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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佩珊一陣嘲諷的笑聲停下之後,看着葉瑾言面無神情,不禁感到有一絲氣惱。

於是便走在她的身前,瞪視她問道:“你怎麼一點都不生氣呢?”

葉瑾言平靜道:“我生什麼氣,反正要殺要剮都隨你的便,如今我答應你的要求,把蠱合進了我的身體,如今,該答應我放過那個孩子吧?”

寧佩珊沉思了一會兒,便拂袖讓那人將孩子帶了下去,並沒有理會葉瑾言的請求,坐到了一旁,神色變得肅穆了起來。

還沒等葉瑾言開口,寧佩珊偏過腦袋來問道:“薛慎行呢?”

“沒有跟我一起過來,他還留在京城。”葉瑾言隱瞞,總比兩個人都被抓住要好。

可明顯的,寧佩珊很不滿意她這個答案,走到了她的身邊,不嗔不怒道:“總有一天我會把他找出來的,我一定要讓你嘗一下錐心之痛!”

一字一頓說罷之後,寧佩珊便拂袖而去,葉瑾言站在原地,沒一會兒便被那些黑衣人帶了下去,直接關在了一處廂房。

廂房四周全部都是牆壁,跟一個地牢沒有什麼區別,更別說有一個窗戶能夠打開通氣,除了那扇門打開之外,就沒有別的地方可以走。

葉瑾言心中忐忑,擔心薛慎行此刻的安危,沒有想好周密的計劃,就貿然前行,的確是將後路全部封鎖。

而另一邊的沈竹磬也不馬虎,與花細蕊很快就已經摸索到了這片山寨的地址。

稍一打聽,果然,葉瑾言和薛慎行來到這裡,不過現在他們的行蹤已經不定,不知去了什麼地方,經過向長老那邊打聽,才知道,他們居然被送去祭祀了。

花細蕊見宋香總是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能不能別吵了,大傢伙正在想辦法呢。”

宋香這才噤聲,有時候別看花細蕊的溫柔漂亮,但是發起脾氣來可真的是對誰都不留情。

沈竹磬目光如炬,對着花細蕊比划了一通,花細蕊勉強才能夠看懂他比劃的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去找援兵?”花細蕊問道。

沈竹磬點頭,前不久,葉瑾言收復了青峰山莊,還有一些江湖幫派。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眼下趕緊給他們發散一下消息,說是他們的盟主已經被人給劫持了,到時候將那些人引過來。

花細蕊聽罷,蹙眉,覺得這計劃有些冒險。

沈竹磬又給她比劃道:現在,時日已經不多了,得趕緊行動才是!

宋香在一旁勉強才能看懂他們在聊些什麼,於是便點了點頭,道:“我覺得沈大哥說的沒有什麼錯。”

花細蕊斜了她一眼,道:“你看懂人家比劃的是什麼了嗎?”

宋香再次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低下了頭去。

畫面一旁。

葉瑾言在屋子裡頭蜷縮身子,等着那些人送飯給她的時候,再找出機會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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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等了半天,終於有人來到了門口,打開了鎖鏈之後便走了進來,這是一個身材稍微強壯的男子,看起來孔武有力。

還沒等到葉瑾言動手,突然感到腹部一陣疼痛,緊皺着眉頭,臉色有些煞白的蹲了下去。

那男人笑着看着她道:“別白費力氣了,只要你一運功,你身體里的蠱蟲就會發作的。”

原來是這樣,葉瑾言心中暗笑不已,看來自己想運功的話都顯得十分的困難。

果然這蠱蟲的力量如此的強大,男子放下飯之後,又打量了葉瑾言一眼,沒有想到這姑娘長得還是有些姿色的,一時之間不由得起了淫心,給門口守門的人一人給了些銀子之後,就讓他們退了出去。

看着葉瑾言,摸了摸下巴,便快速的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葉瑾言聽到動靜之後,抬眸驚恐的看着他居然準備脫衣服,於是便向後退了幾步道:“你要幹什麼?我可是你們主子嚴加看管的犯人,你要是動我的話,你信不信她治你的罪?”

那男人遲疑了一會兒,手中的動作就停了下來,葉瑾言還以為說動他了,沒想到他居然直接將她拎了起來,大手撫上了葉瑾言的腰肢。

一隻大手掐着她的脖子,狠狠的按在床上,眼中的垂涎之色,令葉瑾言作嘔。

“我體內今日中蠱,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屈服於你,大不了魚死網破,等你們主子知道,我是受你侮辱而運功身亡,你猜她怎麼整治你!”

葉瑾言眼神犀利,面色冷凝,一字一句吐了出來,那男人的手才終於離開了她的脖子。

在男人遲疑不定的時候,葉瑾言便用一旁的燭台狠狠的砸在他的腦袋上面。

使盡全身力氣的葉瑾言拔腿就跑,沒想到男人倒在地上,狠狠的抓住了她的腳踝,葉瑾言臉色煞白,用另一隻腳狠狠的揣着他的手,這才幸免於難。

身體有一股寒流在涌動,葉瑾言知道這是蠱毒,又在發作。

運用真氣強行壓制,到時候只會肺腑震裂。葉瑾言緊抿薄唇,向一個暗道里偷逃了過去,此時,正好有人發現她失蹤,便趕緊派人追了過來。

拚命的向前跑着,也不管腿腳是不是已經發軟。突然,在黑暗中伸出了一雙大手,將她拐進了另一條路。

在門框後面,葉瑾言能夠聽到的男子沉重的呼吸聲。

由於是晚上,她沒能看清楚男人的面貌,但是摸着他的手,便知道已經他是誰。

等外面人的腳步聲都已經散盡之後,薛慎行這才放開了她的手。

而葉瑾言因為全身無力,軟綿綿的直接倒,薛慎行趕緊將她攬到了自己的懷裡,葉瑾言將頭靠在他的懷中,緩緩的喘着粗氣道:“我好像快不行了……冷……”

冷,是猶如一種被扒乾淨了衣服,站在寒天雪地里的那種刺骨的冰冷。

而前面就是洶湧的海水向她撲了過來。

葉瑾言腦中衍生出了一系列的幻想,迷迷糊糊,腦袋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