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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細蕊轉身關門,笑盈盈的看着葉瑾言道:“怎麼樣?令牌拿回來了嗎?”

“嗯。”葉瑾言點了點頭。

又想起了蕭若曦在身邊耳語的話,身邊的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相信,無論任何時候,十句話當中都要摻含三分的假。

葉瑾言有些難以理解,只是隨着心頭的疑惑越來越深。

這話在她的心裡頭也就潛移默化了。

“花姐姐,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葉瑾言挑眉問道。

“沒事,我就想着這令牌,這蕭若曦拿了也沒什麼用處,還不如我們來給她保管,到時候將他父親手底下的那些人全部都召集過來,保護山莊的安寧,你覺得如何?”

這也是葉瑾言先前所想的,但是要着急將這些如同散沙一般的人全部都聚集在一起,還是有些難度的。

葉瑾言沉思,垂眸道:“那花姐姐有什麼辦法把那些人全部都召集在一起?”

花細蕊展顏一笑道:“這還不簡單,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可以了,那麼現在令牌在哪裡呢?”

葉瑾言腦海之中警惕的意識一下子就升了上來,只能打馬虎道:“當然是物歸原主了,不過既然花姐姐都有辦法,想必蕭姑娘也是有辦法的,這件事情花姐姐就不必操心了。”

花細蕊不依不饒的想知道這令牌的下落在哪裡,葉瑾倒是覺得她有些操之過急了,莫非這令牌對於她來說那麼重要?

於是便清了清嗓子道:“這令牌是不是花姐姐也想要啊?”

花細蕊臉色怔怔,沒有想到她竟看穿了自己的想法,於是便摸了摸自己的鬢角,眼神也有一些飄忽不定的,又看向葉瑾言道:“不是我想要這令牌,而是尊主想要這令牌。”

葉瑾言攤開了手,就知道花細蕊這些日子帶着自己來到這裡,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而這紅榜幕後的主人,這神秘的尊主倒是讓她更加的好奇了。

她湊過腦袋,看着花細蕊道:“那花姐姐那麼想要令牌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給你,只不過花姐姐什麼時候帶我去見尊主呢?”

花細蕊施施然一笑道:“你未免也太操之過急了吧,你若先是能夠拿下這武林盟主的位置,我便就帶你去見尊主,尊主的意思也很明顯,若你真的是個可用之材,倒是希望你能夠入紅榜。”

葉瑾言眼底的笑意漸漸消失不見,看來這紅榜幕後的人還真是神機妙算。

不過,又怎麼敢確定自己一定會跟他們同流合污呢。

葉瑾言想到這裡,心思百轉千回,於是淡然笑了一笑,道:“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負尊主所託的。”

花細蕊點頭,眸子暗藏深意,也知道眼前的女子並非那麼簡單的人物。

簡單的寒暄了一番之後,花細蕊便離開了她的屋子,而花細蕊臨走之前答應幫她去將那些如同一盤散沙的人召集了起來,果然第二天的時候,那些人便來到了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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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葉瑾言手持令牌,一身青衣飄飄站在了樓台之上,看着底下百十號的人緊皺着眉頭。

花細蕊在她的身側輕笑道:“是不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場面?”

葉瑾言點頭,之前聽蕭若曦說,其實這屬於青峰山莊的人,本來還有更多的,只不過有一部分都已經投奔了鐵智淵,還有一部分不從者則是被殺之,這些人逃匿城外最終被花細蕊找了回來,實屬也是費盡了千辛萬苦。

蕭若曦看着他們目光閃閃,心中一股澎湃之意油然而生,看着葉瑾言道:“葉姐姐,這令牌就交由你保管,你趕緊對他們發號施令。”

葉瑾言點頭,也是不負眾望。

而在另一邊的鐵智淵也正派人圍住了這青峰山莊里里外外,這些日子,監視着他們的舉動,果然發現這裡頭有貓膩。

葉瑾言收集來的情報,說是鐵智淵的人已經分布在這十里之外,過不久就會攻打進山莊。

看來這局勢就快火燒眉頭了,葉瑾言高高的舉起了令牌,對着大傢伙說道:“眾人聽令!誓死保衛山莊!”

葉瑾言的這一聲呼喚,很快就得到了回應。

眾人同仇敵愾,就像是一股繩狠狠的擰在了一起,而即將拉開帷幕的一場戰爭隨即就要爆發。

薛慎行則是氣定神閑的,坐在一處不受人打擾,偏僻的假石山邊上喝着茶,對面的人就是蕭秋水。

“外面的情況已經那麼危急了,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嗎。”

蕭秋水緊皺着眉頭,看到眼前這薛公子如此氣定神閑的模樣,可真是令人為之佩服。

“這麼急做什麼,反正也威脅不到我們。”薛慎行看着棋盤上面的棋子,嘴角微翹。

不管前院前院的時候多麼熱鬧,他這後院不受人打擾便可以了。他特意讓人搬來了香爐,等香爐燃燒至盡的時候才出去。

而蕭秋水則是有些急不可耐的咽了咽口水,彷彿在準備着什麼更大的事情。

薛慎行悠然的望了他一眼,道:“蕭公子,何必這麼著急,這前面的事情還沒處理好呢。”

看到他這模樣,蕭秋水心中更是來氣,直接將棋盤一把推翻,站起了身來,怒目而望,“你把我困在這裡不讓我出去是什麼意思!”

“蕭公子稍安勿躁,只不過是在為你的安全着想。”

薛慎行從一開始就知道這蕭秋水有問題,不單單是懦弱怕事,還想將這青峰山莊出賣給鐵智淵。

與鐵春比試武藝的時候,被打得是滿地找牙,可是沈竹磬卻是告訴自己,他的內功極好,跟鐵春的武功相比,很有可能比鐵春更高一截,只不過一直在隱藏着自己的身手,不想被別人發現。

這麼用心良苦,可能也只是為了去與外邦勾結,而成為真正青峰山莊的主人。

這一切的一切,對薛慎行來說也並不算什麼意外。

悠然自得的抬眸一望,他已經快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