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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公主看得出來,這眼前的女子分明就是在挑釁,於是直接拽着薛慎行的手道:“駙馬,走,這裡的飯菜我實在是吃不下了。”

薛慎行還沒來得及說話,依舊是一臉不解的望着葉瑾言,就直接被洛長悅給拖走了。

洛長雲在一旁看着,沒想到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也只能攔着葉瑾言道:“葉姑娘,你可千萬不要再上前追了,這駙馬呀,的確是失憶了,但是他還有頭痛病,經常想不起來一些事情,他也不可能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故人的。”

葉瑾言好笑的望着他,這兩條眉毛都十分不羈的挑了一挑道:“大皇子怎麼就知道這駙馬是不是我口中所說的人呢?”

洛長雲拿着手中的摺扇,敲了敲腦袋道:“雖說三年前公主在河堤旁邊發現了這駙馬,但是這駙馬,會說晉國的話語,所以他肯定不是大炎人,所以姑娘你一定是認錯了。”

葉瑾言半信半疑的皺了皺眉,是不是薛慎行,還得進一步做打算才是。

離開了摘星樓也沒有那個閑心陪洛長雲逛一逛,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頭,喚來了鵲錦和弄影。

弄影在一旁等待吩咐,這鵲錦有些不解的看着葉瑾言道:“主子,你今天出去是不是有什麼發現了。”

葉瑾言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臉色顯得十分的凝重,看起來像是受過什麼打擊似的。

“不論你們想什麼辦法,都得叫那個駙馬給我帶走!”

不管是不是薛慎行,但是這個人她已經要定了。

弄影和鵲錦相視一望,紛紛點了點頭。

葉瑾言的隊伍在晉國所逗留的時日也不長了,還有兩天的時間,洛長雲則是一心想送給葉瑾言禮物,但是發現這些日子,葉瑾言都不怎麼搭理他,也只能躊躇的在他院子附近逛着。

鵲錦走了出來,看着大皇子還在這裡守着,不禁皺了皺眉,走上前去道:“大皇子是來找人的嗎?”

洛長雲點了點頭,將一個荷包拿了出來道:“這個荷包裡面放着的是一個平安符,我將倆樣放在一起,你們走的時候一定要平安出去才是,我跟葉姑娘雖然結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從心底里還是十分欣賞這個女子的,以後有緣的話一定能夠相見的!”

鵲錦將荷包拿了過來,點了點頭道:“那就多謝大皇子了。”

洛長雲點了點頭,便有些失落的轉身離去,葉瑾言在窗戶門口望着走這個粘人的傢伙,總算是自動離開了。

鵲錦帶着一臉壞壞的笑意,走上前來道:“主子,大皇子對您這麼好,你竟然都不帶一絲心動的?

“?大皇子,並非什麼精明的人,但也算是文韜武略,而且還十分得皇帝的喜愛呢,如果主子能夠在這裡成就一段姻緣的話,鵲錦倒是覺得還有些戲。”

葉瑾言聽了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作勢就要打鵲錦,便道:“你這丫頭在胡說的話,就撕爛你的嘴,至於那個什麼荷包收進行李里就行了,我讓你們辦的事情都辦的怎麼樣了?”

鵲錦收起來那嬉皮笑臉的模樣,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放心吧,主子,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我讓弄影去試探了駙馬的武功,發現駙馬的武功,招式跟以前有些不同了,但是比以前要弱了很多。”

葉瑾言點了點頭,這受過傷的人,功力還是要大大減少的。

不過好在他有些生活習性並未改變,比如說那次去摘星樓的時候,吃飯的時候,他還會下意識的把這筷子擦一下。

多麼細小的動作卻被她捕捉在了眼裡,所以他更加相信這個人肯定就是薛慎行,只是這三年來又被培養了一些新的習慣,還有新的記憶和知識。

但是那又如何,只要是她的人,就絕對不可能會讓他留在這裡受半絲半毫的委屈。

要臨走前的前一天,弄影悄悄地來到了駙馬的屋子,趁着睡覺的時候,又吹燃了一些迷香,這迷香的香味,便鑽進了薛慎行到了鼻子尖兒。

沒一會就暈了過去,弄影又將他五花大綁,塞到了一個箱子裡面,這樣,可以光明正大的帶出城門。

第二日一早,葉瑾言與皇帝告別,便帶着自己的隊伍離開了晉國。

這洛長雲還在一邊,依依不捨的懷念葉瑾言,目送着他們的隊伍離開城門。

葉瑾言的隊伍前腳剛走,這洛長雲發了瘋似的跑了出來,道:“駙馬不見了,有沒有人見過駙馬?”

洛長雲走上前去道:“三妹怎麼回事?駙馬怎麼會不見了呢?”

洛長天在旁聽了,挑了挑眉梢,豎起了耳朵,認真的聆聽着。

“駙馬怎麼會無緣無故的不見了呢?說不定也是自個兒跑了。”洛長天在一旁笑了一笑着。

洛長悅聽到他沒心沒肺的說的這樣,走上前去衝著他的頭就罵道:“駙馬不可能會走的,他在我的身邊都待了三年,他要走的話早就走了,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時候?一定是那個女人,一定是她!”

洛長悅當機立斷,這人剛剛走不久,應該還沒有出城門,她便騎上了馬,追了出去。

這皇帝也是一臉擔心,叫洛長雲在一邊跟着,免得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葉瑾言一行的馬車早就已經離開了城門,又怕這中途出什麼岔子,便將帶着幾個大箱子分別都扔了,這裡面有一些其他的財物都分了下去,一會兒人馬已經分成了四撥隊伍。

而跟着葉瑾言的則是鵲錦和弄影,當葉瑾言騎着馬走在前面的時候,看到着洛長悅出現在自己的身前,並不感到奇怪,笑了一笑看着洛長悅道:“我們都要離開了,公主,還來送行啊。”

“少說廢話,駙馬是不是你們給帶走的?”

洛長悅倒也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了這一定就是葉瑾言的計謀。

葉瑾言佯裝無辜的看着洛長悅道:“公主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與駙馬非親非故,為什麼要帶走駙馬呢?”

葉瑾言揣着明白裝糊塗,那這個洛長悅也拿她無可奈何,畢竟那箱子早就讓人給偷偷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