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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和阿莎爾的大戰,最後誰勝誰負,這還未可知,因為在戰鬥進行了不到半個小時後,奧摩爾帝國皇室,以及騎士殿堂分殿,就已經派人過來勒停。

可惜不管是奧摩爾帝國皇室,還是騎士殿堂都算錯了這兩人的實力。

本以為只是兩個普通的二級強者間的爭鬥,所以第一時間,奧摩爾帝國皇室只派來了兩個二級強者,而騎士殿堂分殿也同樣只派出了兩位地騎士。

見到洛克與阿莎爾的戰鬥場面,四個事發不足十五分鐘,就匆匆趕來的二級強者直接傻了眼。

這還是二級生物應該有的威勢嗎?

那個化身魔焰的女魔法師自不用說,在場幾名二級強者均以為是聖塔內的頂級大魔法師,而那名開啟血脈變身後的騎士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以前都沒聽說過地騎士里,有這麼一號猛人。

“赫蒂大師,這位魔法師是聖塔的哪一位呀?”帝國皇室派來的兩位二級強者中,有一位恰好也是魔法師,她同樣出自聖塔。

被周圍三個地騎士盯着,身着橙色魔法袍,中年婦人模樣的二級魔法師赫蒂,表情也是十分難看,她頭疼的說道“這位暗元素魔法師,我如果沒有認錯的話,應該是阿莎爾魔法師。”

“阿莎爾魔法師?”三個地騎士互相扭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不認識這位阿莎爾魔法師。

阿莎爾在聖塔的怪僻是出了名的,連她這種成名多年的二級魔法師,也不願意正面對上阿莎爾,而且看阿莎爾此時的威勢,恐怕也不是她一個人就能擺平的。

“這人天賦果然了得,才晉陞二級十多年的功夫吧,竟然就成長到如此地步。”赫蒂看着戰鬥中的阿莎爾心想。

同樣是女人,同樣是魔法師,赫蒂不論是身材樣貌,還是魔法實力,都要遠遜於阿莎爾。

另一邊的三名地騎士,也對洛克這個新冒出頭來的地騎士頭疼不已。

別說單對單,他們不是洛克的對手,就是此時三人併肩子一起上,也

不見得能打得過洛克。

拋去洛克血脈、功法都在地騎士中屬於頂尖不說,光他從喬斯手中這兩年消化的修鍊物資,就足以將他的鬥氣實力,推升至一個極為恐怖的境地。

不說達到他能成長的巔峰,也絕對到了一個上層位置。

放開手腳的洛克,真打起來,將這三名地騎士吊起來錘也是有可能的。

“這名騎士你們誰認識?”赫蒂問道。

這四位二級強者,因為常年居住在普林斯頓,所以彼此都認識。

剩下三名地騎士,彼此對視一眼,均搖頭不知。

洛克雖然晉陞二級之後,去了幾次騎士殿堂,但他所接觸的,還主要是以前的那些朋友,認識他的二級強者只有一個,那就是當初負責接應他的雷利。

所以在場三名地騎士,竟然都不認識這位擁有赫赫威勢的同僚。

“怎麼辦?求援?”其中一人問道。

“能怎麼辦?求援唄!”其他人沒好氣的說道。

他們四個進去,估計拉架不成,還得反被洛克與阿莎爾傷到,這些人都是活了幾百年的人精,又怎麼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於是一場本應在十幾分鐘內,就控制住的大規模爭鬥,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等皇室和騎士殿堂分殿派來第二波人手,才堪堪控制住局面。

“一定好好好懲治這兩個傢伙!”後來到達此地的一位地騎士惡狠狠的說道。

為了給洛克和阿莎爾拉架,皇室與騎士殿堂竟然一共派來了九位二級強者:兩名二級魔法師,七名地騎士。

九位二級強者聯合創造出一層鬥氣結界、一層魔法結界,雙重控制下,才將兩人造成的能量波動壓制了下去,沒有給帝都,再度造成損失。

面對那位地騎士的怒斥,兩位聖塔魔法師倒沒有太多認同,既然阿莎爾在這裡,那麼凱拉也可能在這裡。

他倆剛才專門在周圍掃視了一圈,還真看見了二級光系元素師凱拉的身影,唯一讓

他倆有一絲疑惑的,就是凱拉魔法師怎麼懷裡還抱個孩子。

看凱拉與那孩子親密的模樣,不像是別人的。

既然凱拉也在這裡,兩名聖塔魔法師就知道這件事沒那麼容易解決。

他倆不是得給凱拉麵子,而是得給凱拉後面的那位面子,那可是聖塔學院名譽院長,赫赫有名的半神級強者。

兩名聖塔魔法師覺得自己有必要,對那幾個騎士提點一番,不然真把洛克和阿莎爾懲置出個好歹來,那可不好收場了。

半個小時的戰鬥,並沒有讓洛克和阿莎爾分出個勝負來。

不過他倆的強強碰撞,也讓彼此對對方的真實實力,有了一層震驚,也有了一層認可。

打心底里說實話,洛克能看出自己要比阿莎爾弱一點,阿莎爾從聖塔大老遠的飛來普林斯頓,一身魔力消去兩成,就這樣還能和他打個平手,這怎麼不讓洛克震驚。

阿莎爾的震驚,是對洛克成長之快而產生震驚。

今年五十一歲的洛克,還是太年輕,阿莎爾這個年級的時候,估計才是剛剛晉陞一級魔法師沒多久吧。

此後的兩天,洛克和阿莎爾都被關在了奧摩爾帝國的紅葉監獄中。

紅葉監獄是奧摩爾帝國花大價錢,請聖塔魔法師製作的禁魔監獄,只要被壓制在裡面,不管你是魔法師還是騎士,均無法調動任何能量,而紅葉監獄最高據說可以關押sānjí強者!

雖說是一處監獄,實則紅葉監獄坐落在普林斯頓中南區域的皇城根角,這裡是一處大型宮殿群。

任何一級以上強者,在西方三島均是地位顯赫的人物,不是偏遠小國的侯爵、公爵,就是帝國伯爵那一層次,更何況這兩位還是二級強者。

被關在這處宮殿高牆中,每天喝着小酒、吃着小菜,洛克並沒有感覺任何不適,唯一的苦楚就是,他想女兒了。

“咳咳,阿莎爾大師,你看你都三天沒吃東西了,要不要吃點?”洛克指着飯桌上的燒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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