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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夠結識西塘的一些達官貴人的話,倒也是不錯,這樣也可以令她在這裡的生意可以做得更流暢一些。

畢竟沈府的那個死對頭,可不是能憑一己之力就能夠解決的。

看着上面還有着商景蘭的落款和來信,葉瑾言點了點頭,正猶豫着呢,這小曼道:“這商景蘭和沈大哥剛剛才大婚,這辦的這場宴會也是來答謝那些人的,上次葉姐姐沒有去,她說了這次的宴會必須去,而且是在商家辦的,不是在沈家,叫葉姐姐放心就可以了。”

葉瑾言點了點頭,這商景蘭倒是挺了解她的,知道自己跟沈府有深仇大恨。

想到這裡,葉瑾言輕聲笑了一笑,於是便將信函放到了一邊道:“改日再去吧,還有些事情。”

小曼點了點頭,看着那上面的日期,反正還有三四天的時間,也不着急。

見掌柜的先行答應了,那她也好去給人回信,小曼走出去之後,葉瑾言便躺在了床上四仰八叉的。

閉上了眼睛,腦子裡頭又是揮之不去薛慎行的身影,就像是着了迷一般,全部都是他的音容笑貌。

葉瑾言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自己真的是已經魔怔了嗎?

又想到那個茅屋裡面的女子,她突然站起了身來,必須得好好查探一下才行。

當晚,就換上了一身夜行衣,偷偷的潛入到那樹林裡面。

當她敏銳的發現這樹林之間還有別人的存在,葉瑾言便悄悄躲在了一旁,四個黑衣人在這西南的四角守着,應該是來保護那個護婦人的安全。

葉瑾言輕嘆了一口氣,看來薛慎行這個傢伙的警惕性還是如此的高,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葉瑾言從袖口裡頭掏出了一支迷香,悄悄地點燃。

沒一會兒,那守着的四個黑衣人就全部倒在地上了,葉瑾言得意一笑,嘴角划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眼睫放着狡黠的光亮,於是便蒙上了黑色的面罩,悄悄隱入到了屋門外。

沒想到一踏上台階,就看到了一個女子,此人正是弄影,她穿着一身便利的行裝,頭髮長長的束在一起,一向都是中性幹練的模樣。

幸好她沒有發現自己是誰,沒說兩句話,弄影便和葉瑾言交起手來,葉瑾言也為了讓她不發現自己是誰,便偷偷改了一些功夫的招數,來了個出其不意,將她拍倒在地。

她用的力度也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讓弄影受一點小傷,弄影捂着自己的胸口,抽出了自己袖口中的匕首邊,衝著葉瑾言刺了過來。

葉瑾言趕緊閃躲在一旁,弄影嘴裡喊着:“你到底是誰?”

葉瑾言也沒有回復,生怕自己暴露,於是便拿起了手中的鞭子,向她抽了過去,這弄影手中的匕首也就掉在地上。

這一系列的動作驚擾到了屋內的婦人和孩子,嬰兒的啼哭聲一下子就響了起來,葉瑾言環顧四周,沒有想到有更多的人從樹林四周躥了出來,眼下形勢有些不妙,只好抽身,趕緊離開此處。

弄影聽到屋子裡頭響起了嬰兒的啼哭聲,便趕緊衝著屋子裡頭走去,看着那個婦人此時也醒了,抱着懷中的嬰兒,輕輕的拍打了起來。

那婦人一臉焦急的看着弄影道:“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弄影搖了搖頭道:“放心吧,剛剛來了賊人,但是被我們給弄走了,只不過這裡已經暴露了,不安全。等明天薛大哥回來的時候我再去跟他說吧。”

那婦人點了點頭,於是哄着懷中的嬰兒,那嬰兒的啼哭聲便停了下來。

弄影看着她懷中抱着的孩子,眼神隱晦的望向了屋外,剛剛的那個人的身手可真是不錯,可是他來到此地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第二天一早,等薛慎行回來的時候,弄影將這件事情稟告給了薛慎行,薛慎行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面色從容溫和,彷彿這件事情像是沒有發生過一般。

弄影在一旁,有些猶豫不決,於是便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我們的位置都已經暴露了,會不會是朝廷那邊的人已經有了發現?”

薛慎行將手舉了起來,意簡言賅道:“不可能是朝廷那邊的人,如果是朝廷那邊的人的話,就會直接帶兵過來搜捕了,怎麼還會派一個武林高手過來呢,想必這個武林高手們應該很熟悉才是。”

薛慎行不用想已經猜到了是誰,弄影想了一會兒才猶豫:“會不會是……?”

薛慎行的嘴角擰了一個很奇怪的弧度,便輕輕笑了一下。

隔日一早,葉瑾言便起身去往不正打理一些生意上的來往,卻在街頭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那寬闊的身影,一頭烏黑的髮絲,那個背影,朦朧之中有點像薛慎行。

葉瑾言衝著那人的方向追了過去,但是沒走幾步,發現他又消失在了人群盡頭。

葉瑾言便覺得有些貓膩,於是又快步的追上前去,直到追到一個沒有人的胡同巷子的時候,那個男子的身影又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後面。

轉過頭去一看,正是闊別已久的薛慎行,看到他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葉瑾言也忍不住舉起了粉拳往他的胸口上捶打着。

她怒道:“你還知道回來?”

薛慎行一把握住了她的粉拳,嘴角微微上揚,眼神散發著迷人的光彩,看着葉瑾言忍不住輕輕靠近。

“我,如今不都是已經出現在你的面前了嗎?你還要怎麼樣呢?”

葉瑾言氣得哼了一聲,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掌心掙脫了開來,又一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鞋上。

只不過薛慎行的臉上倒是沒有任何的表情,葉瑾言不由得怒氣的吸了口氣,道:“你還知道回來,你還有臉回來,我還以為你要躲着我,一輩子都不想見我呢。”

葉瑾言說到這裡,不禁有些淚目,自己是有多麼的想他,難道他一點都不知道嗎?

薛慎行見她有些委屈,立即有些自責,趕緊將她摟在了懷中道:“是我不好,我不該就這樣子,叫你一個人留在這裡的。”

薛慎行用着像哄孩子一樣的語氣,耐心的哄着葉瑾言,這才將她給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