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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了剛剛那個女人對他說的話,他便覺得更加的恐怖了。

等到夜晚逐漸來臨的時候,薛慎行都已經睡了過去,突然聽到了房門被人打開,兩隻眼睛突然就來了精神。

緊緊的盯着這葉瑾言,一步一步的靠近他,道:“你是大炎來的使者,居然敢擄走我,你就不怕皇帝知道了治你們的罪嗎?”

葉瑾言輕聲笑了一下道:“我只是奪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也不算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吧?”

薛慎行氣急敗壞的瞪大了眼睛道:“你居然說我是東西?”

葉瑾言笑了笑,“難道你不是東西嗎?”

薛慎行一時間啞口無言,眼前的女子的確是鬼靈精怪,伶牙俐齒,他乾脆把頭扭到了一旁,不說話。

葉瑾言手上端着蠟燭放在了一旁,屋子裡頭頓時被照亮了起來,輕嘆了一口氣道:“你好像還沒怎麼吃飯吧,我拿了兩個饅頭上來,你要是不吃的話也可以,反正明天你還能撐得過去就行。”

“你這樣綁着我叫我怎麼吃東西?”薛慎行不滿道。

葉瑾言笑了一笑,道:“那我給你解開,你可不能耍什麼花樣哦。”

說罷,葉瑾言便走上前去,將他手上綁着的繩子解開。

正等她將饅頭拿出來的時候,她卻突然被薛慎行點住了穴道,整個人動彈不得。

薛慎行笑了一笑道:“你叫我老實點,我就老實一點了嗎?你們這些人不知道在打着什麼算盤主意,但是休想動我一根寒毛!”

說完,薛慎行想打開門,卻沒想到門口還守着兩個人。

薛慎行還是被五花大綁的按在床上,葉瑾言活動了一下筋骨,扭了扭脖子發出的咔咔的聲響。

“沒有想到你這個小子還真是不安分,看來我得想個辦法,好好的治理一下了,至於你這個駙馬的身份也不要想了,跟在我的身邊,充其量當我的馬奴還差不多,還想回去當駙馬,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說罷便坐到了一旁,拿着饅頭撕下了一小塊,遞到了他的嘴邊,可沒想到這個傢伙的嘴還真是硬,愣是不吃。

葉瑾言輕嘆了一口氣,道:“你要是不吃的話,我自然有法子叫你吃下去,不過到時候誰更痛苦,那就可想而知了吧。”

“你……”

薛慎行頓時啞口無言,只好乖乖的吃下了饅頭,折騰了半炷香的時間,葉瑾言有些累了,於是便叫一旁的鵲錦退了下去。

關上了房門,開始脫起了外衫,薛慎行一臉驚恐的看着她道:“你要做什麼?”

葉瑾言回過頭來,朝着他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道:“當然是休息了,都忙活一天了,不睡覺怎麼行呢?”

說罷便將外面的衣服都脫了,薛慎行緊閉着眼睛道:“你要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葉瑾言聽了這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呀,我們早就心意相通,有了白頭之約,所以我們在一起睡覺有什麼關係呢?”

一邊說著這人也就鑽到了床上,兩個人蓋着同一張被子,薛慎行整個人都有了想死的心,緊緊閉上了眼睛道:“你可別碰我。”

還以為對方會回話,但是沒想到這葉瑾言的呼嚕聲就出來了,看着眼前躺着的這個女子,睡起來的時候,倒也十分的恬靜。

沒想到一沾上枕頭就睡著了,薛慎行鬆了口氣,還好不是什麼吃人不吐骨頭的女魔頭。

他小心翼翼的動着繩子,這樣睡着實在是有些痛苦,葉瑾言直接一把手摸住了他的手道:“別亂動,我來幫你解開。”

薛慎行詫異的瞪大了眼睛道:“你不是睡著了嗎?”

葉瑾言笑了笑道:“我睡著了,不過又被你這個傢伙給吵醒了,還是把你的繩子解開了吧,因為你一點都不安分。”說罷便將他手上的繩子給解了開來。

薛慎行心裡想着,即便是解開了,我也沒辦法逃出去,沒想到門口還站着兩個人。

葉瑾言二話不說,便摟着他的肩膀,再次閉上眼睛。

薛慎行心裡狂跳着,突然感覺到這個女子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可是他們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而已,為什麼他會有突然熟悉的感覺呢。

心跳聲越來越大,葉瑾言不禁輕笑道:“你這麼緊張害羞做什麼呀?我們又不是第一次睡覺了。”

薛慎行額頭上的冷汗流了下來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瑾言一邊摟着他的肩膀,一邊貼近了他的脖子道:“我是說我們早就已經有夫妻之實了,你何必這麼害羞呢。”

“可能這明明是我們兩個人第二次的見面,怎麼可能會有……?”

薛慎行還是止不住的訝異。

葉瑾言閉着眼睛,喃喃道:“都說了你駙馬的身份是假的。”

“怎麼回事?”

本以為可以等到他的回話,沒有想到她的呼嚕聲又出來了。

薛慎行不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關於她的身份,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呢?

一邊想着,不禁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到第二天蒙蒙亮的時候,這鵲錦便來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將一些粥,還有包子端了上來。

葉瑾言昨天晚上都睡得十分舒服,在一旁的薛慎行還是沒有醒來,她湊到薛慎行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鵲錦放下東西之後,就趕緊離開了房內。

還帶着一絲的壞笑,守在門口的弄影看着薛慎笑的這麼的開心,抓着她的手腕兒道:“裡面發生什麼了?怎麼笑得這麼開心?”

鵲錦撫了撫臉道:“你要想知道的話你也進去看一看啊。”

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弄影便偷偷打開了門縫,向裡面瞄了一眼,這臉瞬間就通紅,趕緊轉身離去,葉瑾言的動作十分的詭異,雙腿跪在床上,整個人的身子都是前傾着。

本來葉瑾言只是想喊薛慎行起床而已,才會跪在床上,看着他睡得如此香甜的模樣,又不忍心打擾。

最終還是沒忍住,捏着根髮絲在他的鼻尖轉了一圈,沒一會兒他就打起了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