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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馥有些意外的看着二人,沒有想到這二人居然認識。

沈竹磬比划著,葉瑾言看他比劃,就立即知道他要表達的意思。

原來,那醫館已經破敗了,只能遊走四方,做江湖郎中,而他姑父的葯館也已經沒落,沈竹磬知道葉瑾言來到京城的時候,也想跟着過來,但是沒有想到她卻先行一步。

葉瑾言看到這裡,恍惚的笑了一笑,道:“原來是這樣,對了,既然是沈大哥過來了,我相信郡主的病一定能夠治好的!”

葉瑾言說到這裡,展露笑顏的轉過頭去,看着元馥道:“郡主有所不知,沈大哥乃是神醫,醫術高超,妙手回春。”

元馥聽到這裡都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來葉瑾言還認識不少的能人異士。

沈竹磬對着元馥禮貌的行禮,走了過來,拿上一塊乾淨素潔的帕子蓋在了她的手腕上,葉瑾言在一旁翹首以盼,相信沈大哥一定能夠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元馥看着沈竹磬,剛剛看他比劃的樣子,應該是個啞巴無疑了。

沈竹磬把完脈之後又比划了一陣,這葉瑾言趕忙來到了元馥的另一邊。

“郡主,他說你是體寒所致。”一邊看他比劃,一邊解釋道,“需要茯苓、陳皮、果木香、砂仁、白朮、半夏。大火熬住三個時辰以上,可以去寒氣,鎮咳去痰。”

元馥聽罷之後點了點頭,派人去抓他所說的那幾味藥材,對着沈竹磬說道:“瑾言說你是神醫,那麼想必你一定是有過人之處,這些日子你就留在我郡主府好了。”

沈竹磬點了點頭,元馥看這二人相見恨晚的模樣,於是便打了個呵欠道:“好了,我現在有些困了,你們二人就先去後面的庭院轉一轉吧,那裡還有丹頂鶴。”

葉瑾言點了點頭,於是便與沈竹磬並肩走的初雪,來到後院的涼亭的時候,一陣溫潤的風吹了下來。

小曼跟在身旁,看了看沈竹磬,側過頭小聲道:“沒有想到掌柜的,你居然跟這位神醫認識,是不是以前在鄉下的時候就認識了呀?”

葉瑾言點了點頭道:“對呀,那個時候我弟弟生病了,所以找到了他,他可真是妙手回春呢。”

沈竹磬聽到這裡,靦腆的笑了一下,於是便對着葉瑾言做了個手勢。

葉瑾言知道是自己誇讚了他,他有些謙遜不好意思,於是便按住了他的手,道:“沈大哥不必謙虛,你本來就本事過人,有什麼不能說。”

沈竹磬無奈的看着葉瑾言,於是又打個手勢問道:你這些日子在京城怎麼樣?

葉瑾言嘴角露出淺淺的微笑道:“不錯,開了個小酒樓,生意還算是紅火,每日都有客源。”

小曼在一旁聽了,卻有些不樂意道:“掌柜的那怎麼能算是小酒樓呢,那可是在京城數一數二的大酒樓了。太后娘娘還賞賜了牌匾呢!”

小曼引以為傲,葉瑾言本還想低調一些,不想過於張揚,被小曼這樣一說,竟有些不好意思。

沈竹磬聽到這裡,目光欣喜的看着葉瑾言,他就知道她有一天總會有這樣的大作--

為。

“沈大哥,那你來到京城之後有什麼打算嗎?”葉瑾言問道。

沈竹磬猶豫了一會兒,便比劃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打算,我主要就是過來找你的。

看明白他的意思,葉瑾言怔了怔。

小曼在一旁看着他的比劃,根本就什麼都看不懂,於是又看着葉瑾言的問道:“掌柜的,你看得懂他在比劃什麼嗎?”

“嗯,當然看得懂了。”

小曼一頭霧水的搔了搔頭,這兩個人交流起來居然一點障礙都沒有。

“沈大哥,你就先在郡主府裡面住下,好好的給郡主治病,到時候我們再商量一下,反正我覺得你的醫術不能就此浪費。”

葉瑾言為人也十分仗義,畢竟沈竹磬救過他弟弟,既然有那來到京城投靠她的話,那麼一定會給他安排好一份不錯的差事。

沈竹磬點了點頭,二人又寒暄了一番,這葉瑾言又看了一眼元馥,發現她已經睡下了,就帶着小曼回到了酒樓。

小曼一路上還在嘀咕,佩服葉瑾言,居然能跟一個啞巴交流這麼的順利。

葉瑾言也是感到很神奇,自個兒並沒有學過那些啞語,但是看着他的眼神,還有手勢,便知道他要說什麼。

小曼轉過頭來,於是便道:“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吧?”

葉瑾言聽到她這樣一說,臉色瞬間沉下來,嚴肅道:“小曼,不要胡說了,我和沈大哥之間只是朋友關係。”

小曼不以為然的偏過腦袋去,低聲嘀咕道:“這還不一定呢,我覺得沈公子生得白凈,為人亦是謙遜和睦,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呢。”

“嗯?”葉瑾言斜了她一眼,假裝沒聽清。

“沒什麼,呵呵。”小曼乾笑兩聲,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掌柜的,聽說你都已經搬了新家了,什麼時候能帶我去參觀一下?”

葉瑾言見她識趣,便點了點頭道:“隨時都可以。”

兩人走在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便很快到了酒樓。

寧佩珊看着二人回來,便趕緊埋頭打着算盤,裝作到現在才看到的樣子,驚訝抬起頭來看着葉瑾言道:“掌柜的,你們回來了?”

葉瑾言點了點頭,道:“佩珊,沒想到你身為一個女子,算盤打得一點都不遜色。”

“掌柜的過獎了,這也不過是為了糊口飯吃而已。”

寧佩珊一臉謙虛而又誠懇的笑一笑,目光婉轉回來,看到門口的一個男人一直徘徊,於是便對着葉瑾言說道:“掌柜的,你看門口的那個男人。”

葉瑾言準備要上樓看看,聽到她這樣一說,朝着門口望了過去,站在門口的不就是千滄雨嗎?

他今日穿着一身素衣短袍,長發束冠,英氣逼人,手中拿着一把摺扇,身後只跟着兩個隨從,好像想要進來,卻一直猶豫不決。

葉瑾言心裡不禁暗暗罵道,這個傢伙怎麼會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