正經的對林峰說道:“如果再加點蒜泥,口感應該會更好一點。”

林峰:“······”

付遙:“要不要我幫你剝蒜?”

林峰:“要不是看在你殘的份上,我的腳已經跟你親密接觸了。好走,不送。”

付遙慢悠悠的推着坐騎,晃出了廚房門,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一句“記得加點蒜泥啊!”

林峰:“做什麼你吃什麼!”說完口嫌體直的去剝蒜了。

飯桌上,付遙滿口滿口的吃的十分香,本來已經放下筷子的林峰看着她這吃相,十分懷疑她與自己是不是吃的同一桌飯,有那麼好吃嗎?然後林峰又拿起筷子吃了兩口,沒區別啊。但是看她那樣子,好像很好吃的樣子哎?忍不住又吃了一口。

然後林峰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才的動作可能有點蠢,於是不動聲色的放下碗筷。擺出一副十分和藹的表情“好吃嗎?”

“食不言寢不語。”付遙忙着吃飯,但是吃人家的嘴軟,又不好不搭理,只好搬出老祖宗的訓誡來。

不得不說,中國文化源遠流長,好像無論什麼行為,都能找到一句古話來趨同。

“別跟我扯,晚上別吃太多,差不多得了,咱現在也不富裕,能省一口是一口,趕緊的,吃完我領你出去溜溜彎兒。”林峰玩笑道。

付遙吃完最後一口,“很缺錢?”

“萬事開頭難,攤子一鋪開到處都需要錢,缺是肯定的,不過我是誰?都能解決。”林峰邊說邊從屋內拿出一條薄毯蓋在了付遙腿上,“外邊有風,你這老殘腿還是蓋蓋的好。”

“要不要我再去訛李渺渺一筆?”付遙知道,自己給林峰的那筆錢雖然不少,但也絕不寬裕。

“訛?你怎麼訛?”林峰被付遙逗樂了。

“我那天突然想起來,那個被搶的蘇丞,我在C大見過,是個挺聰明的人,李渺渺的那些把戲騙騙外邊的人還行,想哄住那個蘇丞應該不可能,我那位妹妹那麼看重他,用錢買個好名聲,她會答應的。”付遙道。

“收起你的小聰明吧!你這麼做不就變成了你妹妹那種人了么?”林峰彈了付遙一個腦瓜蹦,開門推着她出去了。“以德報怨那是聖人,咱們沒那個覺悟,但做人最基本的原則底線不能丟····”

“打住打住,別給我上政治課,也就那麼一說,沒她那麼不要臉。”付遙撇嘴。

“哎,這就對了。”林老師成就感滿滿,“其實,這次要不是你,我沒這麼容易挺過來,現在想想,能有什麼過不去的呢?不管遇到什麼難事兒,這日子是自己的,既然還喘着一口氣兒,那就應該正兒八經的活,只不過很多人不太明白這道理。”

“大概懂你的意思了,拗不過的時候學着苟且唄。”付遙輕笑。

“其實···咱說話可以詩意一點,這麼直白好不習慣。”林峰還想再當一回政治老師,無奈付遙那眼神將他硬生生的逼了回去,於是長嘆一口氣,“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什麼我對她那麼執着嗎?之前我覺得是因為愛情,現在想來,求之不得後的征服欲可能更大一些。”

“你們男的是不是都這樣?”付遙好奇道。

“不敢代表一個物種,而且現在我已經不這樣了,謝謝。”林峰迴道。

······

蔣輕從小區門口進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之前電梯里坐在輪椅上的那個女子,被一個看上去二十**歲的男人推着,有說有笑的一路散步。

“她怎麼在這?結婚了?”蔣輕心裡已經設問了一萬個問題,然而推斷出來的答案讓他不滿,他好像不太願意承認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人已經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