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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曼從後廚房走了出來,擦了擦濕漉漉的雙手,走上前來驚呼道:“掌柜的,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這位小公子是?”

看着她身邊站着那個白白凈凈的小公子,不禁浮想聯翩。

像掌柜的這麼有才貌雙的一個人,多少異性為之傾倒,隨便找一個比較小的鮮肉之類的也是不錯的。

看着小曼那壞壞的笑容,便知道她在想着什麼齷齪的事情,賞給了她兩個板栗,於是便道:“愣着做什麼,趕緊騰出一間雅間來,我要請這位公子吃飯。”

這麼多人,不宜說出他的身份。

這太子倒是有些害羞的,一直跟在葉瑾言的身後,安排着到了二樓的雅間,這個房間倒是十分的寬敞,一般也只有十分重要的會議會在這裡舉行。

鵲錦走到了一旁,便對着葉瑾言道:“那我就下去幫他們忙了。”

葉瑾言點了點頭,看着她穿着一身華服,似乎有些不方便,於是便道:“你還是先換一身衣裳吧。”

鵲錦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穿着襦裙,笑了一笑,難怪走上樓的時候,這麼多的眼睛盯着自己,鵲錦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太子坐在葉瑾言的對面,笑了一下,看着葉瑾言道:“很久之前我就約了一幫朋友在這裡吃過飯了,你這裡廚子做出來的飯菜,跟別的酒樓有些不一樣。”

“能夠得到太子殿下的賞識,是瑾言的榮幸,對了,聽說太子之前也是在棲梧書院,那應該認識我的弟弟瑾瑜吧?”

想到二人的年紀,太子比他虛長了兩歲,但是二人卻是同窗,想起來還真是有緣分的一件事情。

太子笑了一下道:“一直聽瑾瑜在耳邊念叨你這個姐姐,所以他上任的時候,我還前去探望了他,但是沒有見到你。”

“有些事情,所以耽擱了,沒能趕回來。”

葉瑾言尷尬的笑了兩聲,掩飾了自己的心虛。

沒一會兒,桌子上的菜就已經滿了,葉瑾言看着那香噴噴的松鼠桂魚,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道:“好久都沒有嘗到廚子做的飯菜了。”

“你如果喜歡吃的話,可以天天過來,我跟你一起吃,如果找不到人喝酒的話,我可以陪你一起喝。”

葉瑾言聽罷,只是揮了揮手,笑道:“我一直都要忙生意上的事情,再說了,以後有機會的話可以一起。”

太子聞言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眼底划過一抹暗淡之後,便又恢復了剛剛如見她時的那一抹喜色。

“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你一個問題……”

太子支支吾吾的說出了這句話,葉瑾言挑眉問道:“有什麼問題就儘管問吧。”

“其實,我想問的是,你這幾年有沒有心愛的男子?”

當太子聽說,葉瑾言這三年以來,還是一個人的時候,着實激動了一把。

兩人年齡上有差距,似乎也有一些隔閡,但是他相信這些都不是問題,一直都將葉--

瑾言當做一個崇拜的人物來看,如果能夠接近她,那麼就是上天對他莫大的恩澤了。

果然,這頓飯吃的就不簡單。

葉瑾言咬了一口魚肉下去之後,便快速的在嘴裡化解,又喝了一口茶,看着太子道:“倒是沒有,都是一個人,不過閑雲野鶴慣了,如果有一個人束縛的話,倒是有些不自由。”

葉瑾言悻悻的笑了一笑,這也算是委婉的拒絕了他了,如果這小傢伙還要再順着她的話往下說的話,那她可能真的是要溜之大吉了。

太子見她有意要迴避,也沒有繼續問什麼了,埋頭吃了一個丸子之後,這視線還是落在了葉瑾言的身上。

可能葉瑾言不知道,只要她跟瑾瑜在一起的時候,經常去書院探望瑾瑜的時候,他也在旁邊看着,只不過她一直都不知道那是自己罷了。

雖然那個時候很小,卻有一種極其強烈的慾望,想保護這個女子。

縱使這個女子很強大,但是他相信只要是女子,內心一定有脆弱,柔軟的一方面需要男子的保護,他如今也變得很強大了。

在得知司徒死了的時候,他的心裡還莫名激動了一把,說不定自己就有機會了,但是如今看來,他好像仍然沒有什麼機會,即便葉瑾言是一個人,她依舊活得瀟洒自如。

好像她身邊根本就不需要男子,男子對她來說倒是一種羈畔和束縛。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黯然神傷。

這頓飯吃完之後,兩個人就已經散了,鵲錦跟在葉瑾言身後一路回到了家。

剛進到院子的時候就已經瞧見逐風在院子裡頭站着,如今的他身份已經被拆穿,也不方便留在將軍府了,是聽了元馥的命令之後才回來。

逐風看到了葉瑾言,立即走上前來,單膝跪地道:“主子,是屬下辦事不力,還請主子恕罪。”

“起來吧,這件事情本來也跟你沒有多大的關係,只要人帶回來了就行。”

按照時辰算,現在薛慎行應該躺在了床上才是,葉瑾言內心莫名有一些激動,於是便趕緊走了進去。

鵲錦和逐風守在門口,鵲錦看着逐風道:“你看見弄影了嗎?”

逐風搖了搖頭,“這兩天一直都沒有見到她,來無影去無蹤的。”

鵲錦點了點頭,總覺得心裏面有些惴惴不安,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葉瑾言看着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不禁笑了一笑,走上前去看着他那一張姣好的容顏,這些日子似乎已經有些消瘦了,身上的那些疤痕也好的差不多了,不過還是能夠看得到清晰的痕迹。

看着他的脖子,順着往下摸了過去,沒有想到他身上的傷痕居然這麼多。

葉瑾言不敢用力,只是輕輕的摩擦着他的肌膚。

直到慢慢解開他的衣襟的時候,整個胸膛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葉瑾言看着胸口的那一大塊的鐵烙燙的疤痕,不禁皺了皺眉,那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