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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細蕊辛辛苦苦的守到這裡,自然是要為剛才發生的事情討回一個公道!

剛剛沈竹磬的脾氣,可將她嚇個半死,為了撫平她幼小心靈所受的創傷,必須在這裡討個公道!

沈竹磬望着她,不禁皺了皺眉頭,比劃道:你怎麼又過來了?

花細蕊看到他這麼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一身傲氣的看着他道:“我怎麼就不能出現在你的眼前了?”

沈竹磬覺得花細蕊小孩家的脾氣是越來越濃了,不想跟她爭執什麼,便想轉身就走,花細蕊哪裡就想這麼放過他,便趕緊又攔在了他的身前道:“怎麼,沒有臉見我了嗎?”

沈竹磬不禁好笑的看着她,比劃道:我怎麼沒有臉見你了,倒是你,青天白日下擋在我的身前,男女又授受不親,你這樣真的好嗎?

“少跟我來這一套,我什麼都看不懂,你也不用給我比劃!”

花細蕊弔兒郎當的模樣讓沈竹磬看了,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哪裡像是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不過乍一醒來,才突然想到了花細蕊的身世,本來也就是青樓裡頭的一個女子,行為放浪一些,也可以諒解。

花細蕊看着他拿自己也沒有辦法了,於是便故意裝作一臉頭痛的模樣,哀道:“我這些日子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總覺得噁心,想吐,你幫我看一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好不好?”

沈竹磬二話不說,便伸手扣上她的脈門。

花細蕊還沒準備好呢,就看到他這樣,又將手抽了回來,略有些心虛的望着他道:“我現在又覺得不頭痛了,晚上你過來吧,在我房內哦!”

花細蕊說罷便趕緊轉身就走,沈竹磬一頭霧水的看着她,一會說自己有病了,一會說自己沒病,根本就是在他這裡沒事找茬,沈竹磬搖了搖頭,便回到了自個的屋子裡頭。

經過一天晚上的恢復,葉瑾言的眼睛看到了不少的東西,葉瑾言沒有經過沈竹磬的同意,便在夜晚的時候將紗布拿了下來。

她走到了外頭,這些日子在屋子裡躺着,整個骨頭都快散架了。

山寨裡頭的小風在晚上顯得微涼,而這個時候大傢伙兒都睡下了,就她一個人。

她突然想去看一下薛慎行,於是便一個人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薛慎行的房門口。

打開房門的時候,發現這屋子裡頭還有一些微弱的燈火,應該剛剛是有人來過。

不是殷大叔的話,那就是沈竹磬,這些日子,沈竹磬一直都在分身乏術的照顧兩個人的情況,這薛慎行不知道如何了,沈竹磬一直都沒有跟自己說過。

走到了他的床邊,望着薛慎行熟睡的側顏,情不自禁的將手摸着他的臉上仔細撫摸着。

“一定要快快好起來,千萬不能出什麼閃失。”葉瑾言柔聲對他說道。

薛慎行這個時候再也聽不見外人在說些什麼,晚上的時候就會睡得特別的沉,白天偶爾的睜一下眼睛,但那個時候葉瑾言卻在睡覺,醒來的時間也是不同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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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言守在榻邊,不知不覺的也睡著了。

寧佩珊出沒在山寨的附近,她的生死門叫這裡的人給毀了,她自然也不能放過這裡。

她沒有先回去請命,是因為如果回去的話,她就怕自己真的沒有命了。

自己的命本來就是千滄雨給的,如今她居然把他的事情給辦砸了,她還有命回去嗎?

想到這裡,寧佩珊的眼神黯淡無光。

以前她還過着無憂無慮的大小姐的生活,可是不知道到底遭遇了什麼樣的變故,就讓她一夜之間頹廢成這個樣子。

看着自己手上的皮,一層比一層更加的老皺,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大半年的青春年華。

這些仇,她自然都是算在了葉瑾言的身上。

這夜,寧佩珊隻身一人來到了山寨,知道葉瑾言她們的人還在這裡留着沒走,於是便偷偷摸摸的出沒在這個地方。

她看到了一間屋子,裡頭還有燭火,便向那邊走去,即便不是葉瑾言住的地方,她也讓那個人跟着一起去陪命!

花細蕊這個時候在屋子裡頭一直等着沈竹磬過來,明明已經告訴過他了,讓他晚上過來的,可是等了半天,還是沒有見到他的影子。

不禁覺得有些氣憤,莫非是這個傢伙已經明擺着要放自己的鴿子了?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裡?

花細蕊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坐不下去,於是便直接站起了身來,走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寧佩珊也來到了二樓的那個屋子,往裡面吹了一把迷香之後,便用刀撬開了門鎖。

而她轉身進去的時候,花細蕊正好上樓,看到了一個影子,走到正門又迅速的關上了房門。

不禁詫異的皺了皺眉頭,這麼晚了,莫非是沈竹磬還在看薛慎行?

而到屋子裡頭的寧佩珊得意一笑,葉瑾言和薛慎行全都在這裡!那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寧佩珊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尖刀,便向著葉瑾言悄聲走了過去。

這時,花細蕊來到了門口,聞到了什麼奇怪的味道,這種迷香她最熟悉了,看來一定不是沈竹磬。

一掌就推開了門,大聲喊道:“住手!”

寧佩珊心裡一虛,二話不說,便將尖刀先行向葉瑾言刺過去。

花細蕊趕緊跑了過來,一隻手打掉了她手中的匕首,一腳又踢在了她的胸口。

寧佩珊扶着自己的胸口往後退了幾步,於是又拿着周邊的燭台朝着花細蕊扔了過來。

花細蕊平靜的看着寧佩珊,看着她正準備跳窗就逃出去,趕緊跳了下去。追尋的過程之中,也讓這寨子裡頭的人感到一絲不平靜。

沈竹磬聽到那樓台上有動靜的時候,便趕緊起身來到了薛慎行的房內,看到他們二人躺在一起的時候,心裡五味雜陳,將他們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