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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征派人將他的繩子解開,來到了二樓包廂,這許琛看到了張征,哭着哀嚎道:“掌柜的,我可算是見到你了,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看不到你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征一臉驚疑的看着他,莫非被那個小賤人發現了什麼吧?

“掌柜的,那個女人的心實在是太狠毒了,她一早就發現我們的計劃了,故意將我留在那裡。”許琛這個時候還不忘倒打一耙。

張征聽到這裡,吸了一口氣,看來對面那女子也並不簡單,不由得露出一絲狠色,“既然暴露的話,那就暴露的更徹底些!”

如今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這不是上面壓的緊,他也不會想到去綁架她弟弟。

“那掌柜的,我們現在怎麼辦?”許琛看着他,緊皺着眉頭。

“唉,凡事不能操之過急,等我寫一封舉報信,向知州大人送過去,這買賣私鹽可是犯法的重罪!”

“那我們……”

許琛知道這店鋪也是屬於販賣私鹽,但是還好有寧員外包庇着,所以這知州也只能睜一隻眼閉隻眼,一些官府都是管不到的,可是如今對麵店鋪來歷不明,所以他有十分的把握,這知州大人應該能管得到這件事情!

“不用怕,有寧員外!”

張征眼神閃過了一絲得意,一切彷彿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許琛聽到這裡也得意的笑了一笑,等到那個年幼蓉無處可去的時候,再將她收入。

葉瑾言坐在店門口看着對面的鹽店,這幾日關閉了,不禁感到匪夷所思。

這兩天的平靜倒是讓她覺得越加的不安,年幼蓉擦了擦手,走了出來,瞧見葉瑾言還在盯着對面看着,不禁好奇的問道:“瑾言,你這都看了一上午了,還沒有看夠嗎?”

“我覺得對面很奇怪……”葉瑾言耷拉着腦袋,眼中滿是疑惑,抬起眼睛看着她道,“這兩天居然出奇的關門了,這店裡生意越來越好,我倒是有些不安心。”

葉瑾言一邊說著,一邊又給客人將皮蛋包好。

這些日子客人絡繹不絕,可謂是日進斗金。葉瑾言本來還想着來個開餐飲連鎖店,將這一條街的生意全部都歸納起來,但是想要在京城之中順遂的開下去,還是需要一些靠山和門面的。

“你有什麼不安心的,說不定對方是被你這架勢給驚到,所以就灰溜溜的躲起來了。”年幼蓉俏皮的面容浮現純真。

葉瑾言聽她這樣一說,略略頷首,希望她說的是真的。

正當兩人交談着,年幼蓉的神色一變,趕忙放下了手中的皮蛋,往後院溜了過去,她這般舉動不禁讓葉瑾言摸不着頭腦。

正在疑惑時,抬眼看到了兩個男子走上前來,手上拿着一幅畫像,葉瑾言低眉一瞧,這不就是年幼蓉嗎?

“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女子?”其中一名男子出聲問道。

那男人身形高大,身形魁梧,一看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沒有。”

葉瑾言似乎也明白了為何蓉蓉的神情忽然大變,看來她被人四處找着。

“真的沒有看到嗎?”那男子眯起了眼睛,再仔細問了一遍。

葉瑾言搖了搖頭道:“真的沒有看到,每天我的店門口都走了許多的人,可是就是沒有看到這麼漂亮的女子。”

葉瑾言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起了這畫像中的女人,杏眼瓊鼻,菱形的小嘴微微微翹起,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看來蓉蓉的身份的確值得讓人揣摩。

“對了,小哥,可否冒昧問一句,這個女子是誰呀?以後我也好給你留意留意。”葉瑾言挑了挑纖細的眉梢,笑問道。

男子收回的畫像道:“這可是侯府千金!就在前兩個月失蹤了,所以老爺派我們到處去尋找,若是能夠找到的話,可賞百金!”

侯府千金?葉瑾言聽到這裡,星眸突然睜大。

“百金呀!我要是能找到就好了,那可是一輩子都吃穿不愁的大事!”葉瑾言眼睛透露出光亮來,活生生的看着就像是個財迷。

那個男子看也沒什麼發現,於是便走人了。

葉瑾言心思一沉,沒有想到蓉蓉的身份居然這麼的高貴,侯府千金,卻一點大小姐的架子都沒有,還在這裡給她干苦活,這樣想來這個心裡頭倒是有些愜意!

葉瑾言坐在門口胡思亂想着,又看到了一排官兵向自己走了過來。

葉瑾言心中咯噔一下,還以為他們是要來買皮蛋的,立即笑臉相迎,“請問,官爺們是要買皮蛋嗎?”

葉瑾言好聲好氣的問,但官兵們卻一個個板着棺材臉,跟欠了他們五百萬似的。

“有人舉報,說你未得到知州大人的允許,這裡販賣私鹽,所以我們需要你到公堂!”其中一名官差說道。

葉瑾言聽到這裡,星眸圓睜,趕緊護着皮蛋道:“你們可不能亂來啊,什麼販賣私鹽?我都是做的正經生意!”

“那還是留着你這張嘴,跟知州大人再說吧!”

葉瑾言三言兩語說不清楚,還是被拖了下去。

薛慎行聽到外面的動靜,本來想站出來,被年幼蓉給拉到一旁道:“現在你不能出去,外面到處都是找我的人,他們一定也認識你,這些官兵都是知州大人的人。”

年幼蓉躲在暗處,早就已經將他們的對話聽到耳里。

“怎麼辦?眼看着這間鋪子就要被封了!”

薛慎行實在是不想看到葉瑾言的心血毀於一旦,這可是她心心念念開的皮蛋鋪子。

“別擔心,待會我們從後院門出去。”

年幼蓉極為鎮定的將薛慎行拉到了後院的糧倉裡頭,那些人來回搜索,沒有發現人,於是便抄封了之後就離去了。

葉瑾言來到公堂之上,感覺一頭霧水,好端端的做着生意就被帶來了這種地方,看着案堂上坐着的知州大人,年紀也不過三十,倒是品相端莊,就不知道這斷案怎麼樣?

“大人,民女不知道有何罪之有,被大人帶來的這公堂之上?”葉瑾言神情坦蕩的望着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